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抚下来,ty也不再对着周棉清乱叫,躺在柳岸怀里享受挠痒痒般的触摸。周棉清又加一根手指,并拢按在头部轻轻拍了拍,顺着揉到毛茸茸的脊背,摸到里面皮肉,比人的体温更暖和。ty安逸地发出几声呼噜,转了个圈露出柔软的肚皮。
真不争气,柳岸嘴唇抿成一条线,对ty的示好表示无语。为了不正面对上周棉清的眼睛,她始终低头看ty的反应,前几天还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如今也把它逗弄得舒服。
真不争气,她咽咽口水。
周棉清的眼睫也跟着扇了扇。
两只手从柳岸怀里抱过ty,走到刚刚两个女生那边说了几句,请她们帮忙看一下ty。周棉清感激地点点头,放ty下去跟其他狗玩,又留了两人的联系方式以免发生什么情况能找到人。
回来牵起柳岸的手就要往另一个地方走,柳岸站着不动,瞪着眼问:“你干什么?”
“哄好小的,现在该哄大的了。”周棉清转身,手指一根根嵌进指缝变成十指紧扣的状态,她倾身凑近,鼻尖快要碰到鼻尖,轻声喃出两个字:
“老婆。”
柳岸顿时没了脾气,察觉到身后有两道视线偷偷往这边瞟,别扭地想要挣开周棉清的手。自然是失败,走到草地后的树林中,遮挡物多了许多,周棉清才松开手。
刚要开口教训几句别在外面乱叫称呼,嘴唇微张就被另一双唇瓣堵住。一手搂着腰,一手按着后脑勺,突如其来的吻强势而热烈,让柳岸喘不过气,双手禁锢在胸前,只能攀住周棉清的肩膀保持稳定。
“周棉清!”趁着分开的短暂间隙,柳岸神经紧张地喊了声周棉清的名字。毕竟是公共场所,就算来往人烟稀少,也并不代表不会有人经过。
“换个称呼。”周棉清倒是十分平静,眼波流转,划过柳岸红润饱满的嘴唇和从耳根蔓延至脖颈的粉嫩,显得吻痕颜色更深。
再次吻下去,手也不单单只是扶着,搁在脑后的右手中指食指哄小孩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弯起指头摩挲,跟逗ty的频率差不多。
“周棉清……”柳岸有些缺氧。
“叫我什么?”不再掌着后脑勺,周棉清往下整个手掌握住脖颈,稍稍用力。
“……”决定以沉默回应周棉清的侵略,当然知道对方想听的是什么,可说不说得出口是另一回事。
“叫。”掐着后脖颈的力气加重。
被迫张开嘴,舌头被搅着,柳岸狠不下心去咬,含含糊糊随了周棉清的愿。
“……老婆。”
“嗯。”心满意足地收手,周棉清舔舔润湿的嘴唇,后退几步留给柳岸空间整理自己。
靠坐在路边长椅的扶手上,呼吸顺畅之后理智复位,柳岸盯着周棉清意犹未尽的脸,又望了望四周确保没人,放心后才开始质疑:“你跟踪我?”
“偶遇。”周棉清回答得坦坦荡荡。
事实也是如此,她在去墓地之前先去了趟柳岸家里,不仅没等到人开门,连狗叫也没有。猜到她不会安分呆着,周棉清面上没有太多反应,打通电话,铃声从屋内传出,她又在门口等了几分钟,转身离开。
在路上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原本以为自己眼花,毕竟这里离柳岸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只是来碰碰运气。结果人还没找到,就被忠心护主的小狗缠住,不发现都难。
完好无损站在亲人的墓前并不会让周棉清好受一点,迟到很多年的叛逆作风也没有产生报复的快感。
做得再多有什么用呢?她又看不见了,生气都不会。
烦闷心情在看见不接自己电话,却有功夫跑老远来晒太阳的柳岸时达到顶峰。怒意上头,攥紧拳头掌心泛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想立马冲过去质问她为什么不带手机、为什么故意让自己找不到她。
周棉清当然知道这是病态的,柳岸又不是她的所有物,想去哪儿犯不着跟她报备。只是对比起自己的狼狈,柳岸的惬意与不在乎让她有一点难过,然后习惯使然地憋着闷气。
ty的阻拦起了作用,不痛不痒咬在小腿,将她从占有欲的控制中解救,像溺水的人突然灌进一大口新鲜空气。周棉清清醒过来,停下脚步提起笑脸,确保自己不会让柳岸感到危险才慢慢靠近,还能找准机会逗她几句。
发现八面玲珑的柳经理其实脸皮薄到一个称呼就会红透,笼着阴霾的心情逐渐晴朗。想要在她面前保持完全理性实在太难了,周棉清自觉不是一个会轻易被情绪控制的人,却还是难免变得冲动。
“不信?”看出柳岸表情里的怀疑,周棉清无辜地眨眼:“你连手机都不带,不就是存心不想我找你。再说,我上哪儿去给你安定位跟踪你。”
“忘带了而已。”撒谎也脸不红心不跳,柳岸信口胡诌的本事早就训练得炉火纯青,又过意不去觉得心虚,讨好似的贴上前拽拽周棉清衣袖。
这招数周棉清才对她用过,现在自然不起效,但面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柳岸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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