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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等于开拓者
我流西幻pa,烂梗,不喜点叉
你自认为最近和阿刃亲密不少。
失忆好像也不影响他对你好,虽然暂时还不能对他变异的下身做太多接触,但是他已经习惯你的亲亲抱抱,即使你(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突然凑近,他也只是默默地把视线移到你身上,不做任何反抗。
连他下身看起来很凶的毛毛你也没见它炸起来过。
你打算趁热打铁,和他更近一步。
阿刃看着自称是自己的妻子的人类在悄悄靠近。他从不久前醒来就一直一人生活在这里,没有有关过去的丝毫记忆,只有一把利刃在身边。
所以他给自己取名为“刃”。
和这个森里的其他魔物一样,他阴暗潮湿、性情古怪,直到你如同天赐之物一样找上了他。
他不了解你口中的应星。
但是应星也好,刃也好,你承认了他,那他就是你的“丈夫”。
从在巢穴里发现你的那一刻,如同深穴般阴暗潮湿的爱意不自觉地涌上刃的喉舌,束缚住他作为络新妇暴躁的习性。
他近乎宠溺地放纵你摸上自己的触肢,可以刺伤天敌的毒针就像狗尾巴草一样温顺无害。
巢穴里的蛛丝悄无声息地缠上你的脚踝,刃仔细地打量你受过伤的腹部,隔着皮肉抚摸你更深处的器官。
他想,是时候履行丈夫的义务了。
“不会很痛苦的。”
正在你沉迷于撸毛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刃的话语。你停顿住,看着沉默寡言的刃将那对满是伤痕的手抚上自己的下腹。
他不太对劲。
你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收回手想隔开距离。他并没有让你如愿以偿,不知何时,细密的蛛丝钩上你的衣物,意外的坚韧。
你试着挣脱,却纹丝不动。
在为了你而燃起的火光旁,你清楚地看见刃把你抚摸过的触肢搭上你的手心。
你尚未确定现状,手里的触感却很糟糕。
毛茸茸的前端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了一个你有点熟悉的、糟糕的东西。
你恍然大悟。
原来是要“欺负”你啊。
“不会很痛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看着他还在膨胀的器官,只觉得自己会命丧黄泉。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你是真的想逃了。
密密麻麻的蛛丝铺在地面,你被牵制着倒向地面,痛倒是没有,就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衣物被阿刃灵活的节足剥得干干净净。
他的速度太快,连羞耻的余地都没有,你的腿便被他的肢体固定成字,腰部被什么垫高,而他本人则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你的腿间,心无旁贷地舔了起来。
过于熟悉的前戏让你恍惚中从黑发男人身上窥见过去应星的影子,要不是周围对你来说恶劣的环境提醒了你,你还以为这是你原来的家。
微烫的舌还在试图钻进很久没被光顾过的阴道,而你微微喘息,在黏腻的水声和腿边毛茸茸的肢体下,有些痛苦地泻了出来。
腿间的刃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压上你的身体。你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之中,就看见他顶着令你难堪的水渍,轻舔起你的眼角。
你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的失态。
原来我哭了啊。你想。
大概是刚刚在你手里膨胀过的器官抵住了你的腿心。
阿刃则是同一时间撬开了你没有防备的唇齿,粗暴地亲吻你,试图转移你的注意力。
被死死抓住的你,感觉自己被蜇了一下。
是和被蚊虫叮咬后相似的、轻微的痛感。
阿刃没有骗你。
但是他也没有告诉你,这和蚊包不同的、疯狂的痒意又是什么。
你全身像是烧了起来,随着触肢进入你的阴道,未曾体会过快乐的感官袭击了你。
你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没有太多的抽插动作,你感觉有什么微凉的液体流进你繁育人类后代的子宫,填满了它。
超过了极限的快乐和痛苦没什么区别。
你痛苦难耐,理智摇摇欲坠。身体好像还在燃烧着,试图向自己正在亲密接触的伴侣再索要些什么。
你咬上刃的唇舌,血腥味让你从失控的边缘清醒。
而为自己伤害刃的行为感到愧疚的你,看见刃呆呆地、仰起头把脖颈递到了你嘴边。
他的肢体还在你的身体里,堵着满肚子的精液。
你不明所以,总之先舔了舔嘴边的阿刃。
紧接着他又低下了头,紧盯着你的咽喉。
你总觉得他脸上带着着迷茫。
他开口道。
“你没有食欲吗?”
“?”
“你不吃掉我吗?”
“???”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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