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如清架不住好奇跟嘴馋,捻了一块起来,嗅了嗅,然后咬了一口,嚼嚼,突然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像卡了一块厚重的水泥。艰难地咽下去,然后开始狂喝水。终于顺下去后,秦如清站起来,开始撸袖子,“启荣!我看你是真皮痒了!”……两天后秦如清和杨家大长老在同一间茶楼会了面。跟咱家大长老那种仙风道骨的派头不同,杨家大长老脸黑,留着络腮胡,人高马大的,站在秦如清跟前像一座小山,让人一看就是体修。他待秦如清很客气,完全没有因为秦如清年纪小就看轻她,入座之后认真道:“文旭昨日与我说了秦家小姐到访时,我就很激动,当即就想来见见你。”杨家大长老看着面相凶,然而给人的感觉却又十分宽和,正如同这广袤的沙漠一样,有种宽厚的伟岸气息。因而,秦如清对着杨家大长老,也没有摆出那种调皮劲,而是谦逊有礼的模样,笑着说:“以大长老在杨家的地位,因何会为了见我一个小辈激动。”“地位,”大长老品咂了一下这词,而后看着秦如清认真道:“以我杨家如今没落的程度,即便是大长老,又有何地位可言呢。”“我们西岭虽然封闭,但我杨家稍有些不同,管着商队运输,平日里走南闯北的,外界的消息反而还清楚些。如今秦家一门三筑基,风光无量,贵族老祖又年轻,正是前途大好的时候。若不是我与小小姐辈分不同,方才见面时就应该行上一礼,好叫小小姐看见我的热情,以此推进秦杨两家合作。”这话实在诚恳,连秦如清也不由得对这样温和的黑面大叔起了好感。她想了想,手中浮现两样东西,竟是两枚青黑色材质不明的腰牌。秦如清将第一枚腰牌放在桌上,笑了笑说:“我名如清,这是我的身份牌。”大长老朝腰牌看去,正面篆刻的眼熟的花纹让他嘶了一声,赶紧翻到背面,果然在下方看到了名字,如清。大长老惊讶道:“这竟是一枚长老身份牌。”对,大长老之所以觉得眼熟,是因为,同样材质型号的身份牌,它也有一枚。世家的长老席位都要是经过仙品署登记的,族长与老祖这样的人物更是要登记到专属名册。这样的身份牌都是由仙品署发放,用作世家之间的合作往来,以明示身份所用,不然随便一个人都能冒领世家身份,那不是玩笑呢。眼前这张身份牌,便是货真价实的,由仙品署专门发放的长老牌。大长老用灵识一扫就能感应出来,绝不会有错。唯一的区别就是,牌上所刻铭文,显示地区的地方是“南岭”,且牌背后并没有刻写明确的长老席位。“难道如清姑娘当真是秦家长老?”秦如清似乎是有些羞赧地笑了笑,道:“勉强算吧,但是还未列席,因而牌背后没有刻席位。”未列席的意思是,没写序号。正常来说,是家族几长老就在背后刻几。有些顶级大世家,长老席能排十几个。秦如清想着,若是此番能筑基,等回到秦家,这张牌牌背后应当就能刻个六字了。那到时候是该称呼自己是秦家小五还是秦家小六捏?秦如清这厢在走神,而大长老纯粹就是惊讶到说不话来了。经过杨文旭的述说,他已经知道秦如清在秦家极受重视,疑似有长老地位。可是,相当于长老地位不代表她能拿到身份牌啊,这完全是两个概念。长老牌可是要经过仙品署登记认证的。这么说,仙品署也承认她的长老地位?大长老还在消化这件事,秦如清又拿出了另一个腰牌。同样的青黑色,这张身份牌就要比之前的长老牌大一截,篆刻的花纹也要繁复得多。“此牌大长老应该也认识,主牌带出来恐会引起麻烦,因此我带出来的只是副牌。”大长老嘴巴张了张,好半晌都找不到声音,“主牌带出来恐会引起麻烦”,当然会引起麻烦啊,因为这是秦家老祖的身份牌。秦如清将两张牌并列放在一起,往大长老跟前推了推,震声道:“两张身份牌,一是明示身份,二是以示合作诚心。”这份诚心确实相当有说服力。这位杨家的黑面长老缓缓吐出一口气,也不多言,干脆道:“秦小姐说吧,想要杨家如何做?”秦如清将两张牌收起,换成了另一物,郑重道:“我想要杨家于拍卖场中拍卖此物。”将一个玉瓶推到大长老跟前。大长老迟疑地,打开了玉瓶的瓶塞,一股奇异的丹香传出,只是闻了闻,体内灵气竟然就有通畅之感。“这……”大长老似有所感,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秦如清微笑:“正如名称,此丹的作用是能加速灵气运转,并伴有清神明目的作用。服用一枚,持续效果约在三天,可以支持长期服用,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毕竟主原料是灵乳,那玩意是养灵期孩童都能用的。大长老竟然直接站了起来!西岭居民饱受火毒之苦,灵气运转滞涩,而此丹的作用竟然加快灵气运转,还伴有清神明目之效,这简直就像是专程比着西岭修士的情况量身打造的丹药!“小小姐说的可是真的!”“大长老若不信,可以亲自服用一枚试试。”大长老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玉瓶,倒出了一枚丹药。并非是不信任秦如清说的话,而是他实在想体验灵气运转通畅的感觉。一枚丹药下肚,灵气似乎就开始自发运转,而后越来越快,那种因为火毒一直盘旋在体内的滞涩感似乎荡然一清。难以形容这种轻快自如的感觉,仿佛跑了十里的人突然卸下身上千斤的重担那般畅快。这位黑面长老闭目体验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望着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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