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重量的带动下往更深处顶去。肛口擦过整片带着花纹的柱身,顶端则没入初探索的秘境。初次被鞭挞的那部分肠肉迟一拍地痉挛起来,带着艾因的低泣与绵延的后穴高潮。
他失神地向后倒去,全然无所防备地打算把自己砸在床上。我探手改变了他坠落的方向,拥坠鸟入怀。
他短暂地将自己交给我,不安的蹭着我的脸寻求安抚,又在清醒后拉开距离。
为了掩盖失态,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满足了吗?”他若无其事地摆出一如既往的表情,仿佛一切依旧尽在掌握中,“在野兽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有如你想象中那么好吗?”
“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但还不够。”
我将脸埋在艾因的胸口。适量的性爱唤醒了皮肤的柔软,往日细腻如丝绸的质感如今更上一层楼,柔软且温暖。
我咬着他的乳环拉扯,电流小小地在我的口腔里跳动。
像是一个小惩罚,把我从焦虑中拉出来。
我不满足于此,不满足于雄狼的投诚,不满足于恋人的主导,不满足于继续维系一个温柔、充满爱和善意的形象。
这些每每让我想起他曾经的推拒、那些威胁与反复的拉扯。我得一点点打开他的心门,甚至难于打开他的双腿。
还不够。
我从未如此惊讶于自己的内心,又迟疑于此。
撕碎他,咬着他的喉咙,让他把那些没有意义的谎言全部咽回去;束缚他,拉着他的铁链,如他所言的牵着他走出去,让他再也说不出让我离开的鬼话;弄疼他,听他吸气,听他忏悔自己玩得过火的言行,把那些我讨厌的东西都毁掉。
那些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东西,我想全部毁掉。
“我真是小看你了,大小姐。…你之前说的那个……”
“哪个?”
“安全词。”他的喉咙干涩地上下挪了挪,“它会一直生效,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用。”
“让我想想,我们约定的时候是什么词汇。”
我强迫他低下头,与他接吻,糖果的余味还在艾因的口腔里弥漫,他迫不及待地回应着我的亲昵。
“你一直记得的…坏蛋小姐。”
进入他。
罔顾他的意愿,扩张红肿的穴口,要是有点挣扎就更美味了。
我会把他锁在床上,随意地侵犯他,白天也好晚上也好,从我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他就只能张开腿承载我的兽欲。
我要锯断他的双手,打折他的双腿,让骨肉错误地连接在一起,于残躯上生长出来。
我想收拢他的恐惧,他的倔犟,他的爱,他的理想与渴望。那将是我独占的一切。
那一丝丝恶念搅动着我的欲望,喃喃着,你能做到的。
你的恋人明明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却依旧希望着你只是被兽欲蒙蔽双眼的好姑娘,只待他接下那些稀奇古怪的、天马行空的女孩幻想,品尝过鲜血滋味的野兽便会觉得无趣,乖乖退去。
他如此诚恳地信任着,你比他还要好,好得超越他的想象。
你看,他已全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敞开了毫无防备的肚皮,任由你随意摆弄,无论是一个吻还是一把刀,亦或是无休止的鞭子与糖。
只需要爱,哪怕是这扭曲的爱意,或许更好,他的愧疚与渴望就会淹没他,披着狼皮的少年会欣然地自投罗网。
我让艾因跪伏在床上。
他沉默得有些过分了,同样也乖顺异常。
责怪他吧,他受不了这个的。
我的恶念于我脑海中想起,她窃笑着说出我的内心——他会哭吗?哭起来会很伤心吗?一定会很可爱吧。他会向你忏悔吗?向恶魔忏悔自己作为野兽的堕落。
我的喉咙里有一丝分辨不出情绪的气音,它似哭似笑。
许是我罕见的不作为让艾因有些不安,他迟疑地想要回头。
“啪。”
这是我。”
“那我要怎么找到他呢?”
“闭上眼,我会带给你一切。”
我用双手捂住眼睛,从留好的指缝里悄悄看着世界。他察觉到了吗?浓稠的黑雾轻轻地把缝隙填补完全。
“好,我们到了。”
小人轻轻拉扯我的头发,示意我可以松手了。
我松开手,向前走了两步,把自己与两侧的房屋比了比,不太确定地在原地转了一圈。
“艾因,我好像长大了。”
“好像是比之前高了一点。”他迟疑道,“你之前不是还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吗?这是好事是吧,值得我为你庆祝。”
“你好温柔。”
我似乎是第一次从那些语气里品味出艾因的情绪变化。这彷佛是我在一息之间掌握的超能力。
他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沉默——似乎是遇到了意外的情况,又似乎是无法对我的回答做出应有的回复。
他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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