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出来,我全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要你,啊,哈啊,要你,要你,给我,给我!
白孔雀重重地抽动了几十下,一个深入,将青木用力按向自己,将满满的精华悉数射到了深处。她被迫在高潮之巅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刷,快感来的太过强烈,终于承受不住晕在了石背上。
青木第二天早上又是在白孔雀的床上醒来的,透过层层叠叠的床幔,想到昨晚的种种,懊恼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几个黑影缓缓消散,不久,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孔雀推门移入里间,抬手挑起了床幔。
木木醒了?他含笑捏了捏青木的脸。锦被下的人身体曼妙,未着寸缕。
青木有些害羞地挥开白孔雀的手,紧了紧被子。白孔雀的眼神都快把她给吞了,而且他今天还穿了身滚着银边的白纱袍,很好看。
白孔雀知道,青木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姑娘,也受不了什么重口味,是个只能轻轻柔柔对待的人。
就连他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怪物模样,尖利薄弱又时常鲜血淋漓的指甲好在他恢复得越来越好,又兼备采阴补阳,心情满足愉悦。
想再睡会儿,还是吃点东西?
青木这才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然后才发现白孔雀一夜之间长出了长发,新发如月华流水,又如一匹银锻。青木想找点东西来形容,却怎么也找不到。比如就像碾碎了分子结构的石墨,重组变成了钻石?
这不是什么好形容,还有点出戏。
青木出神地笑了笑,回过神来发现白孔雀一直在看她,连忙拿被子蒙住了头。
白孔雀的身子隔着被子缠了上来,似要把青木丝丝缠缠地卷到被子里,感受他无处不在的禁锢。耳旁响起羽绒一般的声音,木木,你看了我一眼,我便硬了。
青木闻言一下僵了身子,欲开口。
不过这大白天的失了情趣,你刚醒,又饿,再腻一会儿就起好不好?
说罢,一只手灵活地打开她捂得有些发热的茧,温暖的唇舌接着卷上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也伸入她的衣领,捞起一只绵软揉捏着。
缠绵了大半个时辰,青木发软地从床上起来,扑到餐桌前便是一顿狼吞虎咽。
白孔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装作一副不理人的样子,便出门了,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
青木吃完又自暴自弃地爬回了床上,就算天要塌下来,也等她醒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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