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风发的他穿着高中校服在国旗下讲话的样子,你笑起来:“好厉害啊,姐姐亲亲。”像是在故意引导你对自己产生一些欲望,安黎温温柔柔地问:“姐姐要亲哪里?”“亲一亲脸颊?”你越发精神,“说起来你知道你有两颗泪痣吗?”“嗯?”“你两只眼睛下面都有一颗很小的痣,右眼的泪痣明显一点,挨着卧蚕。另一颗低很多,在左眼下边大概一厘米的样子,颜色也很淡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到。位置很妙,都在眼睑正中间往下,像两颗很碎很小的眼泪,很别致。”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点笑意:“记得这么清楚?”你抱着被角缩起来:“可能跟经常跟你正面实践有关?会忍不住一直看。”他的嗓音低下去一点:“喜欢这个姿势吗?”“嗯,拥抱的感觉很棒,一直盯着你也会更湿,不过后入也很舒服,下次可以再试一次?”“好。”你好奇起来:“你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手机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吐息声,像是安黎在你耳边很轻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后再跟你说:“又湿又滑,被软嫩温暖的一层层肉紧紧裹住,很舒服。”他不知道是不是无意识地又贴近话筒说话,一个字一个字都敲在你敏感的耳朵上,耳朵已经热得不行,你败下阵来只好夹住被子叹气:“聊得我都不困了。”“嗯?”“想抱着你睡觉,”你简直怀疑自己得了皮肤渴望症,嘟囔一句,“习惯的养成真快。”“我也想,但是安清在家里,我不能长时间不在,”他的嗓音清亮又温柔,“忍一忍好不好?”这人怎么回事,撩了又不管,你要闹的。语气有点恶劣,你问:“有多想?”“…很想,可能比你还想。”很烦,你想了又想还是下定了决心。“你弟睡了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你踢开被子,“那我现在过来,在你家楼下见一面吧?”“这么晚你一个人来回太危险了。”只有担心、没有听出拒绝的意思,你行动力一贯优秀:“那我不开车直接打车过来吧。”电话那头犹豫地沉默一会:“那把行程共享给我。”你说了句好,很快爬起来在睡裙里面套上背心式内衣再穿上一件宽宽大大的衬衫,犹豫再叁,还是翻了翻往衬衫胸袋里塞家里最后一只安全套。忙完也有师傅接了单,你把行程发给他急匆匆地出发:“我要进电梯啦,先挂了上车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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