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的快感过后,眼皮沉重的压着,她看着逐渐模糊的陆彦生,呜咽着求饶。“我不行了……呜啊……彦生哥……我要被你操死了……”“操!”陆彦生骂了一句,抽出来的性器差点没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大腿处流过一些滚烫的液体,虚弱的薛知意缩了缩大腿,就没什么动静了。陆彦生气喘如牛,低头看着自己早泄的鸡巴,虽然还立着,但是如果再操薛知意就肯定要晕两天了。这小东西好吃是好吃,身体太虚了,经不起他这么高强度的折腾。几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来覆去的上了药,冷冰冰的药膏抹在穴里,睡意瞬间散去了一大半。他戳的有点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等他涂完药,薛知意已经歪着脸睡着了。……“幺儿,起来吃点东西。”陆彦生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碗。薛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皮,任由陆彦生把自己扶起来。碗里是蛋炒饭,还有一些红彤彤的辣椒碎和绿莹莹的葱花段。陆彦生舀了一勺递到薛知意嘴边,薛知意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你刚刚叫我什么。”薛知意嘴里嚼着饭,失神的问他。她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幺是小的意思,儿是儿子的意思,连在要么是家里最小的儿子,要么是日常长辈称呼晚辈。他为什么叫自己“幺儿”?把她当晚辈?“你听不懂?”陆彦生皱着眉换回普通话问。薛知意吃着饭,“你把我当你儿子?”“嗯……我以为你都听得懂,不逗你了。”难怪平时她舅妈和她说话都要夹一两句生硬的普通话。薛知意看着陆彦生,“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我妈。”啊……这个求知欲可不兴有啊。陆彦生没跟她解释这个词在这个语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喂她吃完饭就让她回去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陆彦生点了支烟,笑的倒是很开心。“小憨包……真你妈有点味道。”……晚点的时候陆彦生给他涂的药有点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干脆就没有下楼和舅舅们吃晚饭。游戏好几天没打了,她没什么心思打游戏。不打游戏就只能坐着发发呆。坐到日落,老母亲的电话准时打过来。“妈。”“怎么没吃晚饭?”“胃不太舒服。”“吃药了吗?”“刚吃,准备睡了。”“早让你按时吃饭睡觉,年纪轻轻的胃折腾坏了算谁的?”“……我只是有点想吃老爸做的饭。”“那你就早点回来。”“那你让老爸赶紧让我回去。”“你跟他服软去,我才懒得理你们。”薛知意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妈,幺儿是什么意思啊。”她极其生硬的模仿着陆彦生的口音来说这个“幺儿”。李似然以为是家里的亲戚这么喊她。“就是长辈们喜欢这么叫。”“喜欢?”“我也可以叫你幺儿,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儿,只要跟你有亲戚关系都可以这么叫。”“……那如果不是长辈这么叫我呢。”“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今天听到舅舅这么叫舅妈来着,好奇。”“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妈宝贝的意思。”“……”“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我就是听不懂,想不明白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想这个干嘛,难怪吃不下饭。”后来老母亲训了她几句,她都没往心里去。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宝贝的意思吗……她爸也喜欢叫她妈宝贝,从小就没少听到。她能确定的是父亲真的很爱母亲,所以才会每天都这么叫母亲。所以,他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么叫的吗?隔壁坐着抽烟的陆彦生没想到她真的会去问她妈是什么意思,有点心虚的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碾了一圈。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听到墙壁“咚”的响了一声,然后传来她的哀嚎声。“邪门……怎么撞上了。”薛知意揉揉脑袋,刚才在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墙壁上了。片刻,陆彦生听到她开门出去了。薛知意提着夜宵回来的时候,陆彦生的房间门没有关。她尝试着推开门走了进去。只敢站在玄关处看,客厅里并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开灯。鬼使神差的,薛知意大着胆子走向卧室,轻轻推开门里面也没有人。正失落的准备打道回府,身后响起了陆彦生的声音。“你找我?”他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听着他的声音有点虚,尴尬的往前挪了一步。“我看,看你晚上没吃饭,买了,买了点夜宵一起吃。”“我晚上不吃饭。”“……那,那我,回去了。”薛知意缩着脖子不敢回头,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拎着的袋子。陆彦生粗壮的胳膊揽着她的腰,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扑在她后脖颈上。“没被操够,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我没有!”房间里很安静,薛知意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松开了手。“给我看看你买了什么。”薛知意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递到他眼前,“薯条,还有炸鸡柳。”陆彦生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喂我吃。”“……你不是不吃吗。”薛知意闷声吐槽。“你喂我我就吃。”“你自己吃,我困了……”薛知意把纸袋不知道随手放在哪里,然后绕过陆彦生跑了。……少女情怀总是春,薛知意那颗很久没有悸动过的心开始苏醒了。送夜宵那个晚上之后陆彦生一直都没怎么来骚扰过薛知意。他工作忙,最近是健身旺季,他也没什么空来骚扰她。薛知意见不到他,觉得无聊又开始打游戏。“怎么几天没见姐姐你打这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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