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凑近镜子一看,发现的自己嘴唇有点肿了,一边的嘴角还开裂了,小小的裂痕,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她用指尖碰了一下,又疼又麻。吞咽口水的时候,喉咙也有些泛疼。应该是上火了。她以前一上火,嘴唇就容易肿,喉咙痛,要是缺少维生素的时候,嘴角就会破裂。当时也跟她现在吃消炎药有关。她粗生粗养惯了,倒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吃点水果,过两天就好了。继续刷牙。李沫琀洗漱完之后走向客厅,一见到韩业臻从书房出来了,脚步顿住了。他今天只穿衬衫和西裤,没有丝毫褶皱的衬衫领口敞开着,有些闲散的露出了锁骨和厚实的胸肌,脖子下面的银色十字架项链若隐若现。白色衬衫的袖子随意向上卷起两截,露出一截肌肉线条十分流畅的小臂。平时一丝不苟的黑色发丝此刻随意地散落在他眉目间,如同晨曦中的流云,难得随性又慵懒的模样,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严肃,也让他看起来比李沫琀大不了几岁。减退了两人之间年龄差距的疏离感。两个视线相撞的那一刻,李沫琀下意识后退一小步,长长的睫毛垂了垂,小声喊了一声:“小舅舅。”韩业臻目光从李沫琀略微红肿的嘴唇上掠过,他的眸色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抹药了吗?”李沫琀看都不敢看他,点了点头,“抹了。”
昨晚她入睡之前一直在想,以后要怎么面对韩业臻。想将昨晚在电梯的事情忘记了,就像当初她从韩业臻身边醒过来的一样。她一直自我催眠着,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晚她根本没有遇到韩业臻。就算是偶尔想起,她也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个噩梦罢了。可真正想要忘记,又谈何容易。之前韩业臻喝醉了,乌漆嘛黑的情况下,他也许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他除了第一天接李沫琀回韩家问过一次,还有昨天在电梯说过似是而非的话之外,他从来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过。可昨晚不同,昨晚是两个人都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下。他粗粝的舌头强制入侵她嘴里的感觉,他燥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胸上的感觉,他西裤下的东西顶着她那里烫热的触感,此时还清晰无比。她的心有点乱。韩业臻一张俊逸的脸不见喜怒,只沉静地看她,他知道她又在撒谎。昨晚帮她清洁的身体时候,就知道她没抹药,他帮她抹完药才离开的。今天早上,视频会议的时候,趁着听报告分析的空档,他一直查看她房间的监控。看见这个傻姑娘一起床发现自己流水了,吓得枯坐在床上不敢动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极了。看着她撩起自己裙子,慢慢褪掉内裤,拿着纸巾,红着脸轻轻拭擦着自己的小逼口,他下面的兄弟就抬头了。韩业臻垂眸望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而我又拿你没办法?”听到韩业臻这平静却摄人的声音,李沫琀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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