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吧”
祁鸣驭几乎是在他出声的下一秒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谢呃……谢谢主人!”
身上的人形犬再次顶了上来,随弦就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拼命地扑腾着身体,干哑的声音却像海浪一样波涛汹涌。
很快,随弦的身下就淅淅沥沥喷出一些尿来,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随弦有心控制流速,最后也是无能为力,而括约肌的收缩更像把千根绵密的针扎进神经末梢,直击脑髓!
当着这么多人的的面不知廉耻地尿出来,随弦羞耻地埋下头,完全抵抗不住下体的快感。
人形犬在他尿出来的一瞬间就退了出去,不顾欲求不满的身体,在训犬师身边规矩地跪坐好。
他跪在一摊尿液里,身上像是被尿的骚味腌入味了。可没有主人的命令,除凛也不敢带他下去收拾。
祁鸣驭却没有理会他的窘状,反而看向还在“啪啪”掌嘴的苏言。
他轻轻抬了一下手,钱旻谣就停下了掌掴,收起木板在苏言身后站好。
“过来”
祁鸣驭朝他勾勾手指。
苏言忍下心中的异样,双膝着地,一点一点跪行到男人脚下,颤抖着声音小声地唤了一句主人。
祁鸣驭半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出现在苏言的视线范围内。随后,他的下巴被那双手捏起来往上一带,让他看清随弦的样子:“出气了么?”
苏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
“看来还是没有啊”
祁鸣驭勾了勾唇角,随弦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他赶紧朝苏言磕着头:“苏言大人……那日是我出言不逊,冒犯了您,但是求您看在我们一起伺候主人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苏言连忙表示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有了刚才的经历,他也不敢再随便开口求情。
祁鸣驭冷眼看着这一切,没说什么,反而用指骨刮了刮苏言脸上的肿痕。苏言疼得浑身战栗也没敢躲,乖顺地仰着脸任由他的主人玩弄。
玄筠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带教。带教小幅度地摇摇头,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玄筠便没再出声。
“你们都出去吧,让宠侍进来”
“是”
众人跪下齐齐叩拜后,训练有素地退了出去。
刚出西楼小院,随弦就腿软地撑不住滑跪在了地上。他从来没有被主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刚刚在调教室里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噩梦,回想起来感觉是阴霾天下的一片潮湿。
“你和苏言怎么回事”
外面下起了小雨,玄筠撑起伞,背着路灯的光看向苏言。
苏言被除凛扶着,小穴被粗暴的撕裂后还泛着剧痛,此刻没心思回答玄筠的话。
见他不理,玄筠也没说什么,分手时递给他一盒药膏:“你最好祈祷这个星期你的下体能够顺利恢复”
随弦攥着手里的药膏,在指缝里看出这是玄武家族名下的制药厂生产出来的药膏,并不是主家的药局给私奴统一配备的药物。
雨越下越大,随弦只能透过厚重的雨雾,看到玄筠在暖色的路灯下被模糊的背影。
“随弦大人,我们进去吧”
“嗯”
………………………
“我以前特别想看你的脸,你的屁股,你的所有性器官都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祁鸣驭欣赏奴隶因为扇打而高高肿起的脸颊,轻笑道。
“奴……奴隶现在是您的所有物,如果主人想看,奴隶愿意为主人承受”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
祁鸣驭把他抱起来,扔到里间的大床上,声音褪去了一直伪装着的温雅和冷漠:“我现在不想看了,老子他妈就想把你狠狠操死在床上”
说着,他就脱下了下身碍事的衣物,把苏言摆成极易插入的姿势,把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在来之前,钱旻谣已经给他扩张过了。可祁鸣驭的尺寸实在太大,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苏言也逃不过被撕裂的命运。
常年辗转于男人身下,让苏言里面的空间极其宽敞,他服用着皇家妓院的特制保养品,甬道松弛又不失紧致,良好的弹性很快就包容了刚刚插进来的巨物。
祁鸣驭没什么耐心,或者说没什么兴致做前戏,直接一杆到底,搂住苏言的小腹把他往上一带狠狠插进去,不停地挑逗着他高潮的欲望。
苏言的皮肤光滑,白皙,细嫩,还有一些似有若无的香味,祁鸣驭凑过去啃着他的锁骨,一只大手抓着他两节柔嫩的手腕,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碎了揉进骨髓里。
这个姿势满足了,又被摆着换成另一个姿势插入。每一次即将到高潮的临界点,祁鸣驭又会突然停下来,生生终止。徘徊在天堂地狱之间的苏言,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抑制不住地发出浪荡的淫叫。
“没有主人的命令私自解放可是重罪,你不懂规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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