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圈套黎梵:……听到我的话,黎梵狐躯一震,脸色马上就难看了,最后直接把我给横抱了过来,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卧室里。我听见身后有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回头一看,火光四射,刚才的那张桌子被黎梵放火给烧掉了。哎…拿桌子出什么气啊。一进卧室,我俩就滚到了床上,黎梵精健的身体散发着诱惑的味道,眼尾含着泪,泛着红,把狐狸精这三个字演绎到了极致。“瓷瓷,过来,听听我的心跳。”黎梵拉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我只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女孩,哪受得了他这么勾引?于是我恶狠狠的扑了过去,把他压在了身下,进行了一些写出了不能过审的事,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了。“…黎梵?”我揉揉眼睛,把一条腿扔到了黎梵的腰上。黎梵没睡醒,闷哼一声,然后才睁开了眼睛。阳光映在他的后背上,睫毛轻颤,带着初醒时的朦胧,也许是昨晚玩的太嗨的缘故,他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眼角微红,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黎梵微微睁开眼,又很快闭上,反手搂住我的腰:“再睡一会儿,我还不想起…”“我也不想起,但刚才青禾来过了。”我托着脑袋,伸手戳着黎梵的脸颊:“青禾说他跟颜疏在外面捡到了一个人,现在已经被他俩给带回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黎梵拿开我的手,然后把我搂进怀里:“不看,无非就是又绑了什么良家夫男回来,再用高昂的薪水诱惑对方当员工…”我刚想回答黎梵说他们绑的不是良家夫男,就听见卧室门被敲响了,然后颜疏出现在外面。“哥,快起床,我立了大功,我带回来一个人!”颜疏戴着眼罩站在外面,虽然被挡住了半边脸,但依然看得出他非常自豪:“别睡了,这件大功一定会让你同意我当给子的!”黎梵不耐烦的皱了下眉,然后就近抄起一个枕头,狠狠地甩到了颜疏的脸上。颜疏一副早就习惯了被枕头打脸的样子,他轻车熟路的挡下了枕头,继续道:“我没在开玩笑的哥,这个人你认识,就是你刚刚苏醒的时候,打的那个疯子,我今早跟青禾回来发现他晕倒在醉翁楼门口,我就把他给带回来了。”我心里一惊。青禾刚才只说了他们带了一个人回来,可没说那个人是鹿鸣啊!我一骨碌的爬起来就想去看看鹿鸣,结果我爬到一半就被黎梵给拉住了。“这么急干嘛?等一会儿,他是晕过去了又不是死过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亲老公死了。”我的脑袋上方打出一排省略号,无语望天。鹿鸣不会无缘无故的跑过来,他肯定是想告诉我点什么,黎梵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但是现在他这张嘴啊,一开始就是一大股的酸味儿。五分钟后,我跟黎梵穿好衣服跟着颜疏一起来看鹿鸣,一进门,我就看见一张小小的床旁围着一圈大夫。“我跟青禾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晕倒了,怎么叫都不醒,这是楼里面全部的医生了,都是好大夫,总有一个能治醒他。”颜疏解释道。黎梵双手抱在胸前,冷不伶仃的瞪了颜疏一眼:“把他带回来干嘛?不怕他再发疯把你的青楼给拆了?按我说,就让他死外面得了。”我无语的低了下头,以前没有颜尘记忆的黎梵尚且还能装一下,现在他是原形毕露,装不了一点儿。“别乱说黎梵…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会一语成谶啊?”我拿胳膊肘撞撞黎梵。黎梵不听,硬是别过头不看我,我没办法,只能耐心的哄他,颜疏更委屈,他在旁边弱弱的举手,解释他开的不是青楼,是象姑馆…我们三个乱作一团,全场竟只有青禾一个小傀儡在主持大局。这时,一个正在为鹿鸣把脉的白胡子老大夫突然嘶了一声。我被他这声嘶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夫,是不是情况不好了?”白胡子老大夫摇摇头,也没理我,而是满眼惊喜的对颜疏道:“这小伙子的肾真不错啊,老板,您这次算是捡到宝了!”我:……叔,我先替鹿鸣谢谢你啊,但我们是让你看病,不是让你看肾的。我看向颜疏,此时颜疏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他轻咳一声解释道:“理解一下,这位是我楼里经验最足的肾脏专家,他在楼里待久了,从没见过那么好的肾,一时有些激动…”说罢,颜疏把那位肾脏专家粗鲁的请了出去。好在颜疏的醉翁楼里除了肾脏专家还有其他方面的专家,在经过一上午的抢救之后,鹿鸣还真的慢慢醒了过来。虽然从表面来看鹿鸣没什么伤,但实际上伤都在里面。被四方聚灵阵控制的人所受的伤不会浮在表外,而是会会慢慢累积起来,到达临界点才会彻底爆发,最后大多会因为伤势过重死掉,而鹿鸣体内所积累的伤已经无限接近于临界点了。“嗯…”鹿鸣慢慢睁开眼睛,依旧是空洞至极的瞳孔,像是依然被控制了一样。他的目光漫无目的的在我们这一行人的身上扫去,直到看到我的那一刻,才突然停了下来。“快走…离开神域禁地,现在就走…这是个圈套…要来不及了!”鹿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的语气依然虚弱,但却异常坚定。我反握住他的手,轻声道:“鹿鸣,不着急,你慢慢说,慢慢说。”鹿鸣果然是察觉到了什么,强压着聚灵阵对他的控制,来找我想要告诉我一点东西。他的手颤抖着,看着我摇头,嘴里却只是一直重复着刚才的那些话。
很快,一口鲜血从鹿鸣的口中涌出,他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再次昏迷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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