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李三援拍拍陆以川的肩膀,有点惊喜,又有点酸,他觉得自己有点过于不了解这个儿子。
“旅行时拍的照片,照着画的,没有悄悄学。”
“那就是天赋异禀。”李三援一锤定音,也不再纠结,转头去看其他班的画。
就这样逛到下午三点,说是艺术晚会实则是艺术下午会的表演就要开始,学校里原本零散闲逛的家长和学生都统一向着教学楼背后的科艺大楼走。必须回到班级指定区域的陆以川不得不和李三援挥手短暂告别,而李三援随便在后排的家长区找了个位置坐下。
会场里哪怕开着灯也不算亮,更不用说人来人往人头攒动,李三援坐定没多久就认不出陆以川的背影了,也不知道他们班坐在哪。无所事事的李三援撑着脑袋给叶少黔发消息,问他还要不要做。
【我得帮班主任数学生,节目开始后再出去,你在哪】
【后排坐着呢,坐过道边,一直让人】
【你先出去等我?我来找你?】
【行,大门口见】
李三援最后一次尝试在前面的人脑袋里找到陆以川,未果,他放弃挣扎,直接起身逆着人群出门。相比密闭的会场,门口的空气可真是清新太多,李三援坐到亚里士多德铜像的旁边,默默等待叶少黔从会场出来。他一边等,一边回想着陆以川十几年的成长历程,分明自己从未缺席,可是李三援对陆以川却真正的毫无了解,在李三援的印象里,儿子无趣无聊,沉默寡言,冷心冷感,稍小时候逗一逗还有点表情,越长大就越不亲人,小学时就爱自己玩,要么在外面瞎逛,要么在屋子里看书,初中便开始住宿,有时候周末也不回家,背上包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陆以川在家时,李三援也不知道跟他聊什么说什么,母子俩要么尬坐各忙各的,要么就是陆黔安也在家,这时候可以组织点形式主义家庭亲子活动,三个人开车出门吃吃喝喝。
以前李三援觉得这种家庭模式挺不错的,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谁也不妨碍谁,但是在某一天他意识到陆黔安的骤然的疏远后,情况变得不复以往,尤其是那该死的耳鸣和失眠,严重的焦虑情绪和轻度的抑郁让李三援前所未有地想要依赖别人。当他如同海里孤舟上的落难者一样举目四望时,才猛然发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坚强洒脱,他毫无退路,唯有茫然,他慌张划动自己的船桨,终于在广袤的海面看见了另一船孤舟,里面坐着儿子陆以川。
那一刻李三援是庆幸的,他意识到这个人,他和自己血脉相连,他与自己甚至该比陆黔安还亲密无间,他可是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亲儿子。于是李三援跳到了陆以川的小船上,惊喜地发现陆以川听话、乖顺、体贴,原来这个不爱说话的小孩很爱他的妈妈。
“三援?”叶少黔喊了几声坐着的人都没反应,他直接上手摇了摇,才把李三援从沉思中唤醒。
“嗯嗯,走吧。”李三援站起身,“你点名时看到陆以川没?”
“当然,学生没到齐我也不敢现在走。放心吧,晚会期间学生不允许出来走动的,我们踩点回去就行。”
李三援不疑有他,跟着叶少黔到了他午休的宿舍。两个人现在是纯炮友,也没什么好说的,门一关上就互相扒了衣服亲在一起。考虑到时间有限,条件更是有限,叶少黔几乎没做什么前戏,草草用手拨弄了几下李三援的阴唇,戳出些黏滑的淫液后,就迫不及待将阴茎捅进那肉逼里。
李三援的身体像是天生就适合性爱,极其容易动情,他本人对性爱也是全无抗拒,甚至比一般人更渴求欲望的释放,这也让李三援在床上时总是骚浪得不行,叶少黔就算前一天还憋闷得要气晕,第二天又自我安慰着炮友也值了。
做过许多次早已是熟门熟路的叶少黔把李三援放在床上,将他的腿并在一起扛到肩上,高高抬起的大腿根中间是饱满凸起的肥鲍肉一样的阴阜,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又或许是压根儿就没长。他挺身,将阴茎对准了鲍肉间的缝隙,红艳艳的阴唇张开嘴把他的龟头绞进去,炙热的甬道欢欣鼓舞地蠕动起来,一口一口吞下整根阴茎。到最后,叶少黔不管不顾,直接一插到底,挺胯将下身重重拍在李三援的臀肉和腿肉上。李三援被这一下撞得往上耸了耸,嗓子里发出甜腻的呻吟,被填满的美妙感让他四肢百骸都舒服得脱力。
叶少黔就着这个姿势,“啪啪啪”一次次撞在身前软趴趴的李三援身上,抽插了一阵后,李三援主动敞开大腿,将阴阜整个露出。他一脸淫欲的笑,吐着舌头朝叶少黔暗示,还用脚蹬在叶少黔的胸膛上研磨,直把叶少黔心头下身的邪火都蹬得乱烧。叶少黔低吼一声,咬着牙把烧得红紫的肉棍塞到李三援阴道最深处,粗暴肏开了肉道尽头的壶口,“噗”一下肏进一个全新的柔嫩的禁地,李三援随之仰着脖子哼叫,身体战栗颤抖着,逼里潮吹的同时阵阵收缩,像按摩似的挤揉着叶少黔的阴茎。
这阵力道大得叶少黔差点当场交代,他一动不动忍了许久,待那缠吸的力度下去了,才开始重新抽插起来。此时肉逼里水液漫漫,肏弄时“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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