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脱力,只能勉强地支撑一会儿,随后瘫软在床头,任由他在身后胡乱顶弄,腿根被撞得啪啪一阵钝响。敞开的衣襟下,白花花的乳房被撞地胡乱颤动,殷红的乳头带着一点咬痕,湿淋淋的精液沾在上面,显得乳尖的颜色异常的艳丽,“这样一比较,就显得我更加好啦。”
“明明……哈啊……”她伏趴在床上被他顶得呼吸不过来,他硬逼着她高潮了几次,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根本反应不过来,“……你更过分。”
“那些瘦巴巴的家伙想过分也过分不起来,”这个姿势能让他从后面肏得更深,一次次压着腔道顶到宫口上方,也顾不上什么技巧,硬生生靠着蛮横的力道,从她绵软的肉穴里碾过,将层叠的软肉完全撑开,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带了出来,黏在他们的毛发上,他说不上温柔的操弄搅得他们交合的地方混乱不堪,乳白色的精液和体液混到了一起,浸湿了他们的衣服和床单。他脸上带着笑,但眼睛里不出来一丁点笑意,直勾勾地盯着被他操开的肉穴,深红色的濡湿的穴口紧紧绷着,含着他的阴茎,“而且那家伙也进不到这么深吧,母亲。”说完压着能让她浑身颤抖的地方稳稳地插了进去,撞在宫口上,听见她哀叫,又重重地肏了几下,腰一紧,抵着她就这么射了出来。
年轻时候的五条悟对她有点可怕的独占欲,即使他不说,她也能闻出来。他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对她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但发现她房里有别人的痕迹时依旧会有意折腾她。有时是在这间屋子里,有时会在院子里,佛堂里,甚至接待客人的会客厅。障子门的一侧,是跟她眉来眼去的男人,一无所知地坐在那喝茶,时不时与旁人谈笑,目光不由自主地瞥着正门,等迟来的她出现在门后。障子门的另一侧,他就压在她身上,手从她的裙子里伸进去,弄乱她的妆发,扯乱她的衣襟,非要她无法体面地从这里走出去,除非顺从地把他吞进去,她只能听着门外的谈话声,压低了声音哀叫。她是没办法根治他这种坏毛病的,只能等他自己玩腻了这种占有欲的游戏变得不计较,只偶尔在床上叫她说说自己比别人好在哪,她说得不够满意,就笑嘻嘻地肏得她精疲力竭,第二天连嗓子都是哑的。
再过几年,不知道是工作,还是别的缘故,回来得越来越少。
她见过他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抚子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里,等他握紧,看着他骨节宽大的手背出神。
想起来了。
是从她开始杀了一个咒术高专的咒术师开始。
抚子在只园的花见小路捡到的那位咒术师。
那年四月的都踊很不幸的演出失败,气氛被毁得一干二净,现场满是尖叫,哀嚎,狭窄泥泞的小路上挤满了慌不择路的演员和观众。抚子打着伞静静地站在路边巷子的角落,盯着地上飞溅的泥水和散落一地的杂物,慢悠悠地落在一块浸泡在浓至发黑的血水里,那里躺着一块被踩踏得看不出颜色和原本的轮廓的布碎。布碎下方有什么在泥潭里暗自闪烁着一星半点的光,不等看清楚就被行人急剧的脚步踩碎,彻底消失在浑浊的泥水里。
她知道那是一截袖子,就在不久前她还挽着这截袖子原本的主人去观赏都踊,袖口闪闪发光的袖扣也是她送的,为了满足他贪婪的胃口,特地镶嵌了几颗成色不错的钻石。她收回眼睛,拿着手帕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血迹,血迹一点点淡去,露出的皮肤就像人在死后慢慢褪尽血色那样惨白。难得自己出来一趟,她本着热闹不论是悲惨的还是愉快的都得看到最后的心情,将沸腾的恐惧咀嚼干净,一直到那位咒术师扯掉隔绝视线的帐。
头顶的天空还是暗沉沉的,云层在半空之中呈现出浑浊的灰色,零星的带着苦味的细雨彼此牵连着落下,浸泡着充斥着恐慌的尸身,满世界都闻得到惊恐在身体里腐烂的味道。
抚子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过来接人,电话刚挂,眼睛穿过潮湿模糊的雨帘,四散而去的人群,看见了从道路拐角处走出来的咒术师。
他也看见了她,眼睛落在她身上,比雨水还凉。
对方淋着雨朝她走来,对身边惊慌的人群视若无睹,声音就像是滴落在屋檐上的雨水,来得意料之中,语气也是稀松平常,“好巧,又看见你了。”
“我们见过吗?”
“见过呀,就在不久之前,你把带着这东西的男人送进诅咒的攻击范围里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袖扣,上面的钻石在昏暗的雨天里静静地发着光,“我很辛苦才抢回来这点,想了想,应该物归原主。”
“看来你只能烧给他了。”抚子面不改色,微笑着打量眼前的年轻男人——或者说男孩,他有一头漂亮的黑色头发,淋湿了也不见得狼狈到哪里去,不笑的时候那张来呢看起来会是个出类拔萃的情感骗子,“是个勇敢的男人,我也没想到他会为了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钻石烧不了吧,很可惜。”她不接,他也就收了回去,塞进口袋里。随后从她手里抽出手帕,像是没看见上面的血迹,“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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