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繁杂的姿势和技巧,次次深进深出,每一次都直捣她娇嫩的宫腔口,碾着紧窄的小口狠磨一下后快速抽离出去,下一次又以更深更重的力度狠狠捣回来。
“啊、啊……轻点——太胀了唔啊——”
余暮被他压在床头狠肏,溢出的快感全都蔓延到了全身经脉,艰难地阖着眸承受着粗硬在自己的小逼里捅捣。
薛谨禾眼角赤红,“宝宝小逼这么馋,轻点喂的饱吗?!”
他狂甩腰臀,鸡巴犹如打桩机一般在湿烂的逼穴里快速抽顶,宽厚的身躯把娇小的少女抵在床头一角狂肏,华丽厚重的欧式大床都被因他剧烈的动作撞的咯吱咯吱响。
尺寸骇人的肉棒挤满了极不匹配的小穴,原本鲜红的蚌肉被撑的泛白,又因他拍打的频率肏的一片殷红。
尤其是他每次抽插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旺盛的耻毛每次都紧贴在少女娇嫩的肉阜上狠磨,没一会就把娇嫩的穴口磨的一片潮红。
逼腔内被干的又胀又酸,逼口又被磨的又痒又麻,余暮被刺激的不行,含着哭腔不断抽噎,穴肉剧烈地收挛着。
薛谨禾被她夹的全身神经都在战栗,挺动着精窄的腰胯疯狂耸动。
要不是余暮身后垫着枕头抵在床头,几乎都快要被这重猛又快频的动作给撞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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