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爸爸等你,你一个人不要怕……”
罗心云笑了笑,眼里流下泪:“你想走就走吧,在哪里都是,只要你想你就去做……再说,这辈子演一个父子乱伦,下辈子要是一个年纪,我真爱上你了算什么?”
程瑾年声音很虚弱了:“随便…爱上了……就在一起。我…等你……别怕……”
罗心云吻了吻他的额头,像是一个晚安吻:“知道了,程新,你妈等你回家呢。”
程瑾年微微笑着,眼神失焦,朝霞前的鱼肚白是茫然的,无尽的、无云的白。过了会儿他闭上双眼,瘫软着沉沉睡去。
罗心云痛苦地闭上眼,像是五岁前那样,每晚睡前都要说的:“晚安,爸爸。心心永远爱爸爸。”
程瑾年,应该说是程新——真正的程瑾年、曾经少年意气、天真单纯的程瑾年,他最终死在黎明破晓时分。
罗心云无声地流着泪,那样子,和关熙如出一辙。
朝阳冉冉上升,鲜艳的朝霞映着暗色血泊,罗心云怀着抱着冷下来的父亲,满身血迹,他脸上的泪痕反射出清晨的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2文字数未满五万字,公开章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2文字数未满五万字,公开章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金碧辉煌的玛莎大饭店的三楼包厢内,祝酒声音不断,几位早已不算年轻的纨绔子弟一如往常,聚在一处,怀中或是身侧坐着他们相好的美人。
程瑾年坐在其中,他的身旁是两个空位。
距离遇见余夏仅过去一天的功夫,他没带口罩和墨镜,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众男男女女撩骚,他的手放在桌上,指尖无意识点着桌面,节奏有缓有急,像是一段旋律。
“小程,罗老板最近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张九军,他一喝酒就上脸,这时候刚刚喝了两口,脸上已经浮起异样的红,语调也愈发轻佻,“要是罗老板口味换了,小程可以来找我,哥哥看了你这么多年,就是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哥哥也不会亏待你的。”
程瑾年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应,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
张九军这么多年和他接触着,知道他对他们这些人就是这么个态度,心里挺不屑地想,也不知道在清高些什么。
他怀里的小男孩不知廉耻地靠在比自己大了二十岁的男人身上,喝空张九军递给他的酒,软软撒着娇,嗲着嗓音说:“程哥这么多年没爬过别人床呢,张大哥是不是就爱这种专一的?”
张九军乐得宠一宠这个天真的小孩,他凑近男孩的耳朵,带着酒气的低音扑进他耳朵,像是在说轻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情话:“他早被罗生操烂了,又老又脏,罗老板还说过,他呀,叫床都不会,操起来像个死人,哪里有你好,你说是不是。”
男孩大概是刚刚成年,刚上岗就给点走了,又因为张九军这两个月都跟他腻在一起,一副专一而情深的样子,此时这男孩正是不知高低、恃宠而骄的时候,又是自小成长环境太过扭曲,他才这么轻易说出了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明里暗里朝肉体交易里索求情感补偿。
“我最喜欢张老板夸我了。”男孩扭头用力吻了一下张九军的脸颊,扬起头,俏皮地眨了眨眼,带着胜利者目光似的斜眼撇程瑾年。
然而程瑾年一眼也没看过来,置若未闻地垂着眼眸。
男孩顿觉无趣,收回目光继续和张九军聊天:“罗老板要带人来,程哥会不会生气呀?”
“嗯……”张九军一只手伸进男孩衣服里。
这幅细腻而年轻的皮肉已经吸引了他足足两个月,他尚未吃腻,此时想到年轻时一直没得手的程瑾年,他们初遇时,程瑾年也不过是这个孩子的年纪,恣意而灵动,完全不是现在这幅模样,那个充满活力而有才华的少年最终只被罗生完全占有了。
没吃过的总是最好的。他心里直泛起痒,其实心里真想操了程瑾年,欲望翻涌,口上若无其事地说:“放心,你罗老板又不是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2文字数未满五万字,公开章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2文字数未满五万字,公开章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金碧辉煌的玛莎大饭店的三楼包厢内,祝酒声音不断,几位早已不算年轻的纨绔子弟一如往常,聚在一处,怀中或是身侧坐着他们相好的美人。
程瑾年坐在其中,他的身旁是两个空位。
距离遇见余夏仅过去一天的功夫,他没带口罩和墨镜,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众男男女女撩骚,他的手放在桌上,指尖无意识点着桌面,节奏有缓有急,像是一段旋律。
“小程,罗老板最近怎么回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