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灼烫py
距离上一个天隙通道穿越而来的黎威尔人——曾经的洛特斯,现在的祸烨莲来到森罗已经过去了又一个五年之久,而这一次来的人,却不再是同伴。
那人仅剩的一只眼中像是藏着一片沙漠,绵延千里熊熊烈火烧尽一切生机。
她像个活死人,像黑曜的行尸,支撑着这具残破身体行动,一次次穿越空间乱流最终来到森罗的,是刻骨的恨意。
对破晓圣廷的恨,对埃斯特班的恨,对……卡徒路斯的恨。
昊苍见过这个女孩儿,圣城边陲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父母是都是花匠,家里经营着一家花店……她的父母死在自己手中,她的村庄被骑士团的铁骑踏平。
她合该恨我。昊苍这样想,所以他全盘接受这份恨意,这是属于卡徒路斯的罪孽,昊苍无权逃避。
“圣冕的恶犬,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女孩儿的声音嘶哑得早已分辨不出曾经的音色,她看着附于男人身上荆棘一点点缠绕收紧,他赤色的发丝垂下遮住一侧的眼睛,眼帘微阖看不清神情,他身上红那件红色的衬衣被锋利的尖刺划破,雪白的乳肉从破口处露出,格外扎眼,“你该和那个混蛋一起,以死给黎威尔和他的人民谢罪!”
“嗯!”昊苍吃痛闷哼出声,滚烫的蜡油滴落在裸露的皮肤上,剧烈的灼烧感让他不禁咬住嘴唇,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是卡徒路斯欠的血债,无论什么样的报复或折磨他都愿承受。
肆虐的荆棘撕碎了他的衣服,蜡油滴落在胸膛,小腹,脊背,大腿,鲜红的色彩就像是黎威尔留下的血泪,灼伤娇嫩的肌肤,刺痛麻木的灵魂。昊苍的呼吸逐渐粗重,细密的汗珠挂在额角,疼痛让他颤抖,却也令他可耻的兴奋起来,圣冕带给他的梦魇已经逐渐被藏在了记忆的最深处,但这具习惯了痛楚与欢愉的身体却仍旧如此下流。
“呵,想不到卡徒路斯骑士长竟拥有一句如此下流的身体,被这样对待还如此兴奋吗?”高跟鞋踩在昊苍的大腿内侧迫使他张开腿,露出微微抬头的阳物和吐露蜜液的肉花,女孩儿冷漠的看着他的狼狈,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难道你就是靠着这具肮脏的身体爬上了圣冕的床,才从下贱的野兽活成个人模人样的畜生?”红烛倾倒,续了一汪的蜡油流出,残酷的落在娇嫩的花瓣上,宛如红梅映雪。
“哈——!”昊苍顿时仰起头,一双原本向后压在发间的兽耳一下子立起来,最敏感的地方承受如此鞭笞,他却能从中品出一丝快意,花穴中淌出更多的蜜液,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滑落,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洇开一片,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痛楚,越是疼痛便越是兴奋,胀大的花核怯生生的从肉唇间探出头来,淫荡又下流。只是它等来的却不是平日里温和的爱抚,而是又一汪滚烫的烛泪,鲜红的蜡油将原本艳粉的软肉映衬得更加鲜艳欲滴,昊苍止不住地抽气,神经最密集的敏感处将疼痛也放大了无数倍,那花穴一阵阵收缩,蜜汁混着尿液一股脑的泄出。
“这样都能高潮,骑士长到底有多下流啊?”少女轻飘飘的嘲讽传入耳中,昊苍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对方因刻骨的仇恨与复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而扭曲的面庞,她本不应如此,在骑士团到来之前她也是个文静腼腆的姑娘……她曾是个好女孩儿。“那就用你这下流的身子记住,记住你是黎威尔的罪人,你该和那个死老头一样烂在土里!”燃烧的红烛被狠狠抵在昊苍已经挺立的男根之上按灭,一缕青烟带起皮肉灼伤的味道,压抑不住的嘶吼从喉间溢出,昂扬的欲望因疼痛而疲软,女穴中却又泄出一股淫水,他剧烈的喘息着,即便荆棘已经深深刺入皮肉之间他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蜡油或烛火,都不比那滴落在他面庞的泪水更令他感到灼痛难忍。
砰!
枪声骤起,昊苍来不及阻止,鲜血撒在他的身上,那片灼热沙漠终于熄灭了火焰,那只被仇恨支配了太久的眼却倔强的不肯合拢,仍空洞地盯着昊苍。同伴们冲进来,关切地询问昊苍的情况,医疗班的人也迅速抵达了现场,但昊苍只觉得一切话语都仿佛隔着一层屏障听不真切,他看着倒在血泊中渐渐失去温度的女孩儿,仿佛又看到了那一日尸骸遍野的村庄。
卡徒路斯,这是你的罪。恍惚间昊苍看到那个女孩儿的嘴一张一合,吐出这样的话语。
“天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吧,”蓦然被拍了拍肩膀,抬头望去便对上了十手卫地眼眸,慌乱的别开视线,只是耷拉下来的犬耳出卖了他的心思,“人啊,是个动态的生物,用过去来否定一个人的一切未免太过武断,别把自己困在过去,人得向前看。”又用力拍了几下昊苍的肩膀,十手卫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有些事需要昊苍自己想明白走出来……或者他永远也走不出来,没人帮得了他,自己也一样。
但自己好歹可以陪着他。十手卫这样想着。
2触手衣
破晓,不中出他,不用他前面,不会让十手卫知道,你别给我找事儿,”监督及时打断了崔远之的危险行为,警告性的掐了一把他的花核作为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