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禾眸色猩红,粗吼着提着她的屁股,腰胯悍猛往上挺动。“睁眼,小鱼,看着老公怎么肏你的!”余暮被他强悍的顶贯迫得娇体起伏,哭喘着不肯听话。薛谨禾眸色猩红,粗吼着提着她的屁股,腰胯悍猛往上挺动。“不睁眼就把宝宝的小逼肏烂好不好?”“呜啊——嗯、啊——”余暮越不睁眼,他肏的越凶。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海边的礁石,被涨潮时不断汹涌扑来的海浪淹没。感觉自己的叁魂七魄都要被他肏没一半,余暮哭喘着睁开眼,被逼着直直看着镜子里淫烂的画面。然后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余暮浑身筛糠似的剧烈哆嗦,双眼被泪水浸透,不敢撇开眼,只能急喘着哭求,“呜啊——我不看呜呜……啊、啊……”薛谨禾却被这画面刺激地更加亢奋,性器不知疲惫地在湿烂的小逼里极速抽插,两颗鼓饱的睾丸甩在她殷红的逼口“啪啪”作响。“为什么不看?”“你看啊宝宝,你好美。”他没由来的这句话加剧了余暮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在他又一次碾着穴腔的敏感点直直撞进宫腔的时候,她又一次尖叫着崩溃。逼心里又滋出一大股喷液,直直打在抵在深处的鸡巴上,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下淌。薛谨禾被她绞得后腰一阵发麻,含着她伤疤狠狠重吮,绷着腰在她小逼最深处碾着宫腔狠插了几十下,最后精关大开闷哼着堵在她不断收缩的宫腔口喷射了出来。滚烫浓厚的精液冲刷在娇嫩的宫腔内,余暮哭着在他怀里挣扎,“呜啊……好烫……啊……”薛谨禾喉间肆意溢出低喘,额角的青筋突突跳,按着她不断打摆的腰肢,声音哑的可怕,“再忍忍宝宝,马上好,让老公灌满宝宝的肚子好不好?”“太多了……好胀……啊、啊……”余暮被他禁锢得无法逃脱,被迫承受着他的浇灌,原本就被顶出鼓包的小腹渐渐鼓胀出更大的幅度。等薛谨禾射完,她已经彻底失神,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被他勾着的细腿还在痉挛着狠抖,细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湿濡的发丝黏在两颊,眼尾湿红着挂着泪珠。溢出的浓白挂在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摇摇欲坠,时不时滴落在地板上,淫靡不堪。薛谨禾抱着她往外走,轻柔地把少女放在床上。余暮飘散的思绪渐渐回神,轻纱的窗帘外透着这座城市的霓虹,昭告着她现在天色有多暗。不敢想她们到底做了多久,余暮瘫软着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看着把手插在自己穴里往外抠精液的男人,声线颤抖,“是不是……是不是结束了,我可以回家了?”薛谨禾手下动作一顿,眸色顿时暗沉下来,看着她明明被自己肏的一脸酡红却隐有期待之色的脸,原本愉悦的嘴角弧度顿时扯了扯,漏出里面森白的牙齿。“小鱼好无情,爽完了就不认人了。”空气突然凝滞了,余暮哽着气喘了两声,有些不解,“不是让你爽吗?”
薛谨禾没说话,漆黑的瞳仁晦涩地凝在她身上。余暮被他看的后背有点发凉,小腹处饱胀的感觉和小穴火辣辣的感觉还在彰显她们刚才有多么激烈,自己刚才也有多沉浸在那剧烈的快感中。她有些心虚,心里莫名不安,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薛谨禾不含情绪地笑了一声,“对啊宝宝,我还没爽够怎么办?”余暮后知后觉往下看到他还硬挺着的性器,呼吸一滞。他、他怎么还硬着。……月光透过落地窗落进奢华的卧室内,两具极有体型差的身影,正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在床上激烈的交迭。余暮艰难地坐在薛谨禾的身上,抖颤着身体承受着身下悍猛的顶撞。噗呲噗呲啪啪啪——不断有潮水被他猛疾的抽插带出来,又被更重的动作捣了进去,淫靡的水渍声在主卧里回荡。“停、啊——老公……受、受不了了——啊啊!薛谨禾!”余暮跨坐在他身边的两个腿都在抽搐,嘴巴都闭不拢了,张着红肿的唇尖叫,唇角还有兜不住的津液往下流。被架在顶端毫无喘息的空隙,不断被他送上高潮,几乎快要晕厥,余暮哭的快要哽气,嗓子都叫哑了。绵软地俯在他的身上,用仅存的力气疯狂拍他紧实的胸肌,又打又抠,到最后指甲缝里都是挠出来的血丝。不记得被他摆弄着换了多少姿势,余暮感觉自己被肏的整个脑子已经昏了。终于在他又一次直直插在自己子宫射出精液的时候,紧绷的弦陡然断裂,身体失力,蓦地瘫倒在了他的怀里。薛谨禾喘着粗气,从还在无意识收缩的穴里抽出仍然硬胀的阴茎,拢着已然晕厥的少女,轻柔地把她放平在柔软的床上。并拢手指插在她的穴里里抠弄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红肿艳靡的肉嘴一张一缩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咕唧咕唧”往外吐精液。浓厚的白浊随着他的勾挖落在被薛谨禾提前铺在她屁股下的浴巾上,成团大片的浓稠,足以彰显他刚刚射进去有多少。薛谨禾呼吸渐粗,压抑着再次汹涌而升的情欲,闭了闭眼,抠干净她体内自己的东西,轻缓地抽出浴巾,细细地用打湿的毛巾擦拭着她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拿进来提前吩咐人送来的药膏,抠挖出一团抹在她红肿的穴口,细致地顺着药膏揉按着她充血的阴唇和阴蒂。指腹带着药膏送进她逼腔内的时候,余暮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被肏透的穴口下意识咕哝出一抹黏腻。操。薛谨禾低骂一声,恶狠狠地又俯身含住她的唇,解馋似的嘬咬了半天,直到昏睡的少女直喘不上气才抽离。直接从药盒里挖出一大坨药膏,薛谨禾粗暴地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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