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臻上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他就在坐在床边,抬手撩过她被汗水浸湿的一缕发丝,俯身凝望着她。
她面色潮红,头无力地倒向一边,身体发软呈现放松的姿势,红润的小嘴微微翕张着,心口不停起伏,仿似在岸上搁浅的不停张嘴的鱼儿。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单方面的凝视中,韩业臻眼底中有明暗不定的光点在跳跃,俊俏的面容氤氲上一层莫测的气息。
只是高潮了一次就受不了了。
这身子实在太娇气了。
想到她一身的伤,他最终是忍耐住了内心的冲动。
不着急,偶尔的忍耐也会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小外甥女的逼迟早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抽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己半硬的鸡巴,穿回裤子,低头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那一条男士内裤。
黑色的布料,贴在她穴口的位置颜色很深,还是很湿润。
他指尖挑一坨射在她乳房上的米白色浓浆,涂抹在男士内裤上,用手指晕开,将他和她的体液交融一起,然后将内裤重新套在她腿间。
然后去拿热毛巾和一件新的衬衣,回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细致地擦掉剩下的精液,帮她穿上衣服。
临走前,俯身,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小沫琀,做个好梦。”
……
李沫琀又做那种梦了,却不是之前那个场景。
梦里的男人强势霸道,依旧看不清面容,有层黑雾遮着她的眼睛,她却知道他是谁。
那双燥热带着薄茧的大手扒光了她的衣服,急躁又富有技巧的挑逗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她觉得陷入沼泽中,想挣扎,身子却是往下沉。
明明是羞耻,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期待。
她睁眼的时候,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第一感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而后才慢慢发现一些不对劲儿。
神情凝固的一瞬,手也掀开床被。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胸部涨涨痛痛的,急忙解开扣子,低头一看,乳头已经凸起,红肿不堪,还微微发痒。
“这到底怎么了……”
她记得她发育的时候,就经历过这种情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但她早就过了发育的年纪了,这不科学啊。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慌乱之中,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双腿间黏黏糊糊的,像有浆糊粘住了一样,她抖着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下,下面水潺潺的,指尖上都是那令人羞涩的透明粘液。
不是吧?
不可能吧?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梦之后下面湿了。
这个发现让她立马清醒了。
她把内裤脱了下来,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滩干涸白色污迹,与她的体液交错。
这是什么?
李沫琀用指尖搓了一下,干涸的白色污迹会搓起一点细腻的粉末。
也不知道怎么地,她把内裤放下鼻子下嗅了嗅,还有一点膻腥味。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了,她不是得了什么妇科病吧?
然而却有比得妇科病更让她惊慌的事情。
这,这是他小舅舅的内裤!
她昨晚打算,先穿着这内裤,然后等到烘干机烘完就穿回自己的内裤。
但她却睡着了。
睡着就算了,她做了春梦,做了春梦也罢了,她还湿了,湿在她小舅舅的内裤里!
这内裤是不能再穿了。
她不敢出去,怕一出去就碰见韩业臻。
在房间踌躇踱步,腿都有点发软,一直待在房间也不是个方法,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她先打开一条缝隙,偷摸观察着门外的情况。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清晨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轻轻洒在房间的地板上,点缀着一片金黄色的光斑,连深长的走廊都变得明亮起来。
韩业臻貌似不在。
慌乱之下,李沫琀拖鞋都忘记穿了,就这么走了出来,一支箭似的冲去洗衣房,当看到烘干机里还是湿漉漉的衣服和内衣内裤时,她有种一头撞到豆腐上的生无可恋。
她一拍自己的脑门,昨晚肯定是病迷糊了,忘记按烘干键了!
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在洗衣房里团团转。
“滴滴”两声,大门开了。
紧跟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
那脚步声与地板摩擦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上。
李沫琀立在洗衣房不敢动了。
脚步声经过洗衣房,逐渐远去,听起来像是朝她房间走去。
她猛地一惊,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小舅舅。”
听到李沫琀细弱的声音,韩业臻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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