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鸣驭平时也怜惜小家伙年纪小,哪怕训练的再好,耐力也不会特别持久,所以到了差不多时候就会射出来。可今日,随弦在他的胯下,用他灵巧的舌头卖力舔弄,一会儿用柔软的舌苔轻轻蹭着男人半勃起的茎身,一会儿又打湿唇瓣,温热的唇瓣吸着阴茎,身子往前往后,一点一点挑起男人的欲望。
祁鸣驭懒懒地打了个哈气,随弦更慌了,已经过去了足足十五分钟,可主人完全没有要射在他嘴里的意思。
眼见着主人要失去兴致了,随弦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把在自己嘴里肆虐的鸡巴疯狂往自己的口腔更深处送去。
巨物几乎要捅进喉腔,随弦不自觉地泛起恶心,生理性的盐水顺着眼眶慢慢流出。哪怕这样极其难受,随弦也下了狠心,在每次的抽插当中都让这根巨物往更深的地方捅进。
喉管本就狭小,随弦的恶心感似乎越来越猛烈,这样恰到好处的紧缩感让祁鸣驭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狠狠地捅咕两下后,滚烫的白浊直接射进了喉管。
因为异物的猛然闯入,随弦违背不了身体的本能,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咳的死去活来。
“谢谢主人赏赐”
主人的精液早在咳嗽之前就被他快速吞了进去,随弦不顾自己涨的通红的眼睛,赶紧跪起来谢恩。
祁鸣驭用手指擦去随弦嘴角残留的口水,清纯如清晨小鹿一样的脸上铺满了潮红,眼泪混着咳出来的一些淫液,半挂在这张委屈巴巴,又透着懵懂色情的小脸上,没有来由地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
“把衣服脱了”
祁鸣驭淡淡地命令道。
随弦果断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一直候在隔间的宠侍在主人有了宠幸私奴大人的意思后,乖乖地膝行出来。
“奴等见过随弦大人”
宠侍规规矩矩地弯下腰见礼。
为了防止私奴魅主,也为了劝诫家主节制,在私奴侍寝的时候需要两名宠侍在旁辅助监督。且每次的宠侍都是随机挑选,断绝了私奴与宠侍内外勾结的可能性。
祁鸣驭支着脑袋,眼睛定格在随弦被乳夹夹得发黑的乳尖尖上。上次随弦侍寝的时候,祁鸣驭就发现随弦充血的乳头手感极佳,于是就勒令这枚乳夹在下次侍寝之前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摘下。随弦乖乖照做,硬生生忍受着日日夜夜的痛苦折磨。甚至为了防止乳夹在自己睡梦中被蹭掉,还特意让除凛把他的手脚固定住,听话到了极点。
“去把随弦大人的乳夹拽下来”
“是”
两名宠侍不敢耽搁,一人抓着一个乳夹死死地往下一拽。
剧烈的疼痛感像海啸一样在胸前呼啸而过,随弦死死掐着手心才不至于没规矩地叫唤出声。
“谢谢主人”
随弦缓过疼痛,又对着主人磕了个头。
被禁锢太久的乳尖因为急速的充血,小幅度的跳动着,原本紫到发黑的颜色慢慢褪成娇艳的血红色。
祁鸣驭伸手捏了捏,敏感至极的乳头软而不塌,捏在手里舒服的紧。
随弦下意识地想躲,被粗暴对待了这么久的乳头连轻轻蹭一下都疼痛难忍,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揉圆撮扁。
可是主人想玩,哪怕他痛的受不住也要一动不动地受着,扫了主人的兴致,失宠事小,触怒了主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啊,进主宅这么多年,真是越来越听话了”
祁鸣驭下了点劲,随弦小声地“嘶”了一声,稳住气息道了谢。
“不过,还远远不够”
祁鸣驭松开手,让其中一个宠侍拿了一根藤条来。
“我不喜欢奴隶带着完好的下体伺候,随弦大人,自觉点吧”
这是随弦每次侍寝前最恐惧的一个环节。
主人觉得他的骚穴生的十分好看,于是对与鞭打这里情有独钟。主人喜欢操他肿胀的小穴,喜欢看他在床上一边爽的欲生欲死,一边又被疼的落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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