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破碎的娃娃,真是可怜。
卫炤不断亲吻抚摸她脑袋后背使她尽快平复下来。
许荧玉怔怔地让卫炤亲,他的手落在他的脊背上,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掌心贴合她的嫩肉,不断下陷,握上了臀部一团白乎乎的嫩肉。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胸口,含住她,又吸又舔,十足一只哈巴狗。
许荧玉回了魂,抱着卫炤在她胸前的脑袋,头发刺到她皮肉上,扫出一片红。
她把头靠在卫炤头上,闻着他发间稀松平常的洗发水气味,手指穿过他发间落在尾端不断拨弄那些暗淡的白。
脸又往下,含住了卫炤的耳朵,泅出一道水渍,晶晶亮。听见卫炤加重的粗喘狡黠笑了笑,你都要结婚了,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狗男女。
卫炤惊起,舍了唇舌从许荧玉胸口探出头,欲望把他的脸彰显得更加凌厉,让人不禁好奇这么张野心勃勃的脸平日里是如何伪装出温润无害。
我以为你不会问。卫炤触了触刚被许荧玉濡湿的耳尖。
算。
许荧玉乐得哈哈笑,大咧咧往地上一躺,你有老婆,我就是小三。这样论我们确确实实算是狗男女。
狗男女,不难听啊,我都有点喜欢这个称号了。
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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