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核心的战略性资源,因为只有族中的筑基多了,出现结丹的概率才会大,家族的发展才安稳。结果现在,一个刚刚升入银品的世家,就敢以筑基丹作为奖励?这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还是这家当真如此有本钱?左丘老祖忍不住开口:“可否让我,看一看贵族这筑基丹?”左丘老祖是位瞧着很有威严气势的老妪,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常拄着一根蛇头拐杖,听说这也是她的武器。秦玟萱不在意地笑一笑,清淡地挥袖,两枚木盒便自动浮空,缓缓飘至左丘老祖的案前。左丘几位赴宴的高层相互对视一眼,竟真的将木盒拿起,凑至眼前,仔细观摩起来。席上其他客人的目光也好奇地投过来。他们晓得左丘家为什么要观摩,不就是想看看这筑基丹到底是真是假么。过了一小会儿,左丘老祖神色复杂地开口:“……竟真的是筑基丹,而且还是筑基丹中品质药效较为上乘的那一种。”此言一出,席上便响起了嗡嗡的震动声。还真拿出了两枚货真价实的筑基丹?这秦家到底是什么来路,怎地如此财大气粗?这年头谁家不是精打细算,怎么你一刚升上来的银品,竟比我们老牌的还要豪气?席上的人听到这个答案,不仅好奇心未消,反而更加浓郁了,都想着将木盒招过来,亲自验证一下真伪。于是,这木盒就这么传了下去,传到了任家那头。这倒不是左丘家的人刻意而为,纯粹是任氏和左丘氏同为北岭银品,两家坐席挨在一块儿罢了。只是,任氏老祖将木盒拿到手里,随意瞧了一眼,竟然抬手将木盒扣上。啪嗒一声。挺大一声响,让席上瞬间静了静。任氏老祖像是丝毫不觉似的,笑了笑,道:“玟萱老祖拿出的这两枚丹药,倒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没人问他想起了什么事,因为看任家老祖这架势就感觉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没人搭腔,任氏老祖也不介意,呵呵一声,自顾自道:“若我记得不错,秦家在还未升品之前,曾在我北岭开过丹药分铺?还推出了一种全新的医药模式?”秦玟萱将目光移过去,酒盏放下,这次倒没笑,只点头,说:“确有此事,就不知与今日之事有何相干?”任家老祖摇摇头,“咦,干系可大了。因为我曾听说,秦家在北岭的售卖的丹药,曾经闹出过人命,还是那种极为常见,需求量极大的基础型丹药闹出的人命。简单的基础型丹药都能出现纰漏,像这般高阶的筑基丹,也不知秦家有没有仔细检查过。不然,赏赐本是好意,若是出了事,让底下两个附属家族遭了殃,那就不美了,是不是?”此话一出,整个席面鸦雀无声。席上客人惊异的目光在秦玟萱和任氏老祖身上来回打转。这会儿他们已经确定了,任家先前的来迟不是意外,他们是故意的,正如同任老祖此时挑衅般的话,也是故意的。秦氏不是才晋品吗,这两家又是哪里结了仇?左丘家的人更是好大一个迷惑。按理说跟任家最不对付的人是他们啊?怎么现在搞得你好像更恨秦家?在人家升品的宴席上搞乱,这是有多大仇?玟萱老祖的脸色更是直接沉了下来,将酒盏重重一磕,洪声道:“任老祖慎言!秦氏行医问药,一直行得正坐得直,万万没有出现过丹药有问题以至于闹出人命的情况。还请任老祖勿要在席上散播流言,毁我秦家声誉!”结果看着秦玟萱一激动,任老祖好像也惊慌起来,“委屈”道:“不过是见了这两枚筑基丹想起了这桩事,随口提了一句罢了,哪有玟萱老祖说得那般严重。散步流言?这名号可不敢当。再说,这事我任家确实听说过,也确实跟秦氏丹药有关,又何来流言只说?难道我北岭任氏,堂堂银品世家,还会在席上说假话不成!”这,席上客人似乎内心动摇了一瞬。两家此前没听说过有什么仇恨,现在任老祖突然提出秦家丹药的问题,难道是之前真出过什么事?闹出过人命?“堂堂北岭任氏……有没有在席上说假话我不知道,但是,将一件道听途说,未经证实的事,正儿八经拿到堂上去说,有失体统倒是真的。”轻灵的女声,来自坐在玟萱老祖旁边的年轻女修。客人眸光闪烁,认出来,这是秦家那位地位尊崇的六长老。她一身红衣礼服,端庄跪坐着,腰背挺直,嘴角似笑非笑,睨着任家方向,眼神是说不出的鄙夷。任老祖没想到他说出的话还有人敢撅回来,还是如此不给面子的撅法,当即脸一黑,上下扫了秦如清一眼,道:“你这小丫头,又是何人,我与你家老祖说话,何曾有你这小辈说话的份儿?”结果秦如清捂嘴笑了笑,不仅不慢道:“不巧地很,今日任家路上迟了,不然,本该是由我和老祖一起迎接任家入席的。叫任老祖见人不识,却是我的不是了。”席上有传来隐约的笑声。这位秦家六长老好伶俐的嘴。本来是她来迎接的,结果任家自己来迟了,因此不认得她,这肯定是任家自己的错啊,这位六长老是在借口反讽呢。任氏老祖的脸果然黑了,偏偏他还不晓得从哪里反驳,毕竟是任家迟到在先。还是左丘家的人打圆场般说了一句:“这是秦家的六长老。”人家是正经长老,这种场合说话再正常不过。所以,可别再拿着这点说人家了,再说丢的是自己的脸。任老祖先是惊了惊,才知自己先前的失言,哽了一下,不甘心地添了一句:“秦家如今已升了银品,长老这般重要的席位,还是慎重些的好。”这是在说秦家升了银品,领导班子质量却没跟上。结果秦如清摇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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