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是g嘛来了?风祯忍住想要剖开眼前男人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洪水泛n的冲动,点了点头,反手把匕首的握柄递给他们,指着他们身上的安全带示意他们把安全带割断,随即转身又去开後车门。
沈书被一个略嫌强y粗暴的动作扯出车後座,刚撞到过的小脑袋上还有个红通通的肿包,他「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却马上被一个缠满绷带、戴着半指手套的手掌摀住嘴。
风祯按着沈书的嘴巴,另一只手的手指竖在口罩前,严肃地盯着眼前开始掉眼泪的小男孩,直到沈书一边哭一边自己摀住嘴巴,才收回手,笨拙地在沈书的小脑袋上很轻的r0u了一把,又伸出手把他们在车里的背包一一拉出变形的车t,塞给这刚爬出铁疙瘩的两大一小。
「这位……」好不容易跟着哥哥爬出前座的岳习压低声音,扶着有些变形的眼镜,一肚子话想问风祯,却被风祯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的发言。
风祯指了指从车辆後头渐渐能看到身影的丧屍,又b了个「嘘」的手势,从背包里扯出两件外套塞给岳衡和岳习,让他们把身上沾到血的衣服换掉,直到丧屍拖着脚步声距离他们不到五十米了,风祯才伸出手,扯着这两大一小抛下沾了血w的衣物,快步绕开前面一堆名为废车和枯树g的路障,朝附近一间小间的粮店跑去。
等到他们气喘吁吁地拉下铁门的时候,风祯已经把这栋双层楼的小店面巡了一圈。大概是门户大开的关系,虽然整间店被搜刮一空,但窗户整t而言都没什麽破损,也没有什麽脏w或残骸,躲开这一波觅食的丧屍不算难。
风祯略显满意地走回一楼,没有去打扰刚刚救下的两大一小,迳自走到了店铺另一头的角落里,倚着被贴得密不透风的窗框,观察窗外的状况。
沈书被岳衡和岳习带到距离铁门最远的角落里安慰。男孩大概才岁的年纪,细皮nengr0u的一看就是温室里的小花,被吓成这样跑了一路,还能憋着不哭,也算是听话。岳衡和岳习看着倒是上了大学的年纪,两兄弟面目憔悴又焦虑,显然在车祸之前也是听别人话躲在屋里的那一群,规矩是规矩了点,不过没什麽拚杀的勇气,内心也不够果决强悍,普普通通的过活倒没什麽不好,但在这个末日的世道里,如果他们不快些改变,大概……还是会变成pa0灰吧。风祯一边用余光打量这两大一小,一边在心底摇头。
他不是什麽坏人,但也不是什麽好人,跟他们同行很可能会把自己拖si,但不跟他们同行,这些看似青壮实则妇孺的白斩j们……可能马上就要领便当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後,岳习松开抱着沈书的双手走向风祯,有些迟疑地开口。
「刚才谢谢你,我是岳习,这是我哥岳衡和我弟沈书……」他顿了顿,「请问……我们该怎麽称呼你?」
风祯转过头看向岳习,安静了好几秒钟。
在他们以为这个人很可能是个哑巴,或根本就是个听不懂中文的外国人的时候,风祯抬手替自己摘掉了兜帽和口罩,露出了正脸,十分礼貌地朝他们点了个头。
「不客气。」他对着眼前呆掉的两大一小微微一笑,「我叫风祯。」
看在这三个家伙还算有礼貌的份上,他姑且就先带着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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