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摄氏度的温差,竟然相差如此之大!他的下体简直快被烤熟了!
接下来的2小时里,他就要在这70c的高温下炙烤着那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虽然缠着几层胶带,造成的伤害也少了些,但这高温也并不好受。刚开始他还能忍着炙烤保持理智。
渐渐的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双腿乱蹬,无奈三角木马是悬空的,而且越乱蹬,生殖器与木马面摩擦而造成的痛感就越强烈,这就是木马惩戒的残忍之处,它跪让受罚者在保证无人生安全的情况下受到最大的痛苦。
钱旻谣在华胥的授意下给苏言搬了几面巨大的落地镜,依次摆放在他的四个方位。苏言的头也被放下来,他下意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侧面看去仿佛骑在马上;后面看去,由于身体往前倾,屁股稍微向后翘起,这是由于自己的双手被捆住吊着并向前方牵拉,目的是为了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生殖器上,增加痛苦;而从前面看去,原本打理好了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脸色显得有些憔悴,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再看那被黑色胶带捆住的下体,此刻正压在三角木马上,绷得很紧,有点鼓鼓的样子。看到自己的现状,尤其是那裸露的全身和压在木马上的下体,苏言羞愧得低下头。
难忍的两小时过去了。
苏言默默数着数,再数过600秒,他就可以下来了。
十分钟后,钱旻谣把他从木马上放下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上特制的药膏。
华胥在一本资料夹上记好苏言的惩戒表现和受罚时间,地点。然后起身跟苏言打了个招呼,便和池渊离开了。
钱旻谣等着药效吸收,苏言哭的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钱旻谣叹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架起来搀扶住他一步步离开刑责楼。
“苏言大人,每个私奴大人都会经历这些的。您再忍忍,熬过这三日,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祁鸣驭本来想去欣赏一下苏言坐在木马上泣涕涟涟的样子,可还没进内宅就被人叫住了。
再次从主楼出来时,苏言已经受过规矩在钱旻谣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祁鸣驭猜想苏言的生殖器大概已经被木马磨烂,所以才不得不借助外力辅助自己行走。
“奴才给主上请安”
“奴隶……给主人请安,主上晚上好”
苏言艰难地张开腿跪下,伏下身磕头。
祁鸣驭靠在一棵树上,摆摆手让钱旻谣下去。
钱旻谣鞠了一躬,往后膝行了两步站起来退了下去。
祁鸣驭慢悠悠地走到苏言身边,往他的脖子上套上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个长度适中的狗绳。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言猛的抬起头直视他,眼里含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祁鸣驭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脸上,然后淡漠道:“没经过主上同意直视主人,谁教你的规矩?”
苏言眼眶红红,他往前蹭了蹭,像是要抱住祁鸣驭的小腿。但最后还是选择把额头贴在祁鸣驭的脚背上,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势认错:“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
祁鸣驭一时间晃了神,在苏家做侍奴的时候,他也曾千百次在人前这样跪在苏言面前。自己当时看起来竟是这样卑微么……
祁鸣驭回过神,扯过那根狗绳,绕到苏言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往前走。”
苏言自然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哪怕他的命令有着极强的羞辱意味。
紧着腿爬了两步,苏言痛的直冒冷汗,不自觉地把两条腿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动作未免有些浪荡。
祁鸣驭冷笑:“原来苏言大人这么淫荡啊。”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他知道祁鸣驭要看什么,继续扭着屁股大张双腿往前爬:“是,奴隶一见到主人就忍不住淫荡。”
“苏言,你以前在装什么?”
祁鸣驭的声音压着莫名其妙而来的怒火。苏言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锤了一下,没有人愿意自甘下贱,可如果那人是祁鸣驭,那么他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奴隶不会了,苏言现在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在主人面前不该再有羞耻心。”
刚和祁鸣驭在一起的时候,祁鸣驭就缠着他做了两次。那时候他年纪小,又没什么经验,每一次都被做的浑身酸软,最后只能靠在祁鸣驭的胸膛上红着脸喘气。后来,祁鸣驭便想玩一些情趣小游戏,苏言又是一个羞耻心极强的,说什么都不肯。祁鸣驭只好悻悻放弃,甚至把人惹生气了还巴巴上去哄。
这样的日子不过才过去几年,苏言却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自从苏家分崩离析,他的人生就割裂开来,一面是充满浪漫色彩的乌托邦,一面是他永远翻不过的地狱深渊。
“好,很好。”
祁鸣驭被他活人微死的样子激怒,拉着狗绳快步走到一棵树下。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气管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扼制住,差点没喘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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