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说到这里的时候,唐沉气得直接摔了碗碟,长老个个都是面沉如铁。管事抖了下身子,却还是继续,因为唐飚的罪行并不止如此。他道,除此之外,唐飚还喜欢亵-玩各种男女鼎炉。若只是拿鼎炉修炼还好,因为修仙界一直都有这个陋俗。可唐飚还喜欢用各种手段折磨鼎炉,最后让他们身残致死。秦如清听完后想,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坏了,唐飚怕是心理有毛病,是个变态。唐沉以及一众唐家长老自是气得面色铁青,想不通他们唐家的家风,竟然教养出这么一个玩意儿。唐沉道:“看来族内是该整顿肃清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族长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着。唐家该怎么整顿秦如清管不着,她愿意来唐家只为了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确定唐飚一定能死。她管理族事之后就知道,世家的规矩多,动不动就会受罚,可与此同时也导致,想处死一个人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唐飚虽然可恶,可他明面上没犯那种故意杀人罪,那这个罚,顶天也就是到除名流放的程度。唐飚的恶行想想就不止那么些,把他的死砸实了,既是给唐子凤一个交代,又是给那些无辜的受害者一个交代。秦如清故意提了一句,“那唐飚……”唐沉看过来,神情严肃:“秦长老放心,这样的孽畜断然不能让他留在世上,就是直接处死都是便宜了他,唐家会对外公布唐飚的罪行,当着西岭百姓的面儿,对唐飚处以极刑,以警示后人,证明唐氏整顿肃清的决心!”秦如清心里暗笑,这唐族长可算还没傻到家,唐飚倒台,唐家爆出了一桩惊天丑闻,名声大大受损。而唐子凤虽然出名,却又被逐出家门,现在不算他唐家人了。唐氏迫切需要向西岭百姓和众世家证明自己,挽回名声。那么,当着百姓的面儿处死唐飚这个大恶人,就是最好的办法了,这样就能证明,唐飚的恶那是唐飚天生坏,我们唐家还是能明辨是非的。跌至谷底的名声,经这么一波,就能稍稍挽回来点。而剩下的名声挽回,那就要靠……秦如清无声看向唐子凤的方向。他垂着眼睛,似乎是又沉浸了自己的世界里。宴席结束,秦如清就要告辞,唐沉几番挽留却都被秦如清拒了。笑话,住在唐家这个西岭最大的银品世家,别人都会以为我们跟唐家合作了。她可还想着住在 薅署长羊毛,秘境开启秦如清和唐子凤在西岭城的中心广场观看了唐飚的处刑。西岭的百姓是拎着臭鸡蛋篮子去围观的。他们当初有多追捧这个人, 现在就有多恨这个人,尤其是听说了唐家公布他的种种罪行之后。唐家所定下的极刑是,用一百零八枚裂骨钉钉碎唐飚的经脉, 最后让他受杖刑而死。死者最后会被硬生生锤成一滩血肉, 死状惨烈,是西岭这边最为罪大恶极的人才会处以的极刑。秦如清在行刑官第一次挥杖的时候就移开了目光。唐子凤看她, “你怕么?”秦如清却只笑,“我又不是唐飚,没有那种施虐的癖-好, 这种恶心人的场景,看了,只会污了自己的眼睛。”说完看唐子凤,“你啥感觉?”唐子凤眼神平静, 没说话, 秦如清又多解释了一句, “看着当初将你赶出家门, 让你受了那许多苦的唐飚现在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什么感觉?”
唐子凤说:“没什么感觉。”他很坦诚,“不感觉轻松, 不感觉心中一块大石卸下, 甚至还有些复杂,毕竟我母亲当初对他还很愧疚。”看他还受到自己母亲观念的影响,秦如清啧啧两声, 转身离开刑场,“我说实话, 你娘亲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哟,你不要被她pua了。”“什么哎?”他没听懂。“没啥。”秦如清加快脚步, “该去仙品署了。”唐子凤作为本届炼器大赛的冠军,当时明华宗师可是亲自邀请他加入建造飞船的项目,自然是有事情需要交代。而秦如清,是去找第五署长的。明华宗师等一众受邀来的外域评委,自然是居住在仙品署,所有唐子凤和她要去的地方不是一个。到了一个分叉路口,秦如清准备去署长的会议室,唐子凤看着她,突然顿住脚步。“你……”唐子凤迟疑。“嗯?”“你跟第五署长很熟么?”秦如清眨眼睛,奇怪他怎么会有此一问,“不熟啊。就是合作关系。”说着竟然自顾自摸下巴想了下,又道,“不过确实跟杨家那种合作关系有点不太一样,我跟署长这个有点像,虚假的投资关系?”唐子凤没听懂,但不妨碍他感觉出来这个关系应当属于秦如清“操作计划”中的一环。便点头,不再多问。第五翎羽看见她过来,很是高兴,连大靠椅也不歪了,瞬间支起身子,看着她问,“你可是想通了?”“晓得南岭偏僻,我西岭才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哈,署长,不带这么搞地域歧视的,而且,我记得你也不是西岭本地人呀。外界有小道传言这个署长是从仙品世家下来的嫡系,若真是这样,那这位的老家就该是中域蓬莱仙岛才对。秦如清先是礼貌地行了个礼,绝不给别人抓她错处的机会,站直身后才笑着反问:“若署长管理的不是西岭,而是我们南岭呢?”哟?还敢呛他?第五翎羽不紧不慢地扯扯胳膊上的大敞袖,淡定自若地改口:“那自然是西岭炎热干旱,南岭才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喽。”啧,脸皮真厚。秦如清做叹息状,摇摇头,“这不就是了,署长现在是西岭署长,而如清是土生土长的南岭人,只恨相逢未相识,相识时,署长已人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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