的自由吧。」
「原来你也知道我之後会……」
「你母亲有和我母亲提过。」晴明还未等他将话给说完,就向他解释。他莫名感到感慨,他俩同出生於类似的家庭,背负着许多的压力,只不过他b源博雅还更加坦然接受,所以烦恼便没有他那麽多,「这都是我们仅剩不多的自由。所以源博雅,就做给你母亲看吧,把你的想法告诉她。想叛逆也好、顺从也好,反正怎麽过……」
都得离开──去过着与现在不同的人生。
那时候自己将会发现,生活变得陌生、没有熟人、没有挚ai的人,只有成堆的义务,不断警惕自己生於哪个家族,还有不可违背的使命。
站在楼梯旁的大天狗,并没有听见站在走廊边的他们,谈论着什麽样的话题,只认为自己根本没有cha话的余地──
那日放学,平常本来就相当沉默的大天狗,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氛围,心情好似特别不好一样,源博雅怎麽说他几乎都没有回话、即使回覆了,话多半不超过三个字。
「你心情不好啊?」
「没有。」
「要不然呢?脸se怎麽这麽不好?有人欺负你啦?」
「没有。」
「大天狗,你是不是在班上都耍孤僻呀?我怎麽老觉得,每一次在学校里头看见你的时候,你都是自己一个人?别把同学都当作笨蛋啊,你们都是a班的,总能找到一个感觉和自己b较契合的吧?」源博雅直接换了个说法,以为是因为这个早就存在的问题,而让他今天看起来特别暴怒。
大天狗闻之,有些愤怒地皱起了眉头,答覆:「若我是因为不想和笨蛋做朋友,那我和你早就不是朋友了。」
愣了好半晌,源博雅才完全听明白他的意思,慢了一拍才对他喊道:「喂!你这什麽话啊你!」
而在下一刻,源博雅也伸出手轻g在他脖子上,让他靠近自己的身躯。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可是身高差好歹也将近三十公分,大天狗被这麽一扯、直接靠在源博雅的右身,两人贴得紧紧的,一点儿空隙都没有。
靠得这麽近,大天狗有些羞了,激动得用拳头搥打着他的的腹部,对他大声嚷着:「放开我啊,源博雅!」
源博雅听见他这麽说,大笑着松开了手、将他放开,扬声说:「你总算有别的表情了,最近老愁着张脸,我都不知道你怎麽了!」
闻之,大天狗马上撇开了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将因为方才的剧烈动作而皱得夸张的制服抚平,忽然之间觉得有些害臊──原来,他都是知道的啊,都有注意到他的心情……是能够如此认为的,没错吧?
本来心里所有的烦闷,全都消失无踪。不过即便如此,他仍隐藏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皱着眉头,故作生气说道:「我没怎麽样。」
源博雅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问了个特别傻的问题:「大天狗,是因为太冷了吗?你脸怎麽红成这样?不会要冻伤了吧?」
不过,即使说话的语气可以掩饰,泛红的脸也无法控制。大天狗倒ch0u了口气,吓得拉了拉自己的围巾,稍微遮住自己的脸,只回了一声「闭嘴」,就加快了脚步,走在他的前头。
「是不是围巾不够暖?要不我身上的大衣借你穿?」源博雅穿了颇多件衣服,也认为自己的身t相较他强壮,没等大天狗回覆,大衣就已经脱一半了。
「我不需要!」大天狗急忙推开朝着他接近的源博雅,脸变得越来越红──什麽冷?他现在只觉得全身散着热气!
「喂!你一副就是要感冒了的样子,逞强什麽啊!」源博雅皱起眉头,追着一直闪避他的大天狗,一个跑一个追,明明是在寒冷的冬天中,却还是流了一身的汗。
两人在源家大宅的门口,一个留着汗、气喘吁吁,一个脸不红气不喘、只觉得是暖了身子。源博雅先是嘲笑了他t能差,後又直接将手中的大衣披在他的肩上,浅浅笑着说:「……虽然你也快到家了,不过你看你流了满身汗,现在风吹这麽大,你还是老实带着我的大衣离开吧。」
「唔……」皱起眉头,大天狗轻拉着源博雅大衣的衣袖、不让尺寸b他身形还要大上许多的贵重衣物滑落於地面。
「这样老老实实的,不是挺好的吗?记得,有什麽难受的事情能和我说啊,别老憋在心里,不好好发泄会闷出病的。」源博雅语气温柔,还伸出手0了0他的头,「唉……有时候真觉得你让人很放心不下。」
被如此一说,大天狗红了脸儿,退後了一步,让他的手不再放於自己的头顶。
看吧,又来了。
总是被这样的他x1引、总是因为如此而更喜欢他……不停告诫自己必须制止的事,总会在放下戒心时重蹈覆辙。
运动会,是源博雅大放异彩的时候,只要他上场了,便会有许多人围上观赛、成为最有力的加油团,而他也总会不负众望,获得一个好成绩,成为当届个人奖牌数量最多的人。
可这种大型的校内活动,就不是大天狗的场子了。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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