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弦爬到祁鸣驭脚下,规矩地抬起头,方便主人检验自己脸上的刑伤。
“谢谢主人责罚,奴隶记得教训了”
随弦忍着即将要落下的眼泪,对着男人恭敬地磕了个头。
祁鸣驭用指骨轻轻摩挲着随弦脸上的伤口,随弦疼得不断颤抖,却不敢躲开分毫。
“疼吗”
祁鸣驭轻声问了一句。
“不……不疼……主人的责罚就是对奴隶的赏赐,奴隶不敢疼”
随弦压下委屈,抽抽搭搭地把话回完全了。
“不敢疼,那也不是不疼”
祁鸣驭笑了笑,让除凛下去拿药。
“主人,您不疼随弦了吗”
随弦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我见犹怜。
祁鸣驭刮了刮他的鼻子,“真是娇气,不过被打了几十巴掌,就委屈成这样?”
随弦瘪嘴又要掉眼泪,祁鸣驭从茶几上抽了张纸给他把脸上的泪痕擦干,“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要去羞辱那个奴隶”
随弦没想到主人还没把这件事放下,主人一旦对一件事认真计较起来,那是绝对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的。
“主人,您很喜欢这个从妓院来的奴隶吗”
随弦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主人膝上。
祁鸣驭的眼神突然转冷,随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伏下身子。
“他既然入了祁家的门,自然也不再是什么妓院的妓子,你觉得你比他高贵很多吗?”
“不是的主人……随弦不敢这么想,主人息怒,随弦知道错了!”
看来主人很看重这个奴隶,但是为什么呢?那个人既没有家族背景,也没有利益关系,难道就凭着那张生的极好的脸蛋吗?可是主人的私奴里容貌出挑的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他会是特殊的那一个。
恰好这时候除凛回来了,屋里的气压比他来时更低了一些,不由得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随弦。
“下次再有这样的想法就自己掌嘴,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停手”
“是,主人”
祁鸣驭解开皮带,揪着随弦的头发把他按在自己的性器前,“口侍”
随弦懵了一下,但是受过良好调教的他很快就做出了该有的反应。
随弦用贝齿把主人的内裤褪下来,小主人脱离了束缚,兴奋地蹦在他脸上,随弦的脸瞬间涨红了一个度。
不过他不敢耽搁,用灵巧的舌头舔了舔主人的龟头,然后收着牙齿小心翼翼地把巨物整根没入。
祁鸣驭的尺寸很少有奴隶能够整根吞下,随弦从小就被父亲母亲按照家主的私奴标准培养,从他记事起,就需要每天对着不同尺寸的假阳具练习口侍的技巧,到现在吞下主人这样的尺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父亲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确实不假。
他苦苦练习十几年,就是为了能够跪在主人身边让这张嘴能够好好侍奉主人,如今主人宠着他,和他同一波进来的私奴就属他最得宠。
要说口侍,看着简单,实际操作起来才知道有多磨人。
口腔不能太松,会含不住小主人,但也不能太紧,不听话的牙齿弄痛了主人那可是大罪。
光是拿捏这其中的分寸,就得先吃上好多苦头。
更别说伺候主人的各种技巧了。
祁鸣驭平时也怜惜小家伙年纪小,哪怕训练的再好,耐力也不会特别持久,所以到了差不多时候就会射出来。可今日,随弦在他的胯下,用他灵巧的舌头卖力舔弄,一会儿用柔软的舌苔轻轻蹭着男人半勃起的茎身,一会儿又打湿唇瓣,温热的唇瓣吸着阴茎,身子往前往后,一点一点挑起男人的欲望。
祁鸣驭懒懒地打了个哈气,随弦更慌了,已经过去了足足十五分钟,可主人完全没有要射在他嘴里的意思。
眼见着主人要失去兴致了,随弦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把在自己嘴里肆虐的鸡巴疯狂往自己的口腔更深处送去。
巨物几乎要捅进喉腔,随弦不自觉地泛起恶心,生理性的盐水顺着眼眶慢慢流出。哪怕这样极其难受,随弦也下了狠心,在每次的抽插当中都让这根巨物往更深的地方捅进。
喉管本就狭小,随弦的恶心感似乎越来越猛烈,这样恰到好处的紧缩感让祁鸣驭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狠狠地捅咕两下后,滚烫的白浊直接射进了喉管。
因为异物的猛然闯入,随弦违背不了身体的本能,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咳的死去活来。
“谢谢主人赏赐”
主人的精液早在咳嗽之前就被他快速吞了进去,随弦不顾自己涨的通红的眼睛,赶紧跪起来谢恩。
祁鸣驭用手指擦去随弦嘴角残留的口水,清纯如清晨小鹿一样的脸上铺满了潮红,眼泪混着咳出来的一些淫液,半挂在这张委屈巴巴,又透着懵懂色情的小脸上,没有来由地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
“把衣服脱了”
祁鸣驭淡淡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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