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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懊恼地闭上眼睛,奥兹曼意味深长的眼神浮现在心头。
怎么会这样,被赛琳娜老师接走后,同行的哥哥姐姐们都对她照顾有加,开始比赛后村里朴实可爱的村民们对她来说就像新的家人一样。
只是短短数月时间,她好像就把过去十多年战战兢兢的生活忘的一干二净。来自一个人充满恶意和算计的眼神,轻视的带着占有欲和审视的眼神,以前的她再熟悉不过了不是吗?
怎么就忽略了奥兹曼放肆大笑后眼底流露出的一丝不屑和计划成功的愉悦
眼下如何懊恼也于事无补,手腕、脚掌、腰部全被缠住的阿尔不仅动弹不得,还狼狈不堪。
藤蔓专挑隐私部位钻,胸前臀后露出白花花一片。
阿尔姐姐这样的女孩子,才最适合做我的苗床呢。来和我一起把种子播撒向全世界吧啊哈哈哈!
童颜巨乳的女孩儿早已变成他人的傀儡,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说着可怕的宣言,一张一合的嘴开合着,声调却毫无波澜,阿尔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体僵直,试图作出最后的抵抗。
只是无法使用魔法的魔法师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此刻的阿尔哪怕面对等级最低的魔法师也不过是蝼蚁。
盘根错节的枝叶用刁钻的角度在阿尔下身摩挲。粗糙的触感一开始令人难以忍耐。
啊啊阿尔发出难耐的喘息,酒后的燥热似乎从花穴里细细密密地渗出来一些。把绿油油的叶子和黑黢黢的枝干上都零星镀上一层甜腻的外壳,再蹭起穴肉来就引发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叶尖一些毛茸茸的小勾子得寸进尺地咬住阴户内侧的肉壁,似乎真的在考虑就此安家落户、生儿育女。
啊可怜的阿尔姐姐,让我来帮你吧。瑞拉扭动着魔物的下半身,走到阿尔的背后。
被藤条捆绑地结结实实的猎物正双手撑地,小屁股翘的高高的,洞庭大开。
伸出舌头往小穴尝一口,让它花枝乱颤地渗出有着魔法气息的体液。
嗯,早就熟透了,很适合做自己孩子们的母亲。
阿尔身后的触手突然变硬变粗,狠狠勒住自己的脖子。看来尸体也许比活人更适合做植物生长的苗床。
大呼不妙,阿尔想一定得在对方把自己勒死前就吸干净她的魔力。既然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这辈子的命运都不愿再被其他人左右了。
又长又粗的触手伸进她的口腔,毫不怜惜地往里面捅。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吐出些快被插坏时分的淫荡液体。
咕呜哈脖子还被死死捆住,空气稀薄得连一颗灰尘都兜不住。
完蛋了。阿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能够被吸入肺部的氧气少的可怜。
滑溜溜的触手钻进她的穴口,蚯蚓一样阴湿,慢慢往里面爬。
快到了,就差一点。
憋着最后一口气,紧紧收紧自己的花穴,让里面凹凸有致的壁腔使劲把触手往内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直顶到宫口,刚刚还静若死水的魔法装置终于被动张开。
死死咬住在体内来回摆动的触手,把怪异的魔法使劲往里吸。感觉到异样的触手挣扎着想抽出来,僵直着身子往细嫩的穴肉蹭。
嗯啊啊啊翻着白眼,阿尔达到了高潮,长时间的窒息让她直接短暂休克了过去。
另一旁的始作俑者状况也不容乐观,播种的生殖器官在阿尔体内怎么都抽不出来,体内的魔力被源源不断地吸食进去。
呃呃啊啊啊瑞拉黑雾弥漫的眼球爆突,看起来就快要裂开一样。脖子上的青筋条条分明地竖起来、看起仿佛植物的脉络。
一但魔法被转移干净,这个可怜的小傀儡怕是也命不久矣。
各位选手请注意
初赛第四日下午第五组比赛出现严重违规情况
因使用精神控制类魔法预谋夺取其他选手性命
选手奥兹曼违反规章制度第二条
比赛资格取消
立即传送出局
其他选手将于二十秒后结束时停状态
请继续完成接下来的比赛。
系统提示回响在每位参赛者的脑海中。
看来雕虫小技在资深大法师们设置的棋盘上不过是呀呀学语的谎言。到最后一刻才戳破也不知是恶趣味还是某种仁慈。
当阿尔喘息连连地从休克状态恢复清明,只见赤身裸体的瑞拉也找回了自己的神志。
好几条触手已然干涸地垂在身下,刚刚真是差点给阿尔吸走一条命去,好在突如其来的时停打断了魔法装置的吸收,让触手得以脱落出来。
这小半个月以来夜夜被奥兹曼凌辱取乐的记忆以及刚死里逃生的惊惧涌上心头,让这个还不谙世事的少女又恶心又无措。
呕难受得趴在地上干呕几声,眼泪花子可怜兮兮地滴在眼角。
欸,光是被吸走的大量魔力就有够她恢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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