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富家子弟的一掷千金缺乏了一些想象,或许在鹿路运输看来的天文数字不过是他们零花钱里的一点零头罢了。“真的真的?保证完成任务!”北洛没说话,所以让无咎钻了空子掰开了捂着自己嘴的手,“所以什么是处?”啾啾的提问声音太大,整个酒吧都能听到,顿时四下都响起了笑声,“哈哈哈,这心思是真的还是装的啊?”男人大笑着走上前想去抓小鸟的胳膊,但男孩儿仍被北洛牢牢护在身后,“我们只需要五十万,我不需要加钱,五十万你们想玩儿什么我都奉陪,但放他走。”北洛仍旧不想无咎也被拖下水,他知道小鸟被他们保护的太好,他根本没见过社会的阴暗面,自然更是不知道现在在进行的是什么样的交易,北洛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但他不能连累别人。
“呵,你在跟我讲条件?你觉得……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张双方平等的谈判桌吗?”男人在吧台前坐下,无需开口酒保就开始调制鸡尾酒,“和上次一样,以你的身手想从这里离开完全没问题,没人拦得住你,但是你应该很急用这笔钱,对不对?我已经出价了,那在我放弃之前,可不会有法的挣扎,他的手划过昊苍光裸的脊背,以指尖挑开他的项圈,一头火红的长发顿时散开垂下,落在那如雪的肌肤上,“你就这么想……得到他,你的兄长,我的妻子?”心中的隐晦被点破祸烨莲也未曾有半分动摇,他一向坦然面对自己心中日益增长的爱意与渴望,但他从未想过不择手段的将对方留在他的身边——昊苍心中的伤他再清楚不过,他又怎能用自己的爱再为他的兄长打造一座新的牢笼?“你的妻子?你也配?”祸烨莲的视线落在那张陌生的面庞上,即便他换了皮囊,那腐败的灵魂仍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是你毁了他,把你的脏手……拿开!”不顾锁链拉扯血肉的剧痛,祸烨莲挥出了镰,他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碎尸万段,却在瞬间停顿了手中的动作,“昊苍……”昊苍挡在了埃斯特班身前,他眼中是挣扎,是痛苦,他却无法违抗对方的意志。
只要那道契约还在,他就永远是那只任人蹂躏玩弄的小狗。
“洛特斯,为父感念你的深情,今日便满足你吧,”埃斯特班嘴角似笑非笑,他看着洛特斯,也不过是看着一条自己养大的狗,只不过这条狗敢冲着主人龇牙,需要管教罢了,“卡徒路斯,好好侍奉我亲爱的死亡主祭。”“埃斯特班!”祸烨莲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十手卫废了多少心思,昊苍花了多少勇气才从这个畜生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如今这混蛋却又再一次这般羞辱他……昊苍像只乖顺的小狗一样缓缓爬到祸烨莲身前,他抬起头,那双眼中的凄然刺痛了祸烨莲,他们总要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代价。“阿莲……别看我……”昊苍身不由己,主仆契约的约束力本就无法凭意志力能克服,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他咬着祸烨莲的腰带将其解开,就如同过去无数次面对埃斯特班时一样,如此卑微,却更能激起他人的施虐欲,“求你了……”
自己这身体被多少人触碰过亵玩过,不过是又一次折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昊苍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却是在含住对方昂扬的欲望时,那两行清泪终究是落了下来。祸烨莲和其他那些人不一样,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昊苍一直都知道,他不该这样与他发生关系,这是轻贱了他的情意,但他又如何控制得住?契约撕扯着他的自尊,逼着他低下头如性奴一样卑微的侍奉着他的弟弟,洛特斯,那道在他深陷泥沼时唯一能抓住的光芒。昊苍很多时候都在想,如果没有祸烨莲,他或许根本就撑不到从噩梦中醒来,更不可能有见到十手卫的机会,只是越是清楚的知道,昊苍就越觉得对不起这个弟弟。“昊苍,你……不必觉得对不起,”祸烨莲闭着眼,既然昊苍不想让他看他便不看,可即便看不到他也能猜到,昊苍在落泪,“如今心中暗自窃喜的我,才该向你道歉。”
即便知道不该,即便明白不对,他也无法遏制自己的心。
“何故闭眼,洛特斯?你为了他忤逆过我多少次?你曾为他闯过刑场,也曾在圣殿中跪到破晓,你觊觎我的东西,但为父者宽容,如今让你品尝他的味道,你又何故摆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埃斯特班的声音在祸烨莲耳边响起,道出他心中最隐晦不可说的感情,祸烨莲不想去理会对方的歪理,闭着眼封闭了视觉反而让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昊苍的每一点细微地动作,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柔软的舌细细舔舐过表面暴起的青筋,喉咙每一次的吞咽都挤压着顶端,快感拷打着祸烨莲的理智,让他避无可避地意识到自己会是帮凶,将昊苍重新推下深渊的帮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畜生,埃斯特班,”祸烨莲抑制不住胸口翻涌的愤怒,他看向一切罪恶地源头,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你践踏他,羞辱他,你给他,给黎威尔带来的苦难,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羞辱?何谈羞辱?我给了一个劣种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地位和荣誉,他是我唯一认可的神妻,而你呢?那个异国人呢?”埃斯特班的眼中是轻蔑,他扯着昊苍的长发逼着他抬起头,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是隐忍与悲伤,细密的羽睫上挂着泪珠,来不及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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