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些仆役看到他都会马上凑过来嘘寒问暖,不过这位小仆除了打招呼外,什麽都没有做,不过玉狐也乐的轻闲,抬起头继续看着树梢,而小仆三两下的扫完後,扛着扫把离开了。
许多天後,看着玉狐每天都在同一棵树下仰望,小仆终於第一次主动跟白桂说话,他问白桂在做什麽。
我在等花开,想看黑se的花──这就是这位白少爷私底下被其他大妖喊「怪胎」的原因。
少爷,也许要换一棵,这棵开的一直都是白se的花。
──这是第一个,没有直接否认的妖,没有直接说出「世间没有黑se的花」的妖……
白桂想知道对方的名字。
小仆低下头,伸出手脱下厚重的毛帽,一头乌黑的乱发散下,弹出的耳朵因为接触冷气而颤动着。
少爷,我叫黑尾。
……
少爷?
小白狐傻住了──
娘,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对,当天晚上,就是我第一次化形。白桂轻笑,黑尾哥哥隔天看到他的时候,还受到了不少惊吓呢。
娘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爹的吧?爹知道吗?
我想黑尾应该忘记了吧。
……不,我觉的爹没有忘记喔。
怎麽说?
「黑菊」、「黑兰」、「黑梅」和「黑竹」──娘,我们的名字不就是爹取的吗?
竹的话一说完,听到外面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正往帐房接近。
白桂把竹放到长凳上後,快步的往外走去──随後是三姐妹的惊呼声和黑尾的挣扎声。
我好像明白为什麽娘会喜欢爹了,竹点点头,跳下板凳後随着白桂的步伐离开了。
番外:黑se的花?end
番外二
黑家的四个小萝卜头每天都有问不完得十万个为什麽,对此黑尾早已习以为常,他是个有耐心且开明的父亲,对於天花乱坠的问题都会一一回答,有时候自己也不懂,就会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寻找答案。
不过今天似乎要破例了,因为黑尾完全不想回答黑兰今天的为什麽,闭口不语,甚至动用到了藉口逃跑了。
靠着门框,黑尾抱x看着在帐房忙碌的白桂,很快的获得了对方递来一张凳子,想看就坐着慢慢看吧,不收钱。
把凳子般到书桌边,黑尾把泡好的茶水递给白桂,又想起了兰的话。
──爹,你跟娘为什麽不成亲?
小地瓜很聪明,但也可能是话本看太多了,他们的爹是普通犬族,母亲是豪门狐族,明显门不当互不对的结合不会被社会认可,也绝对没有正式的拜堂仪式。四胞胎话本看多了总有些浪漫幻想的,希望爹跟娘能像结局一样喜悦圆满……而且对於娘的热情爹总是无动於衷,他们好担心这是nve恋。
黑尾撑着头,摆弄着桌上用来压住纸张的小石头。
懵懂的小雷犬被高大的仆役从舍院带走,半拉半骗得推入一间满是红se布幔的房间,门从身後被重重得关上,房间里,一脸茫然的小玉狐转过头看向他──那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黑尾会接受白桂的亲吻、撒娇甚至是za,很大的原因是他们之间绑着全妖界最恶毒的婚姻契约,迫於现状,不得不低头。他不笨,白桂对他是抱着什麽样的感情他不会不懂,但是他也很清楚玉狐族是怎麽样的吃妖地方。
黑尾不可能做出舍弃双亲和x命去选择ai情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只要雷婚一日存在,那麽白桂的ai情永远不会有结果。
也不知道白桂是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依然日复一日的对黑尾好,看的雷犬无可奈何,但他也不会拒绝白桂,毕竟那例行的交配仪式还要继续,闹僵了那床上要多尴尬?
黑尾一直觉得,他是泥、白桂是云,云为了泥,在高高的天上挂着美丽彩虹;但对泥来说,它遥远、虚幻、一无是处。
但是就在那一天,黑尾看着双亲灵堂桌上被续点的蜡烛和蜡块──白桂的ai情,突然不再是海市蜃楼,真实的触碰到了他的心。
滑坐在地的黑尾,看着x口出现了火红se烙印,再转头看着双亲的棺材,0着雷婚纹下、更加炙热的心跳。
──蠢蛋,守夜这种事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跑来帮忙的啊……你以为你是谁阿?我们、我们不过就只是结过雷婚的关系啊……
──爹、娘,这个蠢蛋跟您们说了什麽蠢话了吗?说他是nv婿?还是媳妇?
那一晚,云偷偷从天上溜下来,埋入脏兮兮的坑里,只为了用柔软的身t让泥睡个好觉……殊不知,把彩虹留在了泥坑里。
黑尾的回忆被木珠碰撞的声音中断,回过神是白桂在俐落的拨打算盘,长长的银发被随意扎起,还落下了几根漏网之鱼,他站起身,把马尾换成了麻花辫──这是两夫夫单独相处时的一点小情趣,这发型让白桂周边的凌厉气息一下子温柔了起来。
曾经痛恨至极的雷婚,现在只成为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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