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缩小版的郭嘉穿着令人恼火的直拖在地上的绯红色衣服活像只花蝴蝶。时不时将烟嘴放进嘴里吸着复而又吐出浊气,烟雾缭绕整个人儿都被奶白色的烟尘包裹叫人看的不真切,笑眯眯的看着把他放在手心的人,一句话也不说。
啧,这含笑的眼神看着真让人火大。
良久的沉默最后还是小纸片率先打破。
“啊呀,文和怎的阴沉沉的,有什么心事和学长说说呀。”小纸人抓住贾诩身上装饰的链子借力跑到他肩上,蹭着贾诩的脸。纸人的材质很好任凭怎么揉捏都不会皱,走起路也十分轻快。一张纸片柔的像羽毛,在脸上摩擦也只品得出丝丝痒意。贾诩听着突然放大的声音,不耐烦的将小人往旁边推了推,他的肩窄,小小的人站不稳,摔了下去,掉在贾诩腿上。费了好大力气站起来,嘴一撇,眼睛一弯,开始低声啜泣。
“阿和好狠的心,竟将学长直接推下去,我要是没了,阿和得多难过。”那纸人做的逼真能流出眼泪来,黏黏糊糊的把小人粘成一坨无论怎么弄也不得舒展。再哭下去真成纸糊了,贾诩看不过,给小人抚平,又用手轻轻扇风,好让他快些干爽起来。郭嘉见好就收,稍微能活动了一点就又抱着贾诩的手不放,还说着阿和真是心善看不得学长受苦云云。
贾诩直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给人放在桌上拄着拐就走了,留郭嘉一人傻站着那里,走也走不了,下也下不去。
这次任务不出意外的又失败了,有人告知目标贾诩的动向,目标早早的跑路让贾诩对着满堂无关人盯了半天只能悻悻的又坐着马车回府。
回了卧室他发现那纸人仍在桌面,只是闭着眼睛睡觉,整张纸贴在木头上偶尔一阵从窗外吹来的风将郭嘉吹了起来又像柳絮缓慢落下,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贾诩冷哼一声给纸人攥在手里,想都不用想目标的消息是谁透露的。但看着掌心里安静的脆弱的纸人,心生怜悯,放他一马。
贾诩带着纸人踱步到榻边坐下,出任务时有一孩童奔跑着直直撞在贾诩的断腿上,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忍着痛意绕过孩子也没多苛责小孩。到了晚上痛感复发,密密麻麻的从腿部开始蔓延到全身,贾诩放下手中的郭嘉到床上,细细地抽气揉着腿部。他很少按摩病腿,就算痛的厉害也是默默忍受,所以他的手法生疏不得要领,直让疼痛又如水流潺潺,连绵不断。
他回想郭嘉是怎样帮他揉腿活筋,轻拢慢拈,绕着痛源打转。时而摸上几个穴位用巧力按压,时而捣乱又覆上那精瘦纤细的腰开始揉面团,酥酥麻麻的倒是真解了痛。郭嘉搂着那残破的腿落下吻痕一步一步向上,轻的像对易碎物品,柔的就如和心上人缠欢。复而又用那永远含着秋情的眼睛盈盈望着贾诩勾着笑。郭嘉惯会讨点好处,干燥温暖的手盖在痛处,整个人直接压上来。他们的距离急速缩短直到郭嘉能清楚看见贾诩黑鸦睫毛因为热气微微颤抖,鼻尖蹭着他的脸颊。贾诩猛的推开郭嘉,脸上薄红一片气不打一处,这浪登徒子烟柳之地的手法用在他身上,登时火气直冒,说什么也不再让郭嘉碰一下。
郭嘉哪会就此罢休,病痛的瘸子到底是抵不过酒鬼,不一会儿贾诩便气喘吁吁的躺在郭嘉身下用狭长的吊眼瞪着他。美目含怒看人让郭嘉心情更是舒畅,深吐浓气盯着死死咬住嘴唇的贾诩越发觉得燥热,伸手将人从繁重的衣物中剥离。白皙的皮肤见了光就如月光洒在身上一样耀眼夺目,他吻向阿和无数刺耳的声音被堵在嘴里传来传去,嚼碎吞进肚里。在贾诩愣神时,钻进口腔收刮空气,故意发出啧啧吮吸声引的身下人急促喘息。郭嘉不适宜的想起某次尝过的美酒,贾诩就如那忘忧物让他着迷越陷越深。不知何时,贾诩身上的红绳也缠在他臂上无法逃脱。
手在乳头上打圈,又极具技巧性的揉捏,感受一粒从软弹变成硬起,直到两个都直直立在那里才肯放过。再往下,看到半勃起的性器悄悄地吐水郭嘉漏出真心实意的笑,耳语道,文和也很喜欢我的只是嘴硬得很不承认。贾诩,别过头没有望他,绯红的脸颊和不住抖动的身体暗示着动情。性器被握住,缓慢撸动,贾诩惊呼而后愤恨咬上郭嘉肩膀慢慢研磨那块皮肉。出的水更多了。
回忆戛然而止,贾诩悲哀地发现下半身因为荒唐记忆开始兴奋,而罪魁祸首却在旁边呼呼大睡没有动作。他握住性器模仿着郭嘉的手法,胡乱上下套弄,直整的自己气喘吁吁还痛的受不了。以往都是某人替他解热通气,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他一个都没学会反到现在苦了自己。殊不知,身旁的心纸君早已悄悄做了起来含笑望着他。
“文和手法太差了不如让学长教教你如何疏解。”让人恶心的声音又出现在耳边,贾诩近乎恶狠狠的盯着纸人儿,奈何情意煞人红霞爬上眼尾,眼睛蒙上雾气,倒显得他风情万种,毫无杀伤力。
见贾诩没有说话,郭嘉更是大胆走到他手跟前站定,用纸质的烟杆点了点性器。“阿和要有技巧,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的套弄它,更是得趣,若再摸摸顶端,用手绕圈,便能立刻缴械。”郭嘉轻笑一声,继续说“它随阿和,娇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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