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客官、啊……轻些……”丞相被抽得一哆嗦,湿红软屄倏地夹紧,穴腔与双眸一起落了泪。
江停岄在他浮现出鲜红指印的臀上抓揉,慢条斯理地回应他:“舒服。”
“……客官,嗯……奴、奴可会服侍人?”喻霖在他身上扭着屁股,一下下厮磨。肌肤碾弄之间,粘滑的淫水蹭了身下人一腿。
“嗯。”
江停岄星眸半阖,享受丞相在自己身上如同淫伎一般讨好,声音喑哑地回了一句,说完又“啪”地抽了一下黏腻的腿根,随后屈腿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当真摆作狗爬的下贱姿势。
“啊啊……”丞相连呻吟都是不成调的。
雌犬似的伏在他身下,肉臀被他从两边牢牢把住,手指陷入臀肉,挤得两瓣软肉愈发丰盈。喻霖脸埋在枕头里,额角沁了汗。
“自己撅屁股往后吞。”
身后的恩客似乎没有怜惜,要让这伎子做尽淫事。
丞相咬咬下唇,后腰下塌,屁股往后一送,就又把紫胀阳物整个含进女屄。他眼尾已经红得彻底,唇色润泽,喉结战栗着滚动,仿佛在忍耐什么。
等得不耐烦的恩客又扬手抽了一下这淫伎烂红的臀肉,湿淋淋泛着淫热的肉腔顿时一阵紧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客官…啊、啊啊……”喻霖往前躲了一下,又被他卡住胯骨捞回来。
这位“淫伎”面容长得俊秀斯文,现下露出这样一副下贱又脆弱的模样,实在引人欺辱。
“自己往后吞,明白么。”
“嗯、唔……明白……”丞相红着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随后,就控制着桃瓣似的双臀颤颤巍巍地往后坐,一下下往身后撞。自己主动吞吃淫物跟被压着肏弄还有不同,像是他天生淫贱,生来就会讨好男人的鸡巴。
丞相大人往后吃了一会儿,熟红蚌肉紧紧贴着柱身,吐出龙根的时候就被摩擦着往后一扯,吃进去的时候又绵绵密密裹上去,恨不得跟着鸡巴一起塞到紧窄的肉屄里去。
他没一会儿就涕泗横流,嘴里胡乱叫着:“嗯……客官、啊……”
脖颈上也是情欲的红潮,不受控制地昂起,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滑落。
“呜、啊啊……嗯——”
乖顺的淫伎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身体却十分乖巧,不单会抖着屁股往后吃,又绞得一次比一次紧。
那处紧致得仿佛要把肉刃吞噬,随着他起伏,吮得江停岄差点忍不住就此缴械了。
宽大手掌顺着喻霖胯骨下滑,摸到他那根没用的男根。
察觉到他的动作,喻霖僵了一下,唇齿之间溢出喘息,停下了动作。
严格的恩客拧了一下龟头下方极为敏感细嫩的位置:“怎么停了。”
“啊!!……”喻霖身子一弹,夹得更紧了。呜呜咽咽着继续往后吃,屁股哆嗦得厉害,抖起肉浪。
江停岄看着他仿佛能容下一盏酒水的煽情腰窝,就忍不住挺腰,往里狠狠一凿,将将要破开更为狭小的腔室入口。
“啊啊……客官……啊、啊啊……”
丞相被顶得浑身哆嗦,脸埋在枕头里,被无穷尽的酸麻震得痉挛了一阵,又铭记起自己的使命,继续耸着腰往后吞。屁股将那根粗壮之物一下又一下吞进去,口中的哀叫当真接近了伎子。
“呜、呃……客官……您舒服吗?”丞相抽噎着,竟还有心思询问岄舒不舒服。
“嗯。你这淫伎,叫人弄过千百遍了吧?”江停岄被他夹得淫根直跳,低喘着辱他。
丞相哭腔更重,却顺着他的话茬回答:
“不,奴、奴只服侍过客官一人……”
“哦?那你之前那些恩客,你也这般跟他们说的?”
这由当朝丞相扮的淫伎便拼命摇头:“奴没有……”
丞相一边忍受着满涨的酸软酥麻,一边回答他的问题,好似没了骨头,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下,一下下挺起屁股用女屄吃灼烫的肉刃。
恩客又一掐肉冠接近精孔的柔嫩软肉:“那你是天生贪吃了,嗯?”
“啊啊啊——”
丞相嘴唇哆嗦:“客、客官……奴就是……”
“嗯?”江停岄眸色深深,恶意捏弄他那兴奋的淫根。
喻霖牙齿都要打颤了,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呜嗯——奴就是淫、淫技练得多,若能讨客官欢喜,叫客官舒坦、奴死也甘心……”
身后的恩客沉笑一声,挺腰猛刺:“丞相大人,你是怎么做到说出这种话还像个淫伎一样邀宠的,嗯?”
“…啊啊——…”喻霖被他撞得往前一趴,双腿抖若筛糠,似乎快要受不住了。额上已经布满汗水,却仍在勉力地迎合过分的淫辱。
“回答我。”
“……奴不知……呜、奴不知……”
江停岄被他喘得孽根硬到发疼,不说话了,重重鞭挞起来,毫不留情,把逼肉捣得绵软,蚌肉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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