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所有的无能力者。
自我有记忆时起,夜晚时分去那个人的隔间看一眼就成为了每日必做的功课。
走过阴湿幽深的走廊,脚下嘎吱嘎吱的踩过一些节肢动物的躯体,顺着裤管向上种了一片鸡皮疙瘩。浑身发软。
不要看脚下,马上就到了。
一丝光亮撕破虚掩的门框,我踉踉跄跄寻着光跟过去,尽管我知道光亮背后并没有救赎。
呼长舒一口气。
还好,今天只有那个人独自在屋里。
拴着铁链子爬在床头,脖子、手腕、脚踝,只要是能拧动的关节处,都妥帖得被戴上了铁镯子。
随便动一动,看起来都是极大的负担。
胸部夸张地垂在身下,肥大的臀部正对着门口,好像无论谁现在进去都可以对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为所欲为。
喉咙像火烧一样,下身那个东西不合时宜地支起一些,这让我更加愤怒。
该死,该死的!
用手狠狠把它压下去,痛的一瞬间好像有白蝴蝶从我脑仁儿飞过。
路易斯你在这儿干什么?沉稳又威严的男声从头顶响起。
我的牙齿好像在发抖,灭顶的恐惧令我如堕冰窖,连分身也给吓得软回了原本的位置。一直以来偷窥的秘密已经被他发现了吗?
不敢回头与男人对视,我哆哆嗦嗦抬头看向屋里那个人。
我在害怕吗,我现在的表情像在求救吗?
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个人对我露出了这样温柔的表情?
老爷,我想小少爷他应该只是刚好路过。我这样低贱的人他看了觉得稀奇。只听女人开口轻柔地说到,声音疲惫沙哑。
我一方面感到抚慰,因为阴鸷地盯着我后脑勺的目光瞬间移开了。但同时涌起新的恐惧,因为我发现后面的男人的气息愈发愤怒。
你算什么东西?我问小少爷话轮得到你来插嘴?
他迈出几个生风大步走到床前,蹲下身,解开女人脖颈上的锁链。
食指和大拇指狠狠扣住女人的下巴,让她抬起脸来。久被禁锢的颈部格格作响,让女人微微皱眉。
来,你自己说说你是什么东西,当着小少爷的面。看见男人侧脸突然露出扭曲又愉悦的表情,我得集中全部的精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双腿不要逃跑也不要跪倒。
我我是老爷的母狗~~女人先是一怔,然后深深向我瞥一眼,接着目光变得妩媚,身躯也开始淫荡地扭动,往男人身上蹭。
就像之前目睹到的日日夜夜,在男人的身下求饶贪欢。用嘴、用屁股去取悦男人,直到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浊液,白的精、红的血。在男人走后,又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
为什么要这样?下贱,恶心!
无数血液冲向我的头顶,我想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或者杀了我自己。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我大叫出口,冲着女人的方向。胆小如鼠的我,选择了朝最弱小的人倾倒不满。
我这一叫,倒是把屋内的两个人都叫愣住了。
似乎我的愤怒终于让这个男人高兴了起来,他走过来,伸手温柔地摸摸我的头顶,好像这就能补偿十几年从未尽到父亲责任的裂痕。
明明我是他唯一活着的孩子
说得不错,这些低贱的无能力者大部分只是混吃等死的肮脏东西罢了。不过在死之前,还是要物尽其用才行。
我看着他的嘴微微上扬地一张一合,整个身子无法动弹,然后听见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上了她
我的好孩子
或者我现在就杀了她
你刚才不是硬了吗
今晚过后你就是男子汉了
虽然我的唇在战栗,我的手在发抖。
但女人温柔地把我的阴茎含进口腔的时候,我根本无法控制地翘起瘦长的柱身顶满了她的唇舌。
啊
夜夜从门缝中窥视到的丰满乳房此时就蹭在我的腿间,手腕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冰凉的双手紧紧贴住我的臀部,让丑陋的男根彻底埋进她的嘴巴。
女人无声的吞咽着唾沫,像个不知道痛苦的玩具。喉管的息肉涌动着挤压我的性器。却又怕磕痛了我似的,嘴巴大张到离谱的程度、唇肉微微包裹住牙齿。
好难过,可耻的兴奋、淫贱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身下传来,我实在不忍心看女人畸形的脸部。
操死你!带着哭腔大吼一声。把分身大力从女人嘴里抽出,趁着快感还没喷薄而出,抱住她的身体狠狠插进她的下身。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双手在我后背留下几道抓痕。不知道她是难受还是舒服,但我肯定自己在分担她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阴道内部包裹着我,就像是归航的帆船回到了港湾,一波波退潮的海浪拍打着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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