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地操干,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
“要、要被操死了……”
是字面意思。
快感逼得她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知道夹他。又一次恶性循环,腰都快被操散架。
他才有了反应。
男根恶劣地抵着花心,捏着她的下巴,强制接吻。
“唔……”
浓稠的精液入体,和他的体温一样滚烫。他故意射得又急又猛,把娇嫩的肉壁折磨到痉挛。
“唔——!”
慕安澜叫不出声,二次高潮磋磨得她又想哭了,却被堵着唇。满腔呻吟都被挤压成稀碎又暧昧的呜咽。
少年入得更深,她乱蹬踢了他好几下,被他按着屁股,死死按住,嵌入身体的力度。
直到射精过程结束,又撞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拔出。
“先做到这。”他说。
头顶本该盘旋的“处男”二字,碎得彻底。
她被他抱回床榻,粘糊地被他吻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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