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伪造了一场被魏璟肏哭的假象(也不是假象),外面和里面都在稀里哗啦地流泪,哭到我没法说我很爽,说骚逼想要被鸡巴狠狠填满,魏璟就停下来,感觉他也很不知所措,以为把我逼肏烂了,但是又没血流出来。他手指伸进去检查,哄着我说出哪里疼。我说哪里都疼,只有逼不疼,魏璟,不要用你的手指检查了,我想吃你的鸡巴。我说话带着鼻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讲什么,魏璟就说好,他把鸡巴温柔地推进来,我说重一点,他扶着我的腰和一只腿,又开始凶猛地抽送。他微微垂眼,仿佛在看我奶子上的蝴蝶,那里被撞起来就像在飞。我双手抵着他的腰胯,指甲有时会在上面留下痕迹。他偶尔抬起眼来看我还有没有哭,不管有没有他都会亲我一下,问疼不疼,不疼他就继续肏。他顶得又深又重,我的淫水险些浇在他腹肌上,后来我听见他发出点沉沉的声音,往前送了最后几下,停在我的小穴里。我眼睛又干又涩,肿到不怎么能看清他的脸,只有书桌的一盏台灯,把房间照得模模糊糊的。我说我想尿尿了,他看着我的小逼,那里在流出他的精液,他说我抱你,我点点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我们家浴室很小,摆了很多杂物,所以显得格外拥挤。魏璟把立在墙边的小板凳展开,他坐上去,把我放在大腿上,说尿吧。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动了一下,偏头看他,他正在熟练地揉着浴球往我身上抹泡沫。冲水的时候他叫我闭眼我就闭眼,感受他的大掌覆盖我的眼睛,温热细密的水流从发顶穿过,他在背后问我烫不烫,我说不烫,他就轻轻搓着我的耳朵,把堵在里面的泡沫冲洗掉。这一刻我真想哭,我现在哭他也看不到,所以我又哭了。我发誓这是我离开前最后一次为魏璟流泪。我大概是舍不得这些温暖的举动,可能也因为这个人是魏璟,我对与他有关的一切都舍不得。一想到我以后很久都不能再亲到他的嘴唇,不能再被他拥抱,不能和他牵手,甚至不能与他对视——我最喜欢他的眼睛,虽然这里经常会流露出一些我弄不懂的东西——我就像患了忧郁症,一整个晚上都在盯着他那张迷人的脸看。第二天我准时起床,但我很困,昏昏沉沉地吃着魏璟做的早餐,魏煊就在对面笑我,说我的眼睛像被蜜蜂蛰了。我恶狠狠白了他一眼,他跑过来把魏璟给我绑的辫子拆了,我气死了,假装抹着眼泪让魏璟再帮我绑一遍。魏璟刚收拾好我的书包。他每次都要给我保温杯装水,放进侧边袋,然后再往里面塞点小零食。他拉好拉链,又重新给我扎头发,说和我们一起出门。我本来不想去上学的,但魏璟好像有事,他开了车把我们送到校门口,我看着他脸上结痂的伤口,有些欲言又止。他帮我解开安全带,摸了下我的头,说去吧,过马路小心。我没有再纠结,嗯了一声,等魏煊下了车,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魏璟见我的最后一面,如果知道,我亲的就会是他的嘴巴了)。我说晚上见魏璟,他好像愣了一秒,又很快弯了唇,晚上见。晚上我和魏煊做完作业,各自回房间睡觉。我估计他睡着了,又搬了小板凳坐在阳台等魏璟。已经快十点半了,我以为我又会等到手脚冰凉,看到魏璟满脸伤口站在窗台前抽烟,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打过来的是金廷睿,他开口就是小心心,睡了吗?我直接给他挂断了,拉黑,他又用另一个号码打过来,我说你想干什么,他说你过来,你哥在我这,再不过来就看不到了。我知道他说的是魏璟。我立马想到魏璟被砍断手脚的样子,我一下没了呼吸,我说你在哪,他说你下楼,我叫了人接你,你跟他们走。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魏煊,毕竟那是他哥,但我怕最后我们三个都被金廷睿砍断手脚,所以我没有叫醒他,一个人下了楼。在车上我打了魏璟的电话,他没有接,后来我的手机被保镖收起来,他们让我带好眼罩,才领着我下车。我感觉自己被搜了身,被扶着手臂往前走,脚底软绵绵的,好像在走一条真空的管道,走了好久,终于听到一点声音。我想摘了眼罩,但旁边的保镖出声提醒我,我怕被他们绑起来,只能乖乖地什么都不做。后来电梯门打开,他们叫我继续往前走,我谨慎地慢吞吞往前走,突然被人一拉,跌坐在什么地方,吓得我想跳起来。那人箍住我的腰,一边笑一边地伏在我肩颈里嗅舔,小心心……我挣扎着躲他,放开我!他轻而易举扣住我两只手腕,说别动,然后把我的眼罩取了下来。我瞪着他,他的气质和我爸相似,都是人模狗样的。他穿着一件半拉链卫衣,头发好像做了造型,还喷了很浓的男士香水,晕我想打喷嚏。他挠挠我的下巴,笑了一下,怕什么?生气也跟只小猫一样,今天是叫你来玩的。他顺了顺我的头发,捻起一缕慢悠悠地把玩,我红着眼眶说魏璟呢,他把我抱正,让我面对前方的一片落地玻璃,说想看吗?我下意识偏过头。我不知道这是哪,可能是一个私人包厢,他让我看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金廷睿已经按了遥控器,我看见落地玻璃渐渐变色,露出场地中间的一个方正擂台。我们的包厢位置绝佳,正好能把这个擂台尽收眼底。擂台旁边围着一圈沙发座,每个座位零星坐着几人,再往后是稍显密集的普通卡座,衣着清凉的服务员穿梭其间,我仿佛能隔着这面玻璃听到那些观众的叫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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