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幺办?
终于慾望赢了!我弯腰低头,另外用手抱住她的腰际,把我的头埋在她双腿间,我舔吮了一下她迷人的小穴!
这一下,她震惊得把整个头往上挺起,又突然羞愧的低下了头。她的私处,竟然被一个她准备逮捕的家伙舔拭着,身为女警又是处女我后来才知道的她,这样的心情,真的是难以想像的!
我舔着、我闻着,私处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夹杂着一点点的汗味,我故意用我的口水、用我的舌头去湿润她的小穴。
她扭腰想摆脱我的头,但是这不仅摆脱不了,还让她的小穴跟我的舌头造成更多的摩擦,终于,我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浓厚、越来越急促,变成了一种如燕莺啼的喘息声。
她的头,从低低的埋在床上,变成高高的翘起。
我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大胆。我把我裤子的拉链打开,掏出了我的小弟弟,那时我的小弟弟已经非常的坚挺了。
我想假戏真做,明知她是女警,我也要把她当成援交女,谁叫她要扮诱饵,诱拐我犯罪呢?我明知那是饵,是毒饵,是藏着锐利的鱼钩,足以勾烂我的内脏,我还是要吞下去。
我的理智已经被慾火烧光了,我一定要吞食这份有毒的美饵!不管代价多大,我都愿意承担,天啊!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还真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
我用我的老二轻轻的磨擦着她的阴户,那里经过我刚刚的舔拭,加上我的口水,再加上我先前的刺激,她的小穴也没有那幺乾涩了,反倒是有点湿滑。
我试探性的轻轻插入,她这时也察觉到我的意图,她摇晃着头,用一种快哭出来的眼光看着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要不是我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巴,那她一定大叫:「不要!请放过我吧!」
她的神情让我看的很不舍,可是如果我不假戏真做,那幺不就表示我真的知道她是警察的身份?她到时候可以指控我的罪状可多了。
所以我也只能继续装傻,把她当成援交女玩s,至少上到法庭时,我还可以辩称不知情,以为是援交玩s,这样我的袭警妨害公务的罪名,也至少可以免除。
其实最大的原因,是她实在深深的吸引着我,我可以利用这天赐的良机,上了这位美丽的女警。
我赌她到时候一定不敢说被我强奸的事,这样我援交的罪名也没了。
我心里打着这个如意算盘,所以就不再管她的乞怜,用力一顶,把我的小弟弟,推进她那温暖湿润又紧缩的阴道内。她闷哼了一声,就在此时我碰到了一些障碍物。
我的内心为之一震,天啊!她竟然是处女!
我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我竟然强奸了处女,我夺走了她珍藏二十几年的贞操!
看着血丝随着我的抽插,慢慢的沿着大腿流下,她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疼痛还是悲愤而哭,也许两者都有吧!我想她的心里,一定恨死我了!
我的内心也很难过,我不是坏蛋,我很善良的,愧疚的感觉,让我不断的跟她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如果早知道你是处女,我不会这幺做的!请你原谅我!」我歉然的跟她说。
我一边道歉,一边还是轻轻的抽插,我不敢太用力,我舍不得让她疼痛,但是我的小弟弟,又不愿意放弃这个温暖紧迫的家,我能怎幺办呢?
我唯有继续温柔地抽插着,过了一会儿,她也不再那幺的挣扎了。
我想她已经崩溃了,不愿再抵抗了,宝贵的贞操被我无意中夺走了,那种心理的溃散,让她轻声的哭泣了。
我想她一定是满怀的悲愤,我这个家伙,竟然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而这还是她想诱捕的家伙,他竟然反过来欺淩她。
那种彻底的失败、那种无颜见江东父老的心情,可以从她迷惘、惊恐、呆滞的神情中读到。
没多久,一阵敲门声,让我们两人都从这个境况中回过神来。
警察临检,请开门!外头传来的叫门声,害我吓得差一点射了精,我的小弟弟,更是吓得快速的往我肚子里退缩。
我们分开了,血丝混合着淫水,随着我的小弟弟后撤流出更多。我无暇欣赏,赶紧抱起她放到浴室里去,顺便把她的皮包丢进浴室里,旋即把浴室门反锁。
「你赶快在里面整理吧!你的同伴来了,我不希望你这付模样被看到!」我赶紧告诉她说。
我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立着两位身着便服的大汉,我还没有开口,他们就问说:「你在援交吗?嘿嘿,那女的呢?我明明看到你带着一个女人进来的!」他们边问边探头探脑的走进来。
「自己进去看嘛!那有甚幺性交易?我自己一个人休息睡觉啦!」
他们当然很怀疑,于是一个走进去查看,一个堵住门口不让我离去。
我心里很急,于是我突然往门口那位的下体踢了一脚,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攻击他,痛的惨叫一声。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