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水苓还要殷勤些,他巴不得女儿赶紧睡着,别耽误他陪老婆的时间。好不容易把女儿哄睡下,徐谨礼如蒙大赦,搂着水苓去卧室。刚踏进卧室门,他就衔上了水苓的唇。妹妹身上带着一种清爽的香气,是徐谨礼最喜欢的那种味道,贴在皮肤表面,被他嗅进心尖。埋在水苓颈间吻着,柔顺的发被他捋到妹妹身后,手从她的后颈向下摸去,顺着丝质吊带睡裙揉上她的腰。他的睡袍被水苓攥在手心,妹妹在他怀里发出黏糊又甜软的轻哼,像羽毛刮过徐谨礼的胸膛,被勾得心痒。口中呼出微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他垂首看过去,水苓的脸已经染上薄粉,睫毛扑朔着连眼皮都跟着无措,反复抬起又落下,把他的欲望迭进去。“宝贝……”徐谨礼一臂圈住她的大腿,托着将她放倒在床上。已经做了母亲的妹妹,俩人相处了不知有多久,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却总是这样,在他靠近时就会脸红。睡裙在她躺下时滑了上去,一边露出腿根和腰,被水苓咬着唇用手顺了下去。以前到这份上,水苓会自己主动把睡裙脱掉,今天却遮遮掩掩地又盖上。徐谨礼的手抚上她的膝盖,慢慢顺着摸上去,暧昧又温柔的动作,把布料重新推上去。他注意看着水苓的表情,发现她别过了脸,于是俯身去吻她,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不愿意?”即使已经是夫妻,性同意在他看来依旧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会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就能不顾对方的意愿,将性交看作是妻子该满足丈夫的义务。他承认他对水苓很有欲望,但也没有卑劣到这份上。她要是不愿意,他就去自己解决。强迫性性行为比起性,更准确的描述其实是暴力,不能因为这样的暴力伴随着性就可以变得暧昧,变得可以被原谅。他看不上这样的行为,自然也不会做出他所鄙视的事。水苓支支吾吾:“也不是……就是…”说了几个字又没了下文,含在嘴里吐不出来,需要他去问。徐谨礼摩挲着她的眼尾和脸庞,目光停驻在她的眼睛上:“就是什么?说说看。”这个口吻让水苓想起小时候受委屈时,哥哥哄她时总会说的话。她凡事总是爱憋着,从小就是,经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难过,不爱和别人说。哥哥会在回来之后过来敲响她的门,在门口等着,耐心地问她很多遍:“我们公主愿意开门吗?有事说给哥哥听听好不好?不要一个人难过。”
她不是什么公主,只有哥哥一直把她当公主。她也没有什么公主脾气,唯一的一点任性也只有等个几秒钟再去开门而已。她不该对爱她的人关上门,也不会拒绝门外的哥哥。一如现在,哥哥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其实也不算,就是最近发胖,腰上肉多了,不想让哥哥看见。“最近……胖了好多,减肥没成功。”只说这么几句就够了,徐谨礼知道她没能说出来的是些什么,概括一下,就是不自信而已。他抬起妹妹的大腿,拉近他们的距离,让他已经有反应的那处贴到她的内裤上去,看着妹妹有些意想不到的表情,他笑了笑。“有时候我会想,要是我们能换换脑子就好了。这样你就会知道,你在我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及……我有多想上你。”他边说边把手伸进睡裙去揉她的腰,手上的婚戒贴着皮肤久了,也变得温热。“宝贝,我先说最重要的,”他把她的睡裙脱下,撑在她身上含笑看着她,“你在哥哥眼里一直很漂亮。”哥哥总喜欢夸她,水苓也听得足够多,然而听再多遍也还是会心动。她伸手去摸哥哥的脸,被哥哥吻在手心。“胖不胖这种事在个人审美上是比较主观的,哥哥不清楚对你这样的女孩来说,多少斤才算胖,但在哥哥眼里,你一直就没胖过。”“比起审美上的问题,我只关心你健不健康,这才是头等大事。”“在健康这个范围内,多少斤都可以,我都喜欢。”徐谨礼看着她,手从腰畔游离向雪白的乳,手掌包上去,哺乳期似乎比之前大了点。指腹擦过今天被女儿咬红咬肿的那处,水苓敏感地侧过身哼了声,软肉晃动,绵软滑腻的手感一下子填满他的掌心。徐谨礼很喜欢这样看着她,观察妹妹的表情和反应,能同时获得审美和情欲上的快感。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湿润,发白的液体从女儿今天吃着的那里溢出,水苓也感觉到了,她难为情地转头看着徐谨礼,细声叫他:“哥哥……”徐谨礼把她捞起来坐到他怀里,揉捏的力度很有分寸,一次次吻过去,吻她的脸颊。水苓又看见自己溢出奶水,不想让液体都糊到他手上,所以去求他:“胀,难受……哥哥别摸了…”徐谨礼舔她的颈:“很难受吗?那让哥哥帮帮你好不好?”“乖,自己喂我。”他的嗓音低沉,言辞像蛊惑人心的咒语。她脸更红了,明明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现在却不知怎得这么羞耻。水苓直起腰跪在床上,捧着自己的胸,送到徐谨礼的唇边,擦了擦他的唇。徐谨礼看着她笑了:“宝贝,要说什么?”她熟悉徐谨礼这样的眼神,暧昧又淡然,游刃有余地等,漫不经心地钓。“……请主人吃奶。”水苓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比乳汁更浓稠。徐谨礼含上去,舔了一下今天被徐听云咬肿的地方,水苓闷哼一声,下意识松开手。徐谨礼一巴掌拍在她饱满的臀肉上,埋在她胸口抬眼看她:“捧好。”乳汁有点腥,微微带点甜。说实话,徐谨礼并不喜欢这种口感,然而这是水苓的奶水,光是想想这一点,就足够他被喉中的饥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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