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杀了我。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在这里吃好喝好,当他一人的玩物,总b当大自然的玩物要好,野外的生存环境不是他这种被“驯养”过的狼能轻易克服的。何况狼群对于外来的落单狼只并非那么包容,何况他这种杂种。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月光下的银光戴在银罗脸上只看得出冷冽。狼族少年还没有给他回应,似在犹豫。佩克恩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和面具一样冰冷。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于是我贴得更近,几乎整个人都挨在了他身上,缓慢地蹭他。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我没有辨别真伪的想法,我单纯地想将气味都蹭到他的身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在标记我?”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我没有否认。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r0u,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尿?”银罗说。他这话一出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会读心术。应该是被r0u耳朵太敏感了,耳朵抖得那下让他以为我在憋尿,我摇头表示不是。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我说——
“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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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早就已经离开了,现在灌木丛最危险的一边换成了这边。我身边的人抱着臂,重复了一遍:“尿。”
尿的地方当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前面的灌木丛。
即便被看过赤身0t,在他面前排泄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我羞红了脸,明明周围没有别的人,我声音还是不自觉压底,“不行,我做不到。”
强烈的羞耻感使我起了生理反应,我背向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压迫感从后面移到了正前方。刚才抚0脑袋的手,现在居然换到了下面。我勐地弓起背,声音都抖了,“你?你在g什么。”
他的表情宛如在马戏团的他,“你尿不出来,我帮你。”他认真的语气犹如正在执行驯兽师的工作,看起来完全不像在侵犯。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t,身t的弧度彼此吻合,我因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站不稳,两只手也被他紧箍在两侧,他的手在前面动作着,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双臂,可是只要我身t的力度压上去,他的速度就会减慢,然后被快感支配到发昏的脑袋下意识控制身t重新站稳,如此循环。
节制的速度总在我临门一脚的时候又慢下来,我被弄得眼眶泛红,发起狠地仰起脖子咬了他的肩头,完全没有意识到咬“驯兽师”的下场。
不过这次的驯兽师大发慈悲,直接将迷茫瘫软的小狼解放了,训练及格的成果也顺利回馈了训练师,银罗玩弄着手上的浓稠,轻笑道:
“这就是你用来标记我的东西?”
记忆以来,我大概是
今年的冬季没有下雪。对想玩雪的孩子来说很遗憾,但对学会了完全隐藏耳朵尾巴,失去御寒能力成为真正的“人类”的我,是件幸事。当然,我也可以彻头彻尾地变成一头狼。
我在保安亭小房子的火炉添了把柴火,对着发白的玻璃窗户发呆。
忘了说我的工作是动物园的保安。
老实说,这份工作很闲。除了日常的巡逻,就是维持公园秩序,处理下突发事件。但这些基本不会发生,所以我每天g的最多的也就是到园里跟我的伙计们打打招呼。
g了一段时间,我个人认为这里的动物要b马戏团的舒服得多。虽然一整天都毫无ygsi,不像团里的至少有幕后的个人空间,但是这里吃好喝好,也不用挨揍。一旦动物憔悴一点都有花了钱的游客投诉员工没照顾好它。
马戏团里的动物,状态好坏都是靠打出来的。
不过逃出的难度也相对较高,马戏团的安保管理其实做得并不好,大多动物都是因为被驯服了才不跑的。
前面的游客笑嘻嘻地拍照,我从他背包里翻出一袋面包扔进猴子栖息区。
我本来以为有动物血统的我g这个活计有些讽刺。转念一想,我平时连它们的r0u都吃,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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