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他家吃完饭,回去后立即就要……自慰,这是什么道理?纪沣震惊到困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纠结半晌,回复:“实在闲着就多做几张卷子,或者去运动。”萧寞选择性无视,依旧自顾自地发骚。吖丫:“好难受,高潮不了。”纪沣情绪复杂地放下手机,想让她自己冷静过去。没想到一阵铃声响起,她竟然打了语音电话过来。他盯着屏幕,犹豫了几秒没接,她就挂断了。然后又发来一条信息。吖丫:“哥哥,不要让我等。”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但纪沣自动想象出她委屈到要哭出来的语气。于是当她再一次打来时,他没再迟疑,只能按下接听键。嗡嗡的震动声和水声传来,轻微但很清晰,纪沣简直怀疑她把手机放在那里……“嗯啊啊……哥哥说句话啊……”萧寞有意夹着嗓子,以免被他认出声音。她叫声甜腻娇媚,像只发春的小猫挠着人心,向他求欢。和她平时嘶哑低沉的声音判若两人,比隔着屏幕撩骚的文字更具杀伤力。纪沣半边耳朵连着头皮都是酥的,脸庞到脖颈烧红一片,他难堪地低下头,看见自己支起的裤裆。他向来不是重欲的人,在她这种需求最旺盛的年纪,他连片子也很少看。即便是自慰,也不过是和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生理需求而已,从来没有过具体的幻想对象。更没有过这样的刺激。纪沣竭力控制自己不去幻想她,在他的原则里,这是种很不道德的行为。尽管她正在对他这么做。“……你想让我说什么?”他声音极沉,透露着一丝无措,确实不知道该在这种时候说什么,让她……高潮?萧寞没再说话,声音越来越破碎高亢,将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能通过话筒与她的气息纠缠。她高潮了吗?纪沣忽然想知道。他只是接通电话,沉默旁听,一个字也没说,就能让她高潮吗?想到这,一股难以言喻的汹涌燥意向下腹蔓延,性器硬到发痛,被束缚在裤子里高高顶起,迫使纪沣不得已握住自己,却又不想像她那样在电话里自慰。直到听到她的喘息不知何时转变为微弱的啜泣,纪沣愣了一下,所有的意乱情迷都顷刻冷却散去。“你在哭吗?”他几乎要喊出她的名字。你在哭吗,萧寞?却被她挂断了电话。纪沣后来也没什么心情,冲了二十分钟冷水澡冷静下来。他给萧寞发了条信息,问她:“你还好吗?”但一直到深夜也没回复,他就睡了。结果还是做了梦。梦里是模糊空白的房间,他靠躺在床上,看着少女向他一步步走来,跨坐到他身上,柔顺的长发垂落在他胸膛。纪沣有生以来,从未做过如此旖旎的梦。她穿着纯白的蕾丝睡裙,冲他娇笑着。纪沣忽然顿悟这是梦,现实里好像从来没有见萧寞笑过。哪怕只是客套的微笑,也总带着淡淡的阴翳,不达眼底,更不用说像梦中此刻这样柔媚甜美。她身上那样潮湿冰凉,纪沣内心爱欲胜过情欲,只是想温暖她。他收紧双臂,将她抱在怀中,细细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她香软得不像话,脸色潮红,又发出那种嗯嗯啊啊甜腻到让人心颤的嘤咛……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知道完了。睡裤里一片湿浊,甚至濡湿了床单,前所未有的多。梦见一个未成年女孩而遗精,纪沣产生强烈的负罪感。才早上六点多,天还没亮。他黑着脸扔掉床单,然后发现萧寞在凌晨三点回复了他。吖丫:“挺好的,喷了好多水。”纪沣:……他问的是这个吗??大概因为梦的余韵和这句话的刺激,本就晨勃的性器又有胀大之势,他又去浴室淋冷水。穿戴整齐之后,纪沣有意留心萧寞,从门上监控看见她走到电梯面前,他也立即走出去,“好巧。”
萧寞顿了顿,对他点头,算是打招呼。“你昨晚睡得好吗?”她状似无意地问。纪沣眼神飘忽了一下,“挺好的,你呢。”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萧寞还是和平时一样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她好像总是没精神,像是一直病着。“还行。”沉默了一会,纪沣又道:“我顺便送你去学校吧。”萧寞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她懒得走路。几分钟的车程,到校门口,萧寞下车,敏锐地察觉到许多视线投射过来,周围的学生和路人都在打量她。应该说,是在打量这辆车。萧寞转头,隔着车窗问道:“你这车什么牌子。”纪沣不明所以,“迈巴赫,怎么了?”萧寞脸色僵了僵,显然有些诧异,然后又说:“太高调了。”早知道不让他送了。……高调吗,这还只是他平时开开而已。他目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腿那么短,抡得倒是飞快。清晨的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整个人像是沐浴在圣光之中。即使穿着千篇一律的校服,纪沣觉得他也能一眼就认出她。虽然那天萧寞没有拒绝和他吃饭的提议,但其实她从不主动找他,她不习惯和别人保持长久的联系。纪沣也不好经常找她,只能偶尔周末请她来家里吃饭。几乎是每次,她从他家回去后,都要语音让他听着她自慰。久而久之,纪沣都觉得请她吃饭等同于那方面的邀请,更不好开口和她讲明,只能默默忍耐。弄得他自慰和做春梦的频率也暴增。很快到了元旦,纪沣下班回来在电梯遇到放学的萧寞。他想起她是独居,不由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要一个人待在家里,旁敲侧击地问道:“你准备去哪跨年?”萧寞顿了顿,道:“明天回家。”纪沣点了点头,稍稍放心。她忽然问:“你呢?”纪沣没想到她还会问自己,答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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