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的触感落在脸颊、下巴,混乱间牙齿也时而不小心磕碰。她却没叫出来,因为能感受出来,抱着自己的,也是个女人。
这吻并不带有情欲和侵略性,常年浸淫于声色场所,自然能分辨其中不同。这人力气比自己大许多,她放弃挣扎,只努力转头避开那个人的脸。
“嘁。”周棉清见那人回避的样子,轻轻嗤笑一声,“柳岸,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柳姐!柳姐!你怎么了?没事吧?”外面跟随她一起来的几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拍门喊着。
下巴被捏住,力道像要将骨头捏碎,柳岸逼不得已抬起头与周棉清对视。意料之中,从前台小妹告诉她后院可能出事了开始,联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早有预感。
有些无奈,对上那双亘古无波的双眼,分明染着被忽视的怒火,她忍着痛意,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产生破绽:“没事,你们先走吧,这里有我。”
听见这话,周棉清猛地放开柳岸。原本抵着门板的身子突然没了支撑,软绵绵往下落。周棉清伸出腿,膝盖正好插在柳岸两腿之间,她穿着旗袍,此时裙摆被撑开,一点点向上缩。
“棉棉。”柳岸觉得不大对劲,终于出声喊了句周棉清。
“柳经理,就这样让人走了,你真的这么确定,什么样的场面你都应付得来吗?”周棉清故意将腿往上顶了顶,膝盖蹭到那层薄薄的布料。
“你想对我做什么呢,棉棉?”声音轻得像叹息,柳岸柔了眉眼,分明在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别这么叫我!”周棉清掐住柳岸的喉咙。
周棉清一点没变。
这里可是凤凰城,没人会在这里称自己为柳经理,除了周棉清。柳岸觉得她天真得可爱,不由伸出手揉揉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咳……”换来更用力地扼制,然后是一个毫不温柔的深吻。脑袋里空气被一点点抽走,血腥味传传遍口腔,柳岸并没有因疼痛回神,反而开始放空。
周棉清。
那是她想念了四年却不敢打扰的人。
现在正在发泄似的吻她。
被不迎合不拒绝的态度惹恼,周棉清掐着柳岸的腰将人逼至角落。直接把衣服往上捞,两条光洁的大腿便裸露在外。
另一只手向下摸进内裤,指腹在肉缝间轻轻一刮,体液发烫,她立即抽回手作嫌弃样甩了甩:“啧,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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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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