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昏昏欲睡的?”身旁的粉发少女用胳膊肘戳了戳背着书包带着黑框眼镜的丹恒问道。
丹恒总是全寝室起床最早,食堂刚开门没多久就会下去给她们带早点上来,然后就在阳台默背单词,背完单词后去教室进行占座。今天居然一觉睡到了七点五十,要不是星想起来今天桌子上没有她带的早点,从而惊恐地发现她的床上有一个凸起,丹恒今天想必会人生中第一次上课迟到。
丹恒还是有些头脑昏沉,想到了昨夜的梦后,心情顿时有些复杂,“我……”
“慢着等等等一下三秒钟!”星闪身消失了,五十秒后拎着六个包子三杯豆浆跑了回来。
“你说吧。”星叼了一个包子说,把剩下的分给她们。
“我们还是上课吧。”丹恒有点无语,都已经七点五十九了。
这个梦……怎么说呢?
丹恒的心情有点难以言喻。
单身二十年了,她对于自己的感情生涯也不是完全没有进行过想象,只是纯粹的想象毫无实践也想不出来什么,而且丹恒对此类事倒是兴趣不大,感情上面有朋友,性上面自己解决一下不就完事了。
因为不确定,因此有段时间里丹恒怀疑自己可能喜欢女生,又可能是纯粹的无性恋者。
只是这个梦……
她本该专心上课的,只是一想起来,好像某处开始热热的有些发胀了。
那是一个有点太难启齿的梦,梦里“她”坐在一张床上,一个白色长发的男人走了进来,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但是“她”一个字也没听清,只听见那男人的音色悦耳。
“她”自己听了后笑了一声,说了一句话,声音与她的声音相似,却更低沉,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她也没能分辨出话里的内容。
只是“她”的话似乎让那白发男人不悦了,走上前来在他的肩头上捶了一拳,接着突然解开了领口,爬到了床上来。
丹恒吃了一惊,但她无力控制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发男人解开了“她”的裤子,从里面掏出了一根属于男性的软塌塌的性器。
白发男人抬手把耳边的鬓发捋到耳后,低下头来,张口把那根肉棒吞进了嘴里。
丹恒只觉得脑袋有点发热,血液好像急速冲着下身涌入,下身开始发胀,她感受到了他的口腔,温热而湿软。他抬起眼睛看着“她”,一双银紫色的眸子略带一些水汽,嘴唇湿润,他熟练地将“她”吞进喉咙深处又吐出来,嘴唇轻吻“她”的阴茎的顶端,舌头从根部舔舐到顶部。
随着这个口活的加深,他的眼神也愈发迷离起来,脸上染上了一丝痴迷般的红晕,于是他又做了一个深喉,那里面又湿又软,似乎有什么吸力要将一些东西从“她”的小腹中吸出去一般。
被困在梦境身躯,还是处女的丹恒的意识在这样一个深喉中达到了高潮,但那具身躯却没有,只是性器又粗大了一圈,她回过神来时,只觉快感层叠,好似无边无境。
“她”又听了自己说了句什么,于是白发男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身材很好,看样子是有过用心保持的,一对雪白丰盈的胸肌上本该有对粉色的乳头,却颜色深红,硕大有如葡萄。
丹恒本能地知道那跟自己有关。
他的下身是一根也已经挺立的性器,顶端垂涎一般流着淫液,长度可观,粉白粗壮,赏心悦目。
只是他掰开了自己的臀肉,朝着“她”竖起的肉棒上坐了下去。丹恒差点没又高潮出来,她只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一片柔软湿润而温暖的天堂,里面软如棉花,每一寸都在紧紧地含住“她”的性器。
白发男人似乎还不太适应,低着头喘了一口粗气,身体前倾靠过来,脑袋抵在“她”的胸口上,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丹恒听不清,但感觉他是在骂人。
“她”的手抬起,抓住了他的臀肉,手感柔软柔韧,“她”抬起下身,朝着白发男人的身体里顶弄,那口久历人事的肉洞很快就淫荡地出了水,白发男人没压抑自己的喘息与淫叫,在“她”的掌控下胡乱地在“她”脸颊上亲吻。
内里的肠肉被操得汁液四溅,“她”头皮发麻,感觉自己似乎要沉沦其中,忍不住想要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用自己的肢体塞满这个骚浪的白发男人,把他的身体内部填满,让他变成只能依赖自己,失去神智只能坐在她的身上的蠢货。
被困在这具身体里的丹恒来了好几次,还没缓过神来,那蠕动着主动迎合吮吸她的穴肉就让她又堕进下一次的快感中,白发男人的手环住了她的脖子,丰盈的乳房在她的胸膛胡乱蹭着,饱满的乳头硌到了她的皮肤。他的眼神变得涣散,似乎被操得失去神智,嘴里在说着些什么,丹恒听不清,但是能猜到是某些下贱的言辞。
一向作为三好学生的丹恒居然产生了将这人操死在床上的想法。她开始不满意这个姿势,她想要把他按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他,让他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被她按着挨操。她想在他高潮时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翻着白眼,淫荡而下贱地死在自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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