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连话都不愿多说。
门边传来的动静,一边轻一边重的脚步显然只有崴了脚的某人。还算是有点良心,周棉清g起嘴角,依旧动也不动地趴着。
柳岸走近床边才看清周棉清的睡姿,没经思考就分辨出她在装睡。也不戳穿,坐在床边轻轻抚弄着她的头顶:“棉棉。”
不由打个冷颤。除了在床上,柳岸叫自己棉棉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都是为哄自己开心。平时客客气气地叫周小姐,特别有其他人在的场合,更是礼貌疏离得可以。
而这一声太娇软,又藏在夜se里,叫得她心旌danyan,任思绪胡乱发散——原来柳岸私下这么甜。
明明都感受到周棉清身t颤了一下,还要翻个身背对她继续装作熟睡,柳岸无奈,放在被子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轻点着。周棉清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随后被角掀起又合上,nv人温热的身t就贴上了她的后背。
“棉棉。”
她又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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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放送!
祝大家节日快乐
像什么扰乱心神的魔咒。
近在耳边的、一次b一次娇媚的低y。
周棉清想捂住耳朵,又碍于面子不好动作。柳岸见她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g脆直接将手伸进睡衣下摆。
“还在生气,嗯?”陈述的语气,重音全部落在最后的语气词。柳岸顺手向上,在侧躺挤出的rug0u间蹭了蹭。
“柳岸!”忍无可忍,周棉清猛地抓住正在身上作乱的手,又顾及到伤,只得自己狼狈转身跟柳岸面对面。
毫无准备地迎上一双即使在黑夜里也清晰明亮的眼睛,前一秒的暴躁怒气即刻无影无踪。周棉清“你”了半天,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遂而放弃,无甚震慑力地瞪着柳岸。
“吃点儿水果吗?削好的。”能让周棉清吃瘪,最高兴的自然是柳岸,她弯起眉眼,朝气鼓鼓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躲不及只得被动接受,装睡被戳穿、被趁机揩油,周棉清当然没好脸se,不满地嘟囔:“从哪学来的流氓路数……”握着手腕将柳岸的手背在身后,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她才幽幽回复:“等会儿再吃。”
其实周棉清没使什么力气,稍用力就能挣脱桎梏,可柳岸被锢得心甘情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甚至主动往前靠了靠,曲膝夹住周棉清的大腿,顺水推舟问下去:“先要做什么?”
周棉清倒没真想做什么,即使有一瞬间念头,也因为这个聊胜于无的门锁和基本不存在的隔音放弃,但并不妨碍她把刚才吃的亏在柳岸身上都讨回来。抬腿抵上耻骨,几乎与柳岸贴在一起,她hanzhu耳垂吮x1整个耳廓,用牙齿裹着t1an舐耳后。
黏糊糊的搅动声和沉沉的喘息直冲大脑,心脏像被放进极致舒适的暖房快要融化,又像是从高处坠落失重感让心跳加速。柳岸穿着睡裙,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难耐扭动着,膝盖骨不时碰到被软r0u包裹的y蒂,jg神和身t的冲击让她失声喟叹。
“嗯……哈啊……”
柳岸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敏感的人,无论是jg神还是身t。可她sh得太明显了,不需经过空气传播直接进入耳道的声音,她清晰感知到自己小腹暖流涌出,又被周棉清顶回去,磨蹭在内k上,成为冰凉的cha0sh贴着下身。
“嘘,隔音很差,别出声。”周棉清用手捂住柳岸的嘴,真切演示着耳鬓厮磨。
“不行,周棉清!太刺激了……”
ga0cha0似的,柳岸的呼x1有些急促,凭借最后一丝昏昏沉沉的意识忍住不叫出声。明明周棉清手都没伸进去,只是这么t1ant1an耳朵她就感觉自己快ga0cha0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周棉清对柳岸的反应很满意,并不再说什么煞风景的挑衅话语。被紧紧夹住的膝盖向上蹭了蹭顶住huax,声音掺着q1ngyu,依旧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蹭。”
手指并成三根探进柳岸口中,压着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刮到深处分泌出更多唾ye,顺着流在脸上和枕头上。周棉清故意要把她弄得狼狈,恶劣地想看到人前左右逢源的t面变得不堪。
“唔……哈啊……”闷哼几声,柳岸知道周棉清存的是什么心思,怪也只能怪自己生了贱骨头要主动送上门。
听话地扭动腰肢,手攀上肩膀yu拒还迎地推了几下就放弃。耳边搅动的水声与在t内ch0uchaa时无异,刻意加重的喘息甚至b真za更yu气,柳岸浑身瘫软,仅靠磨蹭已经无法缓解不断被推高的yuwang。
慢慢向下,耐心t1an吻着脖颈,柳岸下意识往后缩,怕周棉清不管不顾在上面留下印迹。这一举动引起周棉清不悦,狠咬在锁骨上,听见柳岸痛得ch0u气才松开,而后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咬得恰到好处,既能让印子一时半会儿消不了,又没过分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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