ε=(′ο`*)))唉。阿尔忍不住小声叹了口气,同样是浅色系发色,那位女士纯白的长发仿佛银线精心织排,怕是星星见到都要误以为是银河而坠落下来。
再看看自己的头发,灰扑扑的,是被猫猫挼过的毛线团罢。
布德瓦先生,您在吗?阿尔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回头把门轻轻合上。
此刻的布德瓦先生看起来愤怒又悲伤,见到阿尔,他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变成笑眯眯的和蔼模样。
过来。他向女孩招招手。
阿尔走过去,被男人抱在怀里,坐下。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你是大孩子了。男人潮湿的声线从耳后想起,阿尔背后的汗毛直直地竖起来。
毒蛇的舌信子嘶嘶地伸出来,从女孩儿的脖颈蔓延至后背,到前胸
阿尔能感受到男人的激动和紧张,因为他手上渗出的汗珠甚至打湿了她乳晕周围细小的绒毛。
阿尔细细密密的呻吟着,像小爪子一样挠过男人的心。
一切都太像巧合了,将军的机会被国王亲手呈到了散兵的面前。阿尔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恐惧、排斥、以及她自己都道不明的激动在血液里游走,让她感觉下一秒就会猝死过去。
今天的布德瓦尤其缺少耐心,只是简单揉弄了一下变急吼吼地脱下阿尔的底裤,粗重的鼻息拍在阿尔还有点干燥的甬道上。
男人短粗的性器顶在那处磨蹭了几下,阿尔突然有点想念林赛温柔的口腔,还有一闪而过的那双沙弗莱一样晶亮的眼睛。
啊野兽般的突入撕开了柔嫩的下半身,阿尔感觉像是刀柄在身子里来回捅着。
啊!我的小布兰妮,哦哦!布德瓦粗声粗气地大叫一声,仿佛长久被压抑的东西被噗嗤噗嗤地释放出来一样,他叫着心底禁忌的名字,顿觉爽快地冲开了天灵盖。
处子血顺着阿尔的腿根淌过,营养不良的小少女出血量也尤其少,刚流出来就蜿蜒着干涸在腿间。
阿尔小声哼着,忍耐着疼痛。慢慢地感觉体内一股热意翻涌。
这就是魔法的感觉吗?疼痛感渐渐被魔力洗涤,带来通体舒畅之感。
而身上的男人渐渐发觉不对,分身仿佛被穴道内某种力量牢牢夹住,源源不断的魔法力从精孔处山洪倾泻般喷涌而出。
啊!这是怎么回事?阿尔,阿尔!男人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慌乱,疼痛让他紧紧捏住身上女孩儿的双乳,痛的阿尔一瞬间感觉乳房被抓掉了一般。
她沉默不语,感受着逐渐充盈的魔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大叫着挣扎,不过短短两分钟后就不再发出声音。
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干枯的尸体仿佛已经死了很久一样。和在棋盘的决斗里陨灭不同的是,魔法师的尸体并没有消散不见,而是就像普通人死了一样。
确实,失去了魔法的大牧师,只是个无能力者而已。
阿尔有一些悲伤,她的少女时光以做性奴开始,又完美以做性奴画下了句号。
找到被男人脱下的残破的衣服,粘上了一些污物,似乎很难再继续使用,阿尔蹙着眉准备将就先穿上。
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阿尔惊吓地望过去,冷汗霎时凝结在整个后背。
只见之前已经离去的女人又出现在面前,她笔直地站在门口,像一株冰清玉洁的雪莲,从上到下地审视着此时赤身裸体的女孩儿。
在男人的挣扎中两人摔在了地上,女孩儿白嫩的乳房上大喇喇地被两个红色的手掌印覆盖,下体白浊的液体茵茵流出覆盖在已经干涸的血迹上,显然是一副刚遭受完蹂躏的模样。
如果不是旁边的男人已经成一具干尸,很难猜到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阿洛斯·阿尔忒斯。女人珠子落盘一样清脆却冷彻的声音给阿尔的罪行盖棺定论。
阿尔不由得浑身一颤。
此时的崩溃与其说是罪行曝露带来的恐惧,更多的是因为自己以这般狼狈污秽的模样出现在这样干净优雅的女人的面前令她自惭形秽、痛苦万分。
她兀自颤抖着嘴唇,等待着女人给自己的宣判。
等来的却是一件沾着冷清幽香的法袍,女人脱下自己的法师袍给阿尔穿上,环住肩膀的动作仿佛是一个拥抱。
穿上衣服的小动物不再颤抖,女人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收拾好自己,过几天我来接你。小丫头,期待你今后的表现。
不明所以的阿尔抬头向女人寻求答案,只见脱去法袍的女人只着内衬,凹凸有致的身材令女孩儿脸红了个透,复又低下头去。
头顶传来女人愉悦的轻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直到听到女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阿尔才攥着宽大的袍子起身,略微长于她身型的袍子差点把她绊倒。
看着满屋的狼藉,阿尔这才头疼起怎么处理后续。不过,有了魔法后,应该容易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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