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揍,被他抓着随手撇开了。她打人没什么力度,上回恰好把他口腔黏膜打坏了才流血。但是陆彦生这种臭脾气怎么可能容忍薛知意三番五次的打。薛知意眼看打人打不成,端起那碟虾全都泼回陆彦生怀里,“滚蛋!”陆彦生看着散落一地的虾,心里莫名涌上一阵不爽。“你不走我走。”薛知意也恼了,怒气冲冲的就要走。陆彦生追上去,拽着人贴在墙上,手撑着墙做了个很标准的壁咚姿势,“你还没完了是吗?”明明两个人就是那种关系,陆彦生还非要在薛知意这里找存在感,“你有病!”“虾是你自己要吃的,凭什么糟蹋粮食?”“是你非缠着我要问的!”“那昨晚是谁哭着求我进去的?”“……陆彦生!你有完没完!”“我他妈没完!薛知意,你是不是觉得我真能随便你折腾?”陆彦生愤怒的掐着薛知意的脖子,强迫她仰头看自己,“是你自己要吃的这玩意,你说扔就扔?是你自己求我操你的,你现在装什么?”薛知意扬手扇了他一耳光,“你混蛋!”陆彦生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舌头顶了顶挨打的脸,“是不是觉得我真不会还手?”“好啊,你打,你敢打我你就等死吧你!”薛知意被捏的脸疼,龇牙咧嘴的威胁。陆彦生怒极反笑,低下头啃上薛知意的嘴唇,怒意大部分转化成深吻。薛知意被亲懵了,使劲把人推开,“滚开你这个强奸犯!”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候这流氓居然还调戏她!“你见过哪个强奸犯像我这样的?”沉秋秋推开门的时候眼前就是两个人互相谩骂的场景,保持这么暧昧的姿势又骂的这么难听……“呃,你俩,在吵架?”沉秋秋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陆彦生。陆彦生识趣的转身走开。薛知意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只能尴尬的冲她摆手,“不是,不是,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沉秋秋尬笑着示意薛知意别紧张,“我啥也没看到,啥也没听到,你俩继续。”看着她要关门,薛知意连忙拦下来了,“姐姐,你听我说!”“阿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姐,你别走,姐,我跟你一起下去,姐姐!别把我一个人扔这儿!”两个人一前一后跑着下了楼,留陆彦生一个人在房间里。陆彦生郁闷的点了根烟,收拾了一地的面粉炸虾和盘子。本来他是想好好和薛知意聊聊,火气上来了就又跟她吵起来了。……夜里特别安静,月光从窗户照进房间里,陆彦生瘫在沙发上抽烟。手指漫无目的的划着手机,也不知道看什么,就划一下假装自己有事干。薛知意跑下去就没回来过,也不知道表姐听到了多少,薛知意又会怎么解释。与其坐着等被宣判死刑,陆彦生觉得不如自己去面对要好。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慢慢长起来的头发。五层楼的台阶不怎么高,推开大门拐个弯就是薛知意舅舅的饭店。店里很热闹,几个年纪相仿的人坐在一起,薛知意干什么都是最扎眼的那个。她脸上贴了几张纸条,正在和别人打扑克。纸条跟随着她的动作乱飞,她时不时咧开嘴笑,然后抽出牌潇洒的扔在桌上。陆彦生眼里只装的下薛知意,看的走神了不自觉就停下脚步。有人发现他的时候,店里小桌上的气氛就被打破了。年纪最小的是赵叔唯一的儿子,拿着扑克疑惑的打量了周围一圈,把脸上贴满的纸条扯下来,“怎么了?”梁璟淮大概是随母亲多一点,性子比较斯文,无框眼镜在他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透过镜片也只是轻飘飘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薛知意。沉秋秋年纪最大,受她爹的影响对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的识别感知度为零,抬手拍了拍薛知意的肩膀,“来找你的吗?”薛知意笑容僵在脸上,把扑克聚拢成一沓,放在桌上,“小淮你打吧。”“我不会打牌。”梁璟淮老老实实的敷衍了薛知意一句。赵晓堂还有点晕头转向的,“怎么了阿姐,怎么突然就……”薛知意起身拽着沉秋秋,“走了,睡觉了。小堂你把这里收拾了,不然明天舅妈回来打你屁股。”“你拽我干啥,阿意,你拽我……”沉秋秋被迫站起来跟着薛知意走,“我住三楼的呀,你五楼我俩睡不下呀阿意,你慢点,扯我手了阿意!哎呀!”“我和你睡三楼。”“不要,你晚上睡觉踢被子!”“不和你睡一间房,我挤沙发。”“你妈知道了还不把我生吃了……”薛知意拉着沉秋秋当着陆彦生的面就往上楼的大门跑。陆彦生不说话,看着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双眼失神的低下头。“明天小淮哥你和我们一起玩儿去吗?”赵晓堂和梁璟淮收拾完,拿钥匙锁门。“去哪玩,玩什么。”“去公园骑自行车去。那边有个租自行车的,滑板和溜冰鞋也有,周末人特别多。”“你们三个都去?”“对呀,你不去只能在家和我爸打牌喽。”两人说着话走过,完全忽略了还站在风口里的陆彦生。陆彦生迎着风点了根烟,看向三楼窗口亮起的灯光。……两姐妹坐在床上吃零食。说起来沉秋秋大了薛知意七岁,小时候还傻乎乎的喊她妈叫姐姐,但是长大之后沉秋秋老爹只让她和薛知意玩,两个人和同龄人没多大分别。“你干嘛不理他呢。”沉秋秋翻出来一包荔枝味的qq糖撕开,塞进薛知意嘴里。薛知意嘴里还塞着别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似的,“干嘛理他。”“我不懂这个,但是我觉得……”沉秋秋把嘴里的薯片咽下去,“太壮了不行,万一家暴呢。你看你爸,和你妈。”“……你为什么拿我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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