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这是一个合格的私奴万万不该出现的。
祁鸣驭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起一盏茶,高高在上地看着苏言的耻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他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想把这个该死的小妖精抓回来狠狠教训狠狠爆操,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毫无尊严的求饶,让他在自已的床上哭着求自己让他解放……
“打了多少了?”
很久以后,祁鸣驭懒洋洋地开口。
“回主人的话,已经33下了”
华胥转身恭声回话。
“是么,我怎么记得才打了十余记”
祁鸣驭挑起一边眉毛,华胥立刻跪了下来:“是,奴隶愚钝,是才打了十下”
不管怎样,主人的话不是他这种做奴隶的可以忤逆的。
这是这一下,又让华胥陷入了迷茫中。这是宠爱还是刁难?
苏言苦苦熬着,听到这话眼眶一红又落下泪来:“奴隶谢谢……谢谢主人责罚……”
臀缝处打的红肿透亮,肿痕横亘再两片臀瓣之间,说不出的诱人。
打到后面,痛楚已经麻木,膀胱处的尿意又疯狂袭来。
随着最后一板子落下,苏言再也憋不住,尿液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苏言脸色一白,又是收缩括约肌又是夹腿,弄的满身狼狈才堪堪止住。
回憋的滋味及其难受,可此刻他也顾不上许多了,一头磕在了地上。
“主上恕罪,奴才该死!”
钱旻谣赶忙磕头。
祁鸣驭冷笑:“从明天开始,每日排泄次数缩短为一次”
“至于你,回去领50鞭子,好好想想怎么做这个带教”
钱旻谣赶忙应下:“是,奴才谢谢主上责罚!”
祁鸣驭让侍奴都下去,拽着苏言往浴室里拖。
苏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进已经放了水的浴缸里,随后祁鸣驭脱了衣服进来,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大宝贝插进苏言的后穴里。
粗壮的阴茎摩擦过那些还发着烫的肿痕,带来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苏言的头被破按在浴缸里,差点呼吸不上来,就在他绝望之际,祁鸣驭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上一提,脑袋浮出水面,连带着自己的阴茎插的更深。
苏言短暂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一次被塞进水里,身后的小嘴随着他的挣扎扩张着,企图容下主人的尺寸。
祁鸣驭被夹的舒爽,开始上上下下地抽插着,每当他要更加深入,就会把苏言按你水里提起来,双手搂着他的小腹往里狠狠一插。
苏言被顶的七荤八素,脸上爬满欲望的潮红,连自己被操尿了都没有察觉。
“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尿在我的浴缸里”
祁鸣驭冷笑,甩手抽在了苏言已经被抽的不能见人的屁股上。
“奴隶奴隶知错。”
苏言嘴里不断认错,痛苦地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可祁鸣驭却偏不如他的愿,抓着他的脚踝,让他整个身子都以一种极其舒展的姿势打开,探手握着那根被贞操锁牢牢束缚起来的阴茎,狠狠操干。
苏言感受到自己那脆弱的器官此刻正被人当玩具一般握在手心里,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让阴茎脱离那人的手,甚至还讨好地往前凑。而就在下一秒,剧痛便从下体传入四肢百骸。苏言的头还在水面下,无法张嘴呼通,他呜呜地惨叫着,期望那人能够起一丝怜惜之心。
眼见着苏言就要窒息,祁鸣驭拽住他的头发再次让他的头离开水面。苏言只来得及呼吸一大口气,又再一次被埋入水中。
反反复复几次,苏言的精神防线几近崩溃。
祁鸣驭从浴缸里出来,到淋浴器下再次冲干净身体,又拿了一条加厚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苏言如梦大赦,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摔下浴缸,跪趴在冰凉凉的地板上好不狼狈。
“苏言大人。”
祁鸣驭离开浴室,钱旻谣才从外面进来,给他裹上浴巾。
“主上让您收拾好了去西楼小院,您”
苏言这幅样子,钱旻谣真的怕他家主上把他给玩死了。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心上人,又要弄成这幅样子,又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愧能凑到一起去。
苏言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地上起来。
今日在西楼小院侍寝的是玄武家族的庶少爷崎安。
苏言过去的时候,崎安已经被赐了臀责,跪在祁鸣驭身下给他按摩。
苏言本不是今日当值,贸然过来却把人家小孩儿吓了一大跳。
“主人”苏言跪下叩首,然后又朝崎安鞠了一躬:“崎安大人。”
崎安抬起眼看他,似乎是不太敢直视他的样子,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外飘乎。
“苏言大人。”
直到祁鸣驭拍拍他的脸,崎安才上前跟他打了招呼。钱旻谣说这个崎安在玄武家时就极其不受待见,他的母亲是玄武家长的第n房小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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