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责楼建在西楼小院和北楼小院之间,占地面积不大,但是建筑十分的精巧。
苏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腿走了进去。
“华胥大人”
苏言走进指定的房间,对着坐在上首的华胥微微鞠了一躬。
华胥并没有和他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吩咐人去了他的裤子,压着他跪倒在雨花石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从外面被打开来。
华胥从座位上起来,刑室里的所有奴才都齐齐起身跪拜。
“奴隶给主人请晚安”
华胥跪下叩首,声音恭敬道。
“起来吧”
祁鸣驭甚至都没分给他一个眼神,直接坐到课主位上。
能得主人陪着受规矩的奴隶也不过寥寥几人,看来传闻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这位苏言大人,真真是受主人宠爱。
华胥膝行到祁鸣驭脚下,规矩得询问了自家主人的意思。得了指令以后,才起身继续。
“今日的刑责主要有三项,今晚的这第一项便是要苏言大人敬受50檀板”
华胥一声令下,几个侍奴便拿起一早就消了毒的小叶紫檀板过来。
责臀的规矩钱旻谣是有和他细细交代过的。塌腰耸臀,把臀部置于身体的最高点。受责时臀部不可以大幅度摇摆,未经主人允许不得出声。
祁鸣驭朝他勾了勾手指,苏言便忍着内心巨大的羞耻,从雨花石上下来,一步一步爬到祁鸣驭指定的地方。
钱旻谣站在一旁,有些担忧地看向苏言。
经过一周多的相处,他发现这个苏言大人耐操但是完全不耐打。打两下就控制不住地抖起臀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脆皮。待会儿要是受不住打,不知道主上又要如何问责。
按照规矩,第一板是要落在左臀上。行刑的侍奴下手极稳,随着肉浪翻滚,板子在白皙的臀部肌肤上落下一道均匀的红痕,上色及其匀称。
“谢谢主人责罚”
苏言吃痛,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这痛楚还是远超他的想象。
华胥公事公办地开始抽问他内宅的规矩。
一板子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便是不作数,并且还要在臀缝处补上一板子。
苏言本就不怎么喜欢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规矩从他拿到手到现在压根没打开过几次。钱旻谣偶尔劝他看看,他也当作耳旁风听听过。如今倒是吃了大大的苦头。
渐渐的,苏言有点受不住了,开始小幅度晃动身后布满红痕的屁股,嘴上忍不住发出“嘶哈”声,他回答不上问题,便又是两板子落下来,狠狠教训着他那个不听话的屁股。
很快,苏言就被打得哭出声来,他看向上首,看到了主人那张淡漠的脸,泪水糊了他的视线,原本打算求饶,可张着嘴半天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祁鸣驭撇开目光,招手然后钱旻谣到自己身边来。
“这就是你带的奴隶,入内宅一周了吧,怎的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如此模糊?”
钱旻谣吓出一声冷汗,赶忙磕头认错:“都是奴才无用,请主上责罚”
祁鸣驭笑笑:“倒也不全是你的错,是这奴才太过惫懒。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十条规矩的好好教导着,知道新学规矩的侍奴什么样吗?”
钱旻谣点点头,立刻回话:“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祁鸣驭挥挥手,钱旻谣这才劫后余生般的退了回去。
新学规矩的侍奴?刚开始学习规矩的新奴,需要在厚重的刑板下一遍一遍重复着规矩。通常一天的规矩学下来,那屁股不是烂了也差不多成了酱缸子。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痛。
“苏言大人,请您注意受罚的姿势”
华胥皱了皱眉,私奴挨打,哪怕再疼也不可以丢了仪态。苏言从开始的微微晃动,到现在差不多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这是一个合格的私奴万万不该出现的。
祁鸣驭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起一盏茶,高高在上地看着苏言的耻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他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想把这个该死的小妖精抓回来狠狠教训狠狠爆操,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毫无尊严的求饶,让他在自已的床上哭着求自己让他解放……
“打了多少了?”
很久以后,祁鸣驭懒洋洋地开口。
“回主人的话,已经33下了”
华胥转身恭声回话。
“是么,我怎么记得才打了十余记”
祁鸣驭挑起一边眉毛,华胥立刻跪了下来:“是,奴隶愚钝,是才打了十下”
不管怎样,主人的话不是他这种做奴隶的可以忤逆的。
这是这一下,又让华胥陷入了迷茫中。这是宠爱还是刁难?
苏言苦苦熬着,听到这话眼眶一红又落下泪来:“奴隶谢谢……谢谢主人责罚……”
臀缝处打的红肿透亮,肿痕横亘再两片臀瓣之间,说不出的诱人。
打到后面,痛楚已经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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