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池渊离开了。
钱旻谣等着药效吸收,苏言哭的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钱旻谣叹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架起来搀扶住他一步步离开刑责楼。
“苏言大人,每个私奴大人都会经历这些的。您再忍忍,熬过这三日,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祁鸣驭本来想去欣赏一下苏言坐在木马上泣涕涟涟的样子,可还没进内宅就被人叫住了。
再次从主楼出来时,苏言已经受过规矩在钱旻谣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祁鸣驭猜想苏言的生殖器大概已经被木马磨烂,所以才不得不借助外力辅助自己行走。
“奴才给主上请安”
“奴隶……给主人请安,主上晚上好”
苏言艰难地张开腿跪下,伏下身磕头。
祁鸣驭靠在一棵树上,摆摆手让钱旻谣下去。
钱旻谣鞠了一躬,往后膝行了两步站起来退了下去。
祁鸣驭慢悠悠地走到苏言身边,往他的脖子上套上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个长度适中的狗绳。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言猛的抬起头直视他,眼里含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祁鸣驭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脸上,然后淡漠道:“没经过主上同意直视主人,谁教你的规矩?”
苏言眼眶红红,他往前蹭了蹭,像是要抱住祁鸣驭的小腿。但最后还是选择把额头贴在祁鸣驭的脚背上,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势认错:“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
祁鸣驭一时间晃了神,在苏家做侍奴的时候,他也曾千百次在人前这样跪在苏言面前。自己当时看起来竟是这样卑微么……
祁鸣驭回过神,扯过那根狗绳,绕到苏言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往前走。”
苏言自然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哪怕他的命令有着极强的羞辱意味。
紧着腿爬了两步,苏言痛的直冒冷汗,不自觉地把两条腿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动作未免有些浪荡。
祁鸣驭冷笑:“原来苏言大人这么淫荡啊。”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他知道祁鸣驭要看什么,继续扭着屁股大张双腿往前爬:“是,奴隶一见到主人就忍不住淫荡。”
“苏言,你以前在装什么?”
祁鸣驭的声音压着莫名其妙而来的怒火。苏言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锤了一下,没有人愿意自甘下贱,可如果那人是祁鸣驭,那么他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奴隶不会了,苏言现在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在主人面前不该再有羞耻心。”
刚和祁鸣驭在一起的时候,祁鸣驭就缠着他做了两次。那时候他年纪小,又没什么经验,每一次都被做的浑身酸软,最后只能靠在祁鸣驭的胸膛上红着脸喘气。后来,祁鸣驭便想玩一些情趣小游戏,苏言又是一个羞耻心极强的,说什么都不肯。祁鸣驭只好悻悻放弃,甚至把人惹生气了还巴巴上去哄。
这样的日子不过才过去几年,苏言却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自从苏家分崩离析,他的人生就割裂开来,一面是充满浪漫色彩的乌托邦,一面是他永远翻不过的地狱深渊。
“好,很好。”
祁鸣驭被他活人微死的样子激怒,拉着狗绳快步走到一棵树下。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气管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扼制住,差点没喘上气来。更惨是他的下体,为了跟上祁鸣驭的速度,他不得不努力摆动双腿,加快了下体的摩擦,疼的他几乎眼冒金星。
“苏言大人应该憋的很辛苦吧”
祁鸣驭用脚背掂了掂苏言隆起的小腹。
苏言还没从下体的疼痛中缓过来,疯狂的尿意又一次席卷上来。
“是……是,主人……哈啊……憋……主人放……放过我……”
苏言终究被这难忍的尿意强行拉回现实,祁鸣驭在身边,他不敢用手堵着自己的尿道,只能低声下气求着让他痛苦万分的始作俑者。
“现在有精神了?”
祁鸣驭笑笑,苏言痛苦忍耐的样子真真是好看极了。
“尿……想尿……主上……”
祁鸣驭脚下动作还在继续,苏言哪里能够忍受这种折磨,开始一下一下地磕头,
“我问你,你想做我的狗吗?”
祁鸣驭放开他,蹲下来把他的下巴往上挑。
“什……什么……”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做我的sub,做一个没有任何权利和意志的奴隶。你,愿意么?”
这个年头在祁鸣驭心头已经很多很多年了。刚开始和苏言做爱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苏言在床上哭着求他的样子,后来越来越享受支配苏言身体和情绪的快感和乐趣,甚至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可当时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他的那些想法只是一场盛大的意淫。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有的是权力和手段,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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