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闻一下吗?”方流云问。珍珠抬起眼来看着他。方流云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你的催情香。”珍珠刷地又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她正要运转灵力把那股香味催发出来,方流云已伸手将她抱起来。“方师兄?”珍珠睁大眼,下意识就抱住了他。“嘘。”方流云将她放到了书桌上,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唇上,另一只手却轻轻拉开了她的衣襟。珍珠穿的是欲灵宗的制式法衣,练气弟子是纯白镶蓝边,式样普通,最大的优点,大概就是方便好脱。肚兜什么的是没有的。她这么小,暂时也用不上。方流云的手一伸进去,就贴上了她细滑幼嫩的肌肤。珍珠下意识扭了一下,却似乎是自己主动往他手里厮磨。男人的手,修长有力,掌心温暖,抚过时似乎能带起一股异样的热度,舒服得让珍珠忍不住微微战栗。方流云轻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呼吸轻轻拂过她耳畔,“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他身上雨后竹叶般清新淡雅的气息萦绕在珍珠鼻端,远比什么催情香更撩人,珍珠张了张嘴,本想说话的,但他的手指按在她唇上,她一张口,很自然就落到了她唇齿之间,指尖碰上了她的舌头。珍珠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几乎是反射性的,直接就将他的手指含住了,香舌灵巧地卷上去,缠住他的指尖,重重一吸。方流云本来平和均匀的呼吸顿时一滞,贴在珍珠腰间的手也不由得重起来。那只手就好像带了魔力,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然后停在她胸前,拨捻揉弄。珍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片火热,小小的乳头在他手里挺立起来,又被他心的皮肤磨蹭得又酥又痒。下身也早已酸软不已,花穴中淫液涌动,又被卡在穴口的种子全部吸掉。种子早上已经饱餐过一顿,本来十分平静,这时被她的淫水一浇,又开始活跃起来,在她穴中跳动不止。珍珠骚痒难耐地想要夹紧腿,却正夹住了方流云的腰。她扭着身子向他贴近,在他身上磨蹭。然而这一蹭,才发现,他并没有勃起。珍珠顿时回复了几分神智,然后就涌上了更多的羞耻。她被他放在桌上,只用一只手就玩得娇软无力春潮澎湃,他自己却好整以暇,连那里都没有动静。这让她觉得自己真是淫贱,尤其是在他面前……方流云却低下头来,挺直的鼻梁蹭过她的颈项,鼻尖抵在她的锁骨上,低低道:“想要我?”
珍珠不想说话。她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但花穴里的种子还在跳,身体被那快感刺激着,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靠向方流云,寻求着男性的慰藉。“小馋嘴。”他亲了亲她,却很坚定的把手抽了出来,甚至还帮她把衣襟整理好,“但是不行哦。现在不行。”珍珠抬起一双因情欲不得满足而春情荡漾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方流云又笑了笑,再次低头亲亲她,道:“早上才吃过辰辉师兄的阳精吧?阴阳交合之道,不在于多,在交融与平衡。你自己的修为只到这里,并不能转化多余的阳气,给你再多,也没有益处。”这是他们修行的基础知识,珍珠当然也明白,只是依然禁不住羞恼,难道就不能在修行之外跟她……这么想着,她自己又泄了气。方流云也是筑基修士呢,在修行之外,跟她这种小豆丁还有什么好玩?她甚至不能真正让他插进去。不过,珍珠想了想,她才练气四层,按一般的情况来说,筑基修士的阳精所蕴含的阳气,的确太充足了,更不用说辰辉这种筑基高阶,所以方流云不敢再喂她也是正常的。但……她今天不但吃了辰辉的,又吃了几个凡奴的,却并没有觉得有那种饱和感,运功也毫无凝滞,这是为什么?珍珠看了看方流云,辰辉让她有问题就先问方流云,但……她要是现在问,会被他当成另一种形式的求欢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过两天再说好了。“辰辉师兄的品味,倒终于正常了一会。”方流云微微闭了眼,悠长地吸了口气,“的确挺好闻的。”他的神情十分优雅,像是品香一般,珍珠却知道他在说自己情动时的体香,不由得又红了脸。方流云再看她,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怜惜。这的确不是什么天赋,她才几岁,被喂这种药催生出这种体香,大概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方流云轻叹了一声,问:“你想留着么?”“嗯?”珍珠有点不解。“这些只是凡间的药物,随着你修为越来越高,就会被当成身体的杂质慢慢排出去。会越来越淡的。”方流云解释,“这种香,既不是天赋,对修行也没有什么益处,无非就是助兴而已。你不想要,就不用再管它。如果想留着,我再给你配些药,你继续吃几年,便可以稳定下来。”珍珠有点矛盾。方流云的意思很明显,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努力修行几年,就能排得干干净净了。可是……她都在这里了,哪还会有干净的时候?留着多少还能算上点优势吧。珍珠犹豫着,轻轻问:“我能……只要香么?”不要催情,只要香喷喷的就好了。“好。”方流云点头应下。并没有问她想要什么香,那是他给自己留的一点小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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