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
黑崎一护坐在旁边帮她切汉堡肉,切完拿手肘推了她一把,催她吃饭,“再不吃就要冷掉了。”
“这种形容真的太难为情了,”她红着脸一把从游子手里抢过杂志,放到一边,“还是不要再看了,这上面写的都不是我。”
“可是玉绪姐姐真的很帅啊,在比赛的时候我和夏梨都看呆了。”游子很认真地强调。
“说起来,看到比赛之前完全没想过玉绪姐姐真的会剑道,”夏梨跟着接话,“玉绪姐姐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啊。”
“算算时间,应该好久了,”朝仓玉绪摸了摸脸颊,“基本上会走的时候就开始拿刀了。”
在游子夏梨两人的惊呼声中,黑崎一护惊讶道:“那么小就开始了练习吗?”
“没办法,家里是姐姐说了算,”她耸了耸肩膀,“她对这方面的要求超严格的。”
游子:“怪不得比赛的时候没有人是玉绪姐姐的对手。”
提到比赛,朝仓玉绪的神色有些诡异,“我本来不想参赛的。”
夏梨:“为什么?”
“因为赢了会有些……胜之不武的感觉。”朝仓玉绪语气复杂。
黑崎一护不解,“你明明是光明正大赢下比赛,干嘛这么说。”
“事实是这么说没错……”她语气犹豫地解释,“不过剑法风格不同,比赛对他们不公平。”
“决赛学校的主将没记错的话家里是开道馆的,技巧上可以说很成熟,你赢过她哪有不公平。”他留心她神情不对,插嘴把话题带过去,“而且你以前没参加过比赛,她们都是参加过两年的老手。真说的话,这边对你也不公平。”
说完又顺手拿汉堡肉堵住了她的嘴,把这个话题终止在这里。
吃完晚饭,他依照惯例送她回家,两人在家门口碰上了出去别的医院帮忙的黑崎一心。刚打个照面,黑崎一心老毛病又犯了,一边热情似火地大喊玉绪酱好久不见,一边扑向朝仓玉绪,被黑崎一护一拳砸在了脸上。
“你这家伙真是死性不改。”黑崎一护把人甩到一边,“这样很失礼。”
朝仓玉绪没当回事,弯下腰笑眯眯地对地上捂着鼻子的黑崎一心摆手说:“晚上好,叔叔。”
“晚上好呀,玉绪酱。”黑崎一心止住鼻血从地上爬起来,语气肉麻地问,“这么早就要回家了吗?”
“已经不早了,老头子,”门敞开,街道黑沉沉的,空气闷得直往地上倒,干燥的风粘在皮肤上让人眨眼间就出了一层薄汗。黑崎一护一脚踹在黑崎一心后背,不偏不倚地把人踹进了家门,“已经打过招呼了就不要在这里碍事,赶快回家。”说完不等回话,拉着朝仓玉绪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走出家门不远,他又主动提起了之前的话题,“参赛让你很困扰吗?”仔细想想也不奇怪,朝仓玉绪在高中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与现世隔离的状态,恢复正常生活也不过是近几个月的事情,能够参与大型赛事,已经是十分惊人的进步。
“有点,但目前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黑崎一护忽然握紧她的手,“赛场上的你看起来,其实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如果觉得不舒服,要记得告诉我。”
她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抱住他的手臂,“我现在很好。”
“也不要觉得自己赢是不应该的。”
“我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是不应该赢的人,”她难得笑得这么从容,语气隐隐听着和以往的沉闷大为不同,“只是……赢会让我感觉没意思。”
“没意思?”他有些诧异。
她仰起脸,路灯正正好照耀下来打在她的眼睛上,她的目光在这一刻显得光辉熠熠,“一护,我从没输给过姐姐以外的人,赢是必然的,”她总是安静又孤僻,他从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这样全然不同的骄傲神色,“我说的胜之不武,不在技术,在心。”
恍惚间,黑崎一护像是看见灯影下走出另一个她,她轻快的声音穿梭于深夜之中,游弋在另一个他所不知道世界,“决赛时的对手主将是道馆出身我猜到了,之前来学校打车轮赛的时候从她的剑法上就能看出来,”她说到这时,轻声笑了一下,“一说起来,好像就是因为这场车轮赛,我才被剑道社盯上,当初出这个头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奇怪的麻烦。”
“我以为你不像是会主动接战的性格。”朝仓玉绪在他眼里一直不是什么好战的人,“还以为有什么误会。”
“我也没想到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眼睛,盯着路边昏暗的角落,“那主将的个性很强,说话容易激起我一点愤愤不平的心态。”
他望着她,“所以是激将法。”
“我从小到大都吃这套,冲动易怒的坏毛病并不是那么容易改掉。”
“你冲动易怒吗?”
“啊,小的时候是。一点就着,跟个炮仗似的。”
“玉绪。”轻快的是她,他却反而沉了下去,声音扎实地磕在水泥路上,发出硬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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