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把腿合上,另一手则以两指探进那紧致的甬道轻轻的抽动,只是这样小猫就已经受不了一般呜咽着,穴道不断收缩着想要将入侵者挤出去。“放松点,屠苏,你太紧张了,”十手卫虽说与昊苍情投意合但也不曾碰过他,这么多年来有婚约在身更是洁身自好,再要追述就要追到边陲时……不提也罢,“别担心,把你交给我。”屠苏说不出话,张口便是甜腻的呻吟,他甚至不知自己竟能发出如此婉转如泣的声音,自是脸红的咬着手背低声呜咽,“等……等一下……!”屠苏感觉到花蕾的花瓣被拨开,那脆弱而敏感的蕊豆也因情动而胀大,被十手卫以指腹不轻不重按一下就让他酥软了身子,十手卫的轻笑传入耳中,他仿佛得了趣,逮着那可怜的小东西细细摩挲按压,他的手常年握着刀剑生着老茧,这倒是成了更磨人的地方,让怀里的小奶猫没弄几下就哽咽着泄了出来,一张小嘴不住地收缩吐出晶莹的蜜液,屠苏喘息着,洁白的胸膛起伏,连带着那两颗挺立的乳尖也晃晃悠悠,惹人怜爱。
“别,我,我才刚……!”屠苏气还没喘匀十手卫的手就又不老实起来,他尝试着将手指探向更深处,在触碰到一层柔韧薄膜时顿了顿又退了出来,于是便又再次将注意力转向那刚刚才被欺负完的肉粒上,引得屠苏伸手去推,只是高潮软了身子的他哪里还是十手卫的对手,老练的捕快以两指夹着那可怜的小东西,又以指甲轻轻搔刮,屠苏才刚刚去过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顿时便没了半点力气,连推拒的手都变成了半抱着十手卫的胳膊,像只在撒娇讨鱼吃的小猫。“嗯,你……别碰那儿……”昂扬的男根被人拢住,屠苏的面颊更是红的发烫,他自小生在世家,思想也潜移默化的受了影响,如今嫁人了,那这处男子之物自然能不使用便不使用,十手卫这样握着那处撸动,快感和着羞耻让他想去推开,却被自家夫君板着下颚吻了个天昏地暗,“别去拒绝,屠苏,”十手卫自是知道如何让屠苏舒服,他只是附在对方的耳畔轻声开口,“你与我同为男儿,不是说嫁进来了我就要你像个女子一样三从四德从此在家相夫教子……纵使就是女子,也可以如红玉那样恣意而活,你更不必去在意什么,别的我应允不了,但我至少能答应你,我们的婚姻不会是束缚你的枷锁。”
屠苏呜咽着应了一声,身下的男根也是射出了浊白。
“稍稍忍耐一下,会有点疼,但我尽量慢些。”十手卫等小猫软软呼呼的穴道再没了那样艰难的阻力,才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将自己早已忍耐多时的阳物解放出来,涨红的肉刃抵在屠苏娇嫩的花苞上,让小家伙难免也有些紧张。十手卫自然不会做那些伪君子的行径,打着深情的旗号娶了屠苏又不碰他,如果屠苏对他没感情他还能说给孩子留个完璧之身他日改嫁,但现在他分明能感觉到屠苏那一腔炽热的感情,那溢满黑眸的爱意,他若是置之不理,忽视他,冷落他,那当初他就不会应下韩休宁的要求。
但这注定要昊苍受委屈,他明明已经吃了那么多苦。所以十手卫曾反复询问昊苍的想法,他不想自己疼爱的人受委屈。“老卫,你对那些世家家主世子,了解多少?”他的天天托着腮问他,十手卫直呼头大这他哪儿知道,只能听坊间传闻,“那些都是他们想让天下人知晓的一面,而屠苏若是嫁过去,就要面对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昊苍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让十手卫都不禁坐直了身子,“你若问我,我会希望你娶他过门,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只是……我对你知根知底,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如果你娶了屠苏你一定会对他好,我不想用屠苏的一辈子去赌那些世家高官都是谦谦君子。”昊苍不想,十手卫也不想,他虽然一直把屠苏当半个儿子看,但事到如今……没有退路了哦。
“啊!”滚烫硬挺的东西一寸一寸破开紧致的甬道让屠苏有一种他就要被撕裂地错觉,初经人事的身子甚是青涩,屠苏就把脸埋进臂弯,不想让十手卫听到他吃痛的呻吟,看到他眼角的泪珠,却被对方哄着去亲他的面颊,眼尾,乃至内心的一点红,十手卫当然也被屠苏咬的进退两难,他还是太低估初次承欢的身体,毕竟以前在边陲……也罢,好汉不提当年勇!“放松放松,嘶,”十手卫的手再次抚上屠苏的花核帮他转移注意力,只是快感一下子让屠苏绷紧了身体,湿热的小穴自然也是咬紧了入侵者,让十手卫倒吸一口冷气,“乖乖,你太紧张了,我又不会吃人。”屠苏这么紧张,十手卫就慢慢磨他,咬着他的耳廓轻轻厮磨,用指尖拨弄他的乳首,让那处敏感的肉粒硬的像颗小石子才肯罢休,又逮着小猫的花核慢慢揉弄,直把身下人弄得呻吟都带了点哭腔也没停手——就当自己喝大了。
但真顶破了那层薄膜,占了屠苏的身子,十手卫还是感觉自己酒喝的不够多,沉重的负罪感让他喘不过气来,身下的男孩儿年纪都够做他的儿子了,他竟然娶他过门让他做自己地妻子。是屠苏惨白着一张泪眼朦胧的脸伸出手,搂着十手卫的脖颈索吻,十手卫便抚着他的黑发与他拥吻,帮他缓解疼痛。有了血液和蜜汁的润滑十手卫终于不再举步维艰,但他也依旧是缓缓的直到整根没入,他并未直接开始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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