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随后紧紧捏住玉牌:“……好。我明日一定还。”
回完这句,那边没声音了。
“咚”“咚”
喻霖屈指敲门的声音很轻,里面的人没有彩蛋已挪移到此处,勿敲——
喻霖与江停岄一同长大,以前是他的伴读,如今是他的宰相。
幼时江停岄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对未来的期待不过是出宫去当个闲散王爷,跟喻霖悠闲度日。喻霖做他的官,下了朝就到江停岄这来。
可长大了,江停岄那些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到最后,大权竟落到他手上。当上皇帝,日子还不如从前有乐趣。江停岄碰喻霖一下,喻霖就僵着身子躲开,说有违人伦。
江停岄知道喻霖觉得自己是个媚惑皇帝的佞臣,哄他一遍又一遍,他就是不听。
到了后来,喻霖疏远地喊陛下,江停岄就礼尚往来唤爱卿。
江停岄不想逼他,可这日,宰相大人竟敢把选秀的折子递过来了,就问他:“你真的想让朕充实后宫?”
喻霖回他:“陛下理当纳妃。”
当真是胡说八道。
江停岄生气,就也不让喻霖好受。
人是一个都没碰,妃嫔们也未必是自愿的,皇家后院,从来没人求爱。江停岄让淑妃陪着演一出戏,特意把喻霖唤来听。淑妃清醒又理智,半点也不在乎帝王爱谁;胆子也大得很,还问江停岄能不能成全自己和妹妹。
淑妃:这票能干jpg
事情需得从一月前说起。
下了朝,也是在这清思殿后殿御书房前,当朝丞相在门外徘徊片刻,经太监总管召进后,俯身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爱卿何事?”江停岄声音淡淡,翻看着案上奏折,并未抬头看他。
喻霖与正处理政事的帝王差不多年纪,皆是二十余岁,宽肩窄腰,着一身朱红官袍,衬得面如冠玉。
听了皇帝的话,他不但躬身未起,反而半跪在地:“微臣恳请陛下选秀。”
江停岄翻开奏疏的手顿了一下,轻轻摩挲着硬质边缘,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手往前一撂,奏疏就“啪嗒”一声落在案上,随后意味不明地反问:“哦?”
喻霖手指蜷了蜷,抬眼直视江停岄:“请陛下选秀,充实后宫,才好稳住朝堂上下。”
他声线清冷,语调恳切,响在仅有二人的御书房里,俨然是一位劝诫昏庸帝王的忠臣。
“嗯,朕会让人安排下去。”年轻的帝王打断了丞相接下来的箴言,唇角勾起,眼里却并无笑意。
如今,朝臣的嘴是被堵上了,丞相自己的嘴……亦然。
总算是说不出来劝诫的话了。
丞相和天子的下裳都尽数褪去,光溜溜贴在一起。
赤裸的腿间,一根淡红的阴茎直挺挺竖着,方才江停岄半点没去管它,现在一看,丞相这没怎么用过的淫根也在刚刚泄了精,龟头茎身糊了薄薄一层浓白精水,黏哒哒看着淫荡又狼狈。
发育不算饱满的两颗卵蛋下面,刚刚喷过骚汁的女穴还在哆嗦着张合,“咕嘟”冒一泡黏水儿。两瓣大阴唇裹着蝴蝶翅膀似的小阴唇,颜色成熟又糜艳,似是营养全给了这处,才能看起来如此丰美。
自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马的恋人对此处时常调教亵玩之故。
二人曾无数次在春帐中缠绵,滚烫的肉刃抵住两瓣滑软肉唇中间被揉开了的细缝,那穴眼几乎是在感受到热物时就自发地开启了软嫩似水冻的小嘴,本能地分泌着蜜水。
喻霖面上都是刚刚潮吹过后的红晕,泪眼朦胧。
甫一被男人的鸡巴贴住肉逼,绷着腿根想躲开,可不说他此刻避无可避,看他不顺从,江停岄薄唇一抿,粗暴地按住丞相露了半截的白皙腰腹,胯往前一耸,硕大的冠部直直破开娇嫩的蚌肉,楔了进去。
“啊——!”
喻霖上半身躺在桌案上,屁股大腿悬空,被迫迎接异物,整个人被堵在桌案和他的身体之间,紧窄逼穴被乍然撑开,失控般叫出声音,眉头难耐地皱着,甚为可怜。
雄根寸寸挺进,利刃一般剖开软肉。
层叠的褶皱如溃败之兵,龟头碾过之处尽数被熨平,且还畏惧受到更狠的追击,委屈屈往外泌着汁水,好让侵犯者进得顺利些。
青筋遍布的肉刃完全没入之时,受难似的丞相脊背猛地绷紧,身体整个向上拱起,搭在身体两侧的五指猛然握紧了,张着唇失了声响,眼尾却再度开始泛起淫红。
“嗯……”江停岄口中溢出一声喟叹,为这久违的身体相贴。
鸡巴被小嘴密密裹住,粗硕的根部把薄薄两片小阴唇彻底擀开了,只能软软地抱着侵犯者的孽物,讨好似的。
热烫阳物与湿泞穴眼无比契合,恍如天生一对,江停岄半眯着眼享受了几息,转头抿住红艳艳的耳垂吮了几下,随即舔舐起耳廓来,舌尖也模拟底下那物往里钻。
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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