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吃保底啊。非酋都懂,没有保底的活动坚决不参加。秦如清收回心思,往老祖身边靠了靠,“嘿嘿,老祖,您怎么出关了?”老祖睨了她一眼,“你爹筑基这么大动静,我能不出来么。”说实话一开始还有点受惊吓,以为张家为报仇打上门来,要跟秦家鱼死网破呢。结果一来才发现是秦德明筑基。秦如清一笑,看密室的动静逐渐平稳,将老祖引到座位上坐下,“老祖,您的伤恢复得怎么样,瓶颈还是无法突破吗?”一说起这个,老祖就凝眉,“还差了一味药,火毒始终无法解。此毒不解,我将会永远止步筑基,无法结丹。”秦如清点头,给老祖斟了杯灵乳茶,试探地说:“既这么着,老祖,不如我们再去一次南部密林呗?”“你是说去取……”老祖当即就开始皱眉,“不可!冰火两仪草旁边守着一头金丹期妖兽,非我们秦家目前可以抵挡。”秦如清摇头:“老祖,不是取,而是去看看,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查看那株草的情况。”“您想想,您受火毒的限制,无法结丹,可是不结丹,又根本打不过那只金丹期妖兽。这就完全是一个死结。难道我们真要坐以待毙?”“倒不如去看看情况。距离秦家上次去秘境已经过了许多年,谁知道那草还在不在,要是那金丹期妖兽一个忍不住把草给吃了呢,要是金丹期妖兽搬家不守在那颗草旁边了呢?”老祖噎住。老实说秦如清说的东西是她从未考虑过的方向,可是细想之下,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秦如清又说:“而且,等我爹筑基,咱们家现在就有三个筑基了,直接取草不敢想,但是只在周边看看情况,这个基本无风险。若是真决定取草,那必然要设置一个周密完备的计划,必不可能决定得如此轻易草率的。”老祖沉吟了一会儿,却只道:“还是等你爹出来再说吧。”可秦如清在老祖身边待了那么长时间,还能看不出她老人家的意思吗,当即知道她这是被说动了。遂勾唇一笑,不再多言。到了第三天,密室之内的动静完全平息,石门推开,秦德明一脸茫然地从里面走出。就是说,筑基了。怎么就筑基了呢……竟然真的筑基了!闺女儿说的择日不如撞日是真管用啊!那么万中无一的概率都被他触发了,而且整个筑基的过程没有出现一丝毛病,丝滑到秦德明都有种不真实感。秦如清站在门口,背手,笑着说:“爹,恭喜,你筑基了哦~”从此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秦氏族长,再没有人敢嘲笑你了。秦德明被这一声“爹恭喜”险些感动地溢出老泪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感叹地说:“闺女儿,那天多亏了听你的,在当天就开始全力冲破筑基门槛。隐隐中我有种神奇的预感,要是过了那天,我不仅无法筑基,可能连提升一个小境界都困难。”秦如清抿嘴笑,那可不。十年欧一次(可能还不止),刚刚欧完必然得大黑,您可不得倒霉么。可能会倒霉到稳破镜的小破镜丹都起不了作用,那就亏大了。不过现在也不是闲话的时候,几步走过去抱住亲爹的胳膊,秦如清正色交代,“爹,外面还有人在等您。记着,一会儿出去别人问你是怎么筑基的,你就说忽然来了感觉,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今天筑基可以成功,简直憋都憋不住,于是就试了一下,就莫名其妙地成功了。”秦德明听完闺女的交代,觉得,这理由简直比捡到小破镜丹还要匪夷所思。筑基的感觉还说来就来,而且还“憋不住了”秦德明说:“我要真这么说,那些人不会气得打我吧?”这话简直太拉仇恨了啊。秦如清眼睛亮晶晶的,骄傲道:“您现在是筑基了,又是秦氏族长,谁敢打您?理由您爱怎么说怎么说,他们管得着吗!”秦德浩哎了一声,是啊,他现在已经筑基了,腰板可以彻底挺起来了。谁还敢说他!虽说大房早已经逐步强势,秦家再没有任何人敢挑衅大房。可秦德明自己,虽然是族长,可因修为不拔尖,常常有些不可言说的心虚气短。可如今他都筑基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秦德明面庞忽而一肃,族长的架势已然端起,他轻慢地理了理袖子,背手,先对秦如清道:“亲女稍待,为父去去就回。”说着就这么背手一步一踱地走了出去。秦如清:…… 噗,爹你这端起来的族长派头看得我好想笑啊!外头果然有人已经恭候多时了。一看见秦德明,先是快速感应了一番,皆露出又惊又喜的面孔。“族长,您筑基了!”“恭喜族长筑基!”“恭喜啊族长,呵呵!“秦德明被人恭维了一通后,果然就有些开口问了,“族长,您这悄没声地,怎么突然就筑基了?”想起了闺女儿的叮嘱,秦德明开始捻须,然后露出一种似惊似喜,又带着几分恍惚茫然的表情,“其实,关于怎么筑基的,我也不太清楚……清早起来修炼完后照常议事,然后没过多久心中忽而就有一感,那就是当日筑基有极大可能成功。”说到这里的时候秦德明脸上的疑惑更重,他还不是装的。这几天过的日子,多叫人疑惑啊。他这厢疑惑着,把底下的人也给整迷惑了。又听秦德明说:“然后这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几乎压制不住,我想着,修士顺应天道,说不定这就是天道给我的启示,便试上一试,反正也不亏什么。结果,这一试,哎,就莫名其妙地成功了。”他表情复杂地感叹了一声。众人:?您别是在这开玩笑吧。没听说过筑基还能莫名其妙成功的。而且,天道什么时候还会因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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